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被他逼到了落地玻璃窗處。
他握住她那一雙嬌弱無骨的手腕抵在玻璃上,嚇得她一面掙扎一面哇哇啼哭。
“……額……放開。”
“慕謹謹,你弄溼我的畫,難道不該得到相應的懲罰嗎?”他直接低頭吮住了她那柔軟的耳垂,將她耳垂啃在齒間來回啄咬,懲罰她無故的頑皮。
“……不要,不要咬我耳朵!”她顧不上害羞就委屈嬰寧起來。
她別過頭,想要將腦袋移到最偏逃跑,可他卻緊緊跟着她的步伐。
她往左移,他也跟着往左移,直到她再也移不動,直到他的臉徹底黏在了她的臉上,這場遊戲纔算是結束。
他將她整個小耳朵含入嘴裡,用火舌不斷挑撥她柔軟的耳骨。
一年的離別。
數日生不如死的思念。
他對她的渴望早已超欲肉體。
他渴望徹底佔有她。
不管是出於本性還是思念。
他放下抵住她手腕的手,接着放在了她柔軟的腰肢上。
他雙手順着她柔軟的腰肢不斷往上,往上,最後停留在她胸下。
他的手正要覆蓋上那讓他日思夜想了千萬遍的嬌柔時,慕謹謹那賴皮的雙手突然啪一聲落在了他雙手上。
“……我是不小心弄髒的,再說我已經跟你道歉了不是嗎?”慕謹謹看着他那差點越線的手,感覺自己都快要羞死了。
他怎麼總喜歡摸她那裡?
一年前是那樣。
現在還是死性不改。
難道摸那裡會有很舒服的感覺嗎?但爲什麼她洗澡摸自己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
慕謹謹正在心裡胡思亂想,誰知突然感覺自己上身一陣清涼!
她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白襯衣的扣子竟然被他全部扯掉了,裡面那淺藍色的胸衣在空氣中徹底暴露!
不過也不能說是徹底暴露。
……因爲她的胸衣剛暴露在空氣中不久,就被他直接撕開了兩半!
她還沒來得及感受空氣的吹拂,他的雙手就已經悄然覆蓋……徹底覆蓋。
“啊!”
慕謹謹被嚇得雙手捂臉尖叫起來,跺了跺腳委屈極了。
可他不但不同情她的委屈,還一邊用力折磨她一邊在她耳朵旁說起那些讓人羞恥得無地自容的話。
“我只接受這種補償。”
“……”
慕謹謹感覺自己太傻了。
如果她不跳出來承認是自己弄溼那副畫的,那她是不是可以不做這些可恥的補償?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因爲她已經被人像個布娃娃一樣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
等待她的除了被他強行分開雙腿面對着他灼熱的視線外,就只剩下他解皮帶的聲音。
慕謹謹看着他解皮帶的動作,再擡頭看了看他那灼熱的目光,從心底裡面害怕了起來。
她是真的害怕。
她已經一年多沒有和他做那種事了。
記得以前他們分離一個星期他回來都會將她折磨個半死。
如今分離了一年。
她真不敢想象自己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不要,我要回家了。”她一手撐着桌面,一手按住他解皮帶的手,看着他可憐巴巴地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