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跟他父親等一衆商業大亨有着不淺的交情。
她真想不出。
是誰敢冒着得罪她父親的風險去威脅這個皮諾先生。
“里斯特小姐,那個人除了joseny先生還會有誰!”皮諾沮喪着臉帶着些哭意說道,“就在一個小時前他的人打電話給我,跟我說......說叫我立即去證券所把瑪爾萊酒店的股份通通拋掉,否則我和我的家人都會活不過明天!”
“什麼!”
慕謹謹瞪大眼睛。
竟然是他?
原來指示皮諾先生拋售股份的人是joseny!
可......
可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她三天前不是答應了他那兩個變態的要求嗎?
按理說他不該針對他們酒店的不是嗎?
“里斯特小姐,我萬萬不敢得罪您父親,但我更不敢得罪joseny先生啊?所以.......所以我迫不得已,才跑來拋售手中的股份,小姐但願你能理解一下我的無奈之處?可以嗎?”
皮諾先生帶着些滄桑哭意說道。
“.......”
慕謹謹看着皮諾沒有說話。
她此刻對站在自己十多釐米遠的中年男人沒了怨恨,反而多了幾分同情。
畢竟皮諾他也是被威脅了所以纔不得已做出拋售股份這種事,並非是真的要與她的酒店作對。
所以她實在找不到任何去埋怨皮諾的理由。
她看着皮諾沉默了好幾十秒後纔再度開口說話,問他:“.......那皮諾先生,打電話給你的人除了以你家人性命逼你拋售手中的股份還說了些什麼嗎?”
“沒有說什麼了小姐,他們說完就掛了電話。.......緊接着我就開車趕往這證券所來了小姐!”
皮諾焦慮恐懼地回答道,並不可能是在撒謊。
慕謹謹知道皮諾說的都是真的,畢竟皮諾沒有必要跟她撒謊。
所以接下來她該做些什麼?
慕謹謹擡起一隻手閉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生疼的太陽穴,此刻腦子裡面一片空白。
到最後還是皮諾先生給她想出了一個辦法。
“里斯特小姐,我瞧.......我瞧不如你去見joseny先生一趟問問他到底是爲什麼這樣做?問問他是對我們酒店的服務不滿意還是怎麼,然後找一個辦法哄哄他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吧?否則過幾天酒店開張股票還是跌停那可就糟了里斯特小姐!”
“.......”
慕謹謹放下抵在太陽穴處的手,睜開眼睛看着站在自己對面的皮諾先生。
她眨了眨自己帶些淚光的大眼睛,在心裡思考着皮諾先生的話。
去找那個男人,問問那個男人到底爲什麼要這樣做,然後想辦法讓那個男人改變主意。
這個辦法聽起來真不怎麼好。
不過這是如今唯一的辦法了不是嗎?
慕謹謹同意地點了點頭,看着皮諾先生疲倦地說:“......那我現在就去找他,如果他同意放棄這個計劃我會打電話給你的皮諾先生,到時候我們電話聯繫怎麼樣?”
“行小姐,我現在就把手機拿去充電然後充滿電等小姐你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