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西爾愧歉地微笑,“很抱歉里斯特小姐,打擾了。”
“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就不打擾里斯特小姐你休息了,有緣再會?”
“有緣再會。”
她微笑迴應秦義凡,站起身目送秦義凡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剛纔秦義凡給她表白的時候,她感覺不到秦義凡身上有任何像卡德爾這種真心癡迷她該有的愛慕,而是充滿了算計。
不過是什麼都好,反正從今往後她不打算跟這個秦義凡來往,今晚的事就當是萍水相逢吧。
.......
第二天
她打扮得漂漂亮亮,拿着手袋走下樓梯,打算到公司去。
雖然外面可能圍滿了記者,但她總不能爲了那些記者整天待在家裡跟躲債主一樣吧?
所以乾脆把那些記者當透明的,反正有保鏢在那些記者也近不了她的身。
說不定會因爲她一次次的冷淡,那些記者會覺得就算再守着她家門外也不會得到任何情報都散了呢。
想到再沒有那些跟蒼蠅一樣煩人的記者纏住自己,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一個開心微笑。
但走着走着,看見坐在沙發上抱着待在他懷裡邊吃爆米花邊看電視的貝卡板着張臉一同陪看電視的男人後,腳步不由自主停下,臉上的笑容也是瞬間僵住。
他什麼時候來的?
不過離婚協議上說,他隨時隨地可以來看女兒。
所以沒什麼奇怪的不是嗎?
不想見他,也不想跟他說話,於是假裝什麼都沒看見的繼續下樓梯。
路過沙發的時候,她邊走邊說,“貝卡媽媽要到公司去了,你自己在這裡玩吧。”
“哼,不理壞人媽媽!”
貝卡鬥氣地別過小臉蛋,顯然還在爲昨天她爲了秦義凡批評她而生氣。
這丫頭,自己不講禮貌在先現在還好意思生氣?
她纔不願意放下面子去當小丑哄這丫頭,也學着她的模樣哼一聲,接着繼續往前走。
“站住。”
她走了幾步又停下腳步,回頭看着那講話的男人,看見他就一肚子的悶氣氾濫。
竟然那麼輕易就答應跟她離婚,連一次挽留都沒有。
“坐下談談。”他看一眼對面的沙發,“關於女兒的事。”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她嘴上這樣說,但還是走到了沙發處坐下,傲嬌地把手袋放在身邊,“不過既然你說想跟我談談關於女兒的事,那我就勉爲其難吧。”
“今天幾點起的牀?”他看着她問。
“........”
變態吧,跟他又不熟幹嘛問她幾點起牀,擺着臭臉回答,“九點。”
“現在幾點。”
她看一眼客廳的鐘,“十一點啊,你自己不會看鐘的嗎?”
“這兩個小時裡面都搞了些什麼?爲什麼放女兒自己在客廳不管她?”
“.........”
她才明白他是在興師問罪。
“喂這位先生,我起牀不用更衣洗臉化妝嗎?再說你這女兒纔不是你想的那種需要時時刻刻保護的小白兔,她跌倒受傷是不可能的事!你應該關心一下我這個做媽媽得什麼時候被她氣死了好一點!”
“哼,我是柔柔弱弱溫柔善良的小公主啦!”貝卡看着媽媽反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