讓人在看慣了各色塗脂抹粉的女人之後有種洗眼的功能。
她表情倔強,眼神明亮,說話的時候不卑不昂鏗鏘有力,幾乎話瞬間就將自己樹立成了那種不媚俗,不拜金,自尊自愛的好女孩兒,特別的容易讓人男人產生好感。
似乎照她這麼一說,跟她比起來,容顏和容諾就顯得特別小心之心,特別斤斤計較,特別的尖酸刻薄,屬於那種整天疑神疑鬼,沒事找事的那種女人。
容顏一把按住要說話的容諾,往前走了一步,看着眼前這個瘦高的女孩兒,鄙夷笑道“是嗎?見知道禮義廉恥,就別看見我們之後,還故意往別人的男人身上靠啊?明明是個綠茶婊,你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女孩兒氣的面色慘白,指着容顏氣的渾身哆嗦。
她咬牙切齒道:“你少侮辱人,我什麼時候看你們了,就算看一眼又怎麼樣?我又不知道你們跟唐縱認識,更加不知道,這位夫人就是唐縱的愛人。”
容顏挑眉,“不是不知道,她是你們老闆娘,怎麼現在又知道了。”
女孩兒狠狠等着容顏:“你不要欺人太甚,分明是你們自己說的。”
容顏呵呵笑兩聲,“我們自己說的,小姐,你失憶嗎?請你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從頭到尾我說她跟你們老闆的關係了嗎?她又說過一句話了嗎?你從何處斷定,她就是你們老闆的老婆?”
如果是外人看見他們最多一位是姐姐抓到妹夫出軌,身邊跟着的事姐姐閨蜜,而不是說……這個男人的老婆。
“我……”女孩兒一時語塞,她努力回想一下,的確,容顏只叫了一聲妹夫,卻一句都沒說容諾是唐縱老婆的事兒。
而且,唐縱求饒的時候,也只是說大姐諾諾,沒有張口叫一聲老婆。
容顏冷笑,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着不知道,卻露出了這麼大的馬腳。
她方纔分明是看見容諾故意的往唐縱肩膀上趴,估計就是想製造舞會,讓容諾和唐縱吵架,然後她自己想漁翁得利。
這女人真夠噁心的。
女孩兒低下頭,咬牙啓齒道:“那是……我猜的,你們倆長的那麼相似,肯定是姐妹,你喊唐縱妹夫,她自然是唐縱的妻子,我又不是傻子,不可能還看不出這個。”
容顏一聽立刻哈哈大笑起來,不止容顏,就連容諾和唐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三人的笑,讓女孩兒覺得異常難看,因爲他們的笑容裡參雜了態度嘲諷和譏笑。
她怒吼道:“我說的話很可笑嗎?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尊重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容顏哈哈大笑兩聲:“哈哈,相似……真可笑,你那眨眼睛見到過異父異母的兩個人在你眼裡居然章的像,我老公知道了,肯定要笑死你了,好歹也編個靠譜的理由啊。”
這一句話說的那個女孩兒臉色選婚檢變成紅色,她的眼睛睜得很大,臉色從紅,她真沒想到容諾容顏不是親姐妹,這個真的太出乎意料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