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想吃的是蔓越莓蛋糕,貝卡說她想吃的是巧克力蛋糕,我們可沒說想吃意大利麪。哼,你根本就不把我們母女的話放在心上。”
他停下刀叉,看着西爾那悶央央皺成一團的臉蛋,那可愛的模樣讓他脣角不受自我的上揚些許,道,“剛纔我到外面走了一趟,蛋糕店都關門了,餐飲店裡面只有這間意大利麪店還開着。”
“又不敢跑太遠,怕你們母女倆哭着要找我,所以就將就買點買。”
他前面那句話是沒什麼的,但後面那句話卻惹惱了西爾。
西爾看着他不稀罕地說,“誰哭着要找你了啊,不要臉。”
“是嗎?”他輕輕勾脣,“那剛纔是誰靠在我的肩膀上,說讓我永遠別離開她的,嗯?”
“你!”
西爾被他氣得臉蛋都有點紅了,但自己確實做過那種損事,無從狡辯。 wωw _ttka n _c o
於是她只好啞巴吃黃蓮,把這委屈嚥到肚子裡面去。
她哼了他一聲,然後低頭拿起刀叉,打算吃麪,不想搭理他這個無恥的人。
“爸爸媽媽救我啦!”
突然間她聽見貝卡求助的聲音。
她連忙貝卡的方向看去,想看看貝卡怎麼了。
發現貝卡的小嘴裡正吃着一根麪條,她正不斷用小牙齒把那麪條往嘴巴里面吸,但那麪條實在太長了,她吸了好久還跟碟子上的連在一起。
此刻那小丫頭正看着他們兩個大人投去求助的眼神。
哇哇。
這根麪條是妖怪啦。
她不喜歡。
西爾看着貝卡這個樣子好氣又好笑。
這個小丫頭,不知道這種面是一根粘成一碟,要自己用刀子,切開才能吃的嗎?
真是傻透了。
跟她父親一個樣,粗枝大葉了。
他看着女兒則笑着想,這丫頭真是跟她媽媽一個樣,蠢。
但又着實可愛。
貝卡總是聽見他們兩人大人說自己性格長得像對方的。
聽着聽着她自己小腦袋瓜子也蒙了。
她到底是像誰呀?
“給女兒剪剪吧。”他說。
“嗯。”
西爾看着他好笑地點點頭,然後拿起桌面的叉子將麪條截斷在貝卡下巴落點的地方。
很快,連在一起的麪條給剪斷了。
貝卡將剩餘的麪條吃進小嘴巴里面,吃完後悶悶不樂地在小心裡面發誓。
她再也不要吃這些討厭的麪條啦!
可是她肚子有些餓。
而且這些麪條味道好像不錯。
嘻嘻,所以她還是繼續吃吧。
沒錯啦,她就是經常說話不算話的小孩子。
不過她只是偶爾說話不算話啦,很多時候她都是說話算話的。
(*^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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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正用着早餐,他放在茶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向茶桌,放下刀叉起身往那邊走去。
貝卡對父親去接電話是習以爲常的事了,所以見怪不怪,此刻正依舊低頭拿着小刀叉笨手笨腳地切自己碟子上的麪條,打算把它們切到螞蟻那麼小再吃。
那樣她就不會噎到啦。
西爾看着他接電話的背影,原本紅潤的面色漸漸煞白起來。
因爲她有一種直覺,那個電話的來電跟今天上發生的事脫不了干係。
“我決定的事不會改變主意,找個理由打發他離開。要是不肯走的話就直接走司法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