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纖柔一直都知道宙斯是北冥燁最寵愛的寵物。從一隻小奶狗養到現在這麼威風健壯。之間的感情就不用多說了。
前陣子北冥燁還因爲宙斯不見了。心情鬱悶了很久。用盡了各種辦法也沒能找回來。
許纖柔一直以爲狗已經死了。記得那天她用一塊大石頭狠狠砸向它的腦袋。流了很多血。怎麼可能還活着。
最奇怪的是。竟然被蒼璟找回來了。
“宙斯怎麼會在你那裡。你不知道燁找它找得很辛苦嗎。”
許纖柔強迫自己鎮定起來。決定先發制人。
反正那天的事除了天知地知還有她自己知道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一隻狗又不會說話。能拿她怎麼樣。
所以不能慌。一定不能慌。
“這個問題。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它的答案吧。”
本來蒼璟還不確定宙斯頭上的傷是跟許纖柔有關的。可是現在看到宙斯對她如此兇狠的樣子。他大概能猜到一些東西了。
狗是很有靈性的動物。像宙斯這種智力比較高的狗。就更厲害了。
它相當於一個八歲兒童的智力。即使不會說話。也可以傳達出一些訊息。
“笑話。我又不是狗。我怎麼知道狗在想什麼。”
許纖柔翻翻白眼。一手撫着狂跳不止的心口。被宙斯兇惡的樣子嚇出一身冷汗。
“我累了。送我回房休息吧。”
許纖柔轉過身對下人命令道。着急的樣子有點像在逃難。
“你不用這麼急着逃跑。我只是把宙斯送回到它主人身邊。至於其他的。都跟我沒有關係。”
許纖柔什麼人。他蒼璟還能不清楚。
她心狠手辣的程度一點不輸他。所以宙斯頭上的傷一定是她弄的。
“那就最好了。”
許纖柔鬆了口氣。生怕蒼璟到北冥燁面前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你把宙斯留下。然後請便吧。他現在應該沒空見你。”
“謝了。我也不想見他。”
只有不見。纔不會不停的思念。只有不見。纔不會對他心軟。
蒼璟蹲下來。揉着宙斯毛茸茸的腦袋。有些捨不得。
“大塊頭。這些日子你一定很想他。雖然我捨不得你。但還是要把你送回到他身邊。記住以後一定要多啃骨頭。長得更強壯一點。這樣那些壞人就沒辦法欺負你了。”
可憐的宙斯。頭上有個很明顯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但是依舊很明顯。看了真讓人覺得可憐。
“汪嗚。汪嗚。”
宙斯好像聽懂了蒼璟的話。乖乖的將頭搭在男人的腿上。聲音嗚咽。好像是在哭泣。
這人狗情深的場面許纖柔還真是理解不來。
一個連人都敢殺。又生性冷血的殺手。竟然會對一隻狗這麼依依不捨。這是演給誰看呢。。
“我走了。希望你能善待它。”
蒼璟在心裡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默默離開了。
本來這次他是想借機看看北冥燁的。可最終還是沒有勇氣。
許纖柔盯了一眼宙斯。心頓時嚇得砰砰直跳。
“叫園丁過來把它弄走。方便的話就讓它不小心掉進水裡。我永遠也不想再看到這隻畜生。”
女人殘忍的命令道。
這隻狗她看着生氣。又老是衝她兇狠的吼叫。卻對黎洛薇那賤女人溫順得不得了。她早就想弄死這畜生東西了。
樓上。北冥燁的臥室。
“聽說你找我。什麼事。”
黎洛薇毫無畏懼的推開門。一眼便看到坐得筆直的周雪莉。以及一臉嚴肅的北冥燁。
那感覺有點像是三堂會審。而她黎洛薇就是那個即將被嚴加拷問的犯人。搞不好會對她施以極邢。
呵。黎洛薇其實早就知道了。北冥燁口口聲聲的愛。口口聲聲說今後會好好保護她。不讓她受半點傷害這些。全是屁話。她從來就沒有信過。
在他心裡。永遠都對她設有防線。她永遠也別想像許纖柔那樣。得到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好在她一開始就當他的那些話是屁話。此刻才沒有那麼傷心。
“找我有什麼事。就直說吧。如果覺得懲罰我。也隨便吧。”
“口氣這麼狂妄。看來是早就想到會有今天了吧。”
周雪莉輕輕吹了吹手上的那杯茶。不急不緩。看來是有足夠的信心跟招式對付黎洛薇了。
“不是我狂妄。只是我太瞭解您老人家的手段了。打好了預防針而已。不過話雖這麼說。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惹怒了您二位。還請明示。”
“好大的膽子。自己做錯了事。還這麼理直氣壯。你的意思是我故意玩手段陰你了。”
周雪莉最討厭的就是黎洛薇那種不卑不亢的態度。讓她有種掌握不住的感覺。
“你要這麼認爲。我也沒意見。反正對付我。您也沒少耍那些手段。我都習慣了。”
“洛。不准你用這種口氣跟我母親說話。不管怎樣。她都是你的長輩。”
北冥燁隱忍着怒意。用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訓斥道。
黎洛薇本想回兩句。想了想還是忍下來了。她還不能跟北冥燁鬧得太僵。
“對不起。是我有些偏激了。”
雖然很不甘願。但女人還是道歉了。
“我只想知道。我做錯了什麼。勞你們這麼興師動衆。”
“哼。你還敢問。”
周雪莉冷哼一聲。重重的將手裡的茶杯放下。
“你自己說。你有沒有私自跟慕氏合作。企圖利用他們一批來路不明的貨物。讓北冥集團陷入困境。”
roy有看到黎洛薇跟慕連祁簽訂的另外一條保密協議。那上面明確表示了北冥集團會承擔的風險。白癡也知道這會對北冥集團造成相當大的損害。
“說吧。你混進公司的目的是什麼。是想徹底搞垮北冥集吧。我說得對不對。”
周雪莉越發的咄咄逼人。
黎洛薇沉默。看着北冥燁。她看到男人無比失望的眼神。
“洛。不管怎樣。我希望你跟我說實話。無論真相是什麼。我都不會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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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恨他。苦苦哀求他讓她進公司。或許真的是想搞垮公司。趁機報復他。
她那麼恨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的不願相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