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服軟,她聳聳肩:“這您可說錯了,我不缺男人,我缺錢。”
——我不缺男人,我卻錢!
一句話說的坦坦蕩蕩,毫無遮攔。
也就只有容顏這種女人,纔敢說的這麼直白,這麼的無所顧忌,她從以開始就直截了當的告訴連城雅緻,在乎的從來不是人,她只要錢。
所以,不管連城雅緻也好,蘇毓也好,只要給錢,在她眼前都只有兩個字‘金主’。
這種感覺就好像你每天吃的大米,都是一樣的味道,都是爲了吃飽肚子,所以,沒必要分辨,大米是那裡產的。
不知怎麼的,挺到容顏這樣說,連城雅緻心裡竟然小小的舒坦了一點點。
她不是因爲蘇毓,不是因爲看上了別的男人,這個想法在心裡出現,讓他覺得煩躁了一個晚上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點。
他的手鬆開容顏的下巴,在她纖細的脖子上撫摸:“怎麼,我給你的錢,難道不夠。”
容顏極力忽視連城雅緻的手帶給她的顫酥。
她咯咯一笑,沒心沒肺地說:“連城先生,您真好笑,不是您給的錢不夠,而是沒有人會嫌棄錢多。”
“你還真是個視財如命的女人。”
“這點您不早知道了嗎?我也早就說了,我什麼都不喜歡,只愛錢……”
連城雅緻看着容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忽然覺得很礙眼,他不想在從她口中聽到他不喜歡聽的話。
連城雅緻傾身相要吻住容顏的嘴脣。
容顏卻提前伸出一身手指擋在連城雅緻的嘴脣上:“誒,連城先生,人家現在可跟您沒什麼關係了,您這樣可不好。”
沒有了那層關係的約束,容顏轉身就能把連城雅緻給拋到腦後。
連城雅緻因爲這一句話驟然變得暴怒,速來溫雅的臉上,瀰漫成一層陰霾,“這麼快就喜新厭舊了?”
容顏聳聳肩,喜新厭舊,這話說誰呢?真搞笑。
她掰着手指細細算道:“我們兩個呢,我拿錢,您拿我的身子,咱們算是銀貨兩訖,誰也不欠誰的,您現在說的話,人家是可以不聽的,因爲,我不欠你什麼啊?何況如果真說喜新厭舊的話,我覺得我們倆彼此彼此啊。”
連城雅緻忽略心裡那一股異樣的刺痛,諷刺:“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在你身上我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容顏一點也不氣,反而衝他甜甜一笑:“連城先生過獎了,我這可都是跟您學的。”
在你要求別人有情有義的時候,那你就就要先對別人付出,這世上從來沒有單方面的付出,你不捨得拿出自己的心,憑什麼讓別人把真情給你?
對於自己的真心容顏向來只有兩個字——沒有。
她有幸重活一次,真心這種東西早就被狗吃了。
“容顏……”這兩個字幾乎是從連城雅緻的牙縫裡蹦出來的,他倒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是上還有人能把他惹怒到怒不可遏的地步,恨不得弄死她都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