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裡看見他不喝,頓時慌張害怕起來,放下手中的酒杯小心翼翼問他:“joseny你怎麼不喝,是需要加冰嗎?”
“你往酒里加了東西。”
他放下酒杯,擡頭問嘉裡。
“joseny你胡說些什麼,我,我怎麼敢做那些事。”嘉裡被問得心虛,回答時吞吞吐吐的。
這語調一看就不正常。
他沒深究,只是笑笑:“最好是像你說的那樣,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
他尊敬女性,但不代表他會在仇恨方面寬容女性。
只要是敢算計他的人,不管男女,他的手段向來無情殘暴。
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嘉裡渾身都軟了下來。
她雖然沒親眼見過他辦事的手腕,但耳聽到的絕對不少。
她深知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是天使的同時更是魔鬼的存在。
聽聞他對仇恨的人,槍殺算是最富含同情心的手段,其餘手段殘忍血腥,只需聽聽都讓人數日難眠,讓人不得不驚恐他到底是人還是惡魔,竟然能想出那麼多糟蹋人的辦法來。
嘉裡自問自己絕對不想嘗試他的報復,於是惶恐難安起來,擡頭硬着頭皮把謊撒下去。
“joseny我沒騙你,或許是這瓶酒放的年份比你家裡面的低,所以聞起來味道不太一樣。”
“服務生。”
他沒有回答嘉裡,直接叫來服務生。
這瓶酒有沒有問題,只需要送去檢驗一下就可以知道。
如果有,那就別怪他手下無情。
嘉裡就算再愚鈍也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假如這瓶酒真被他拿去檢測機構檢測,那他肯定會知道自己往酒裡面下了******,到時候她是吃不了兜着走!
眼看那服務生往二人方向越走越近,嘉裡急得不行。
就在一切要塵埃落定,就在嘉裡快要忍不住跪下求饒道歉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小女孩從後面跑過嘉裡身邊,像是要跑到門外去玩。
嘉裡心思一狠,直接伸腳給那小女孩伴了一腳,可憐那小女孩被嘉裡伴了一腳整個人撞到了藤木桌子上。
那藤木桌子十分輕,被小女孩這樣一撞整張桌子翻了,桌上的紅酒蛋糕等一一跌落在地,場面混亂不堪。
最可憐的還數那個小女孩,自己也跟着跌到地面,酒瓶的玻璃碎刺得小女孩渾身都是,鮮血從小女孩的肌膚崩騰而出,與紅酒混在一起,畫面駭人。
“哇哇-嗚嗚--”
那小女孩尖叫地哭了起來,是人看見都心疼。
但嘉裡沒有絲毫憐憫,反而在心中慶幸起來。
幸虧及時跑來這個個冤大頭,否則她的計劃就要遭殃。
如今紅酒都碎了,看他還怎樣拿紅酒去檢驗!
他也確實沒有再講紅酒的事,第一時間俯下身將那小女孩抱了起來遞給服務員抱着,由於襯衣染上了血他的聲音有些不悅。
“送去醫院,想辦法通知她的家人。”
“是,先生。”
那服務員見女孩哭得這麼厲害也不敢拖延,怕耽擱生命安危抱起女孩就轉身欲往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