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頹然的站在那裡,重重的嘆了口氣,眼圈都跟着紅了,“我現在最cao心的就是他,還想着到時候把夜總會搞起來了,給他一點股份的,想着這也是對張chun的一點補償。”
我自然明白徐梅的心情,但有些事情,我們沒法替那個人承受。
“算了,他既然要執意那麼做,我也不管了。”
徐梅深呼吸一口氣,貌似是已經放棄了要去幹涉張海生活的決定,但是很快,她又陷入到這件事情裡。
“對了,他找的那個女人你們見過嗎?人怎麼樣?對張海好不好?他這個人生xing單純,指不定就被人給騙了。”
我看着齊學東,而後搖了搖頭頭,齊學東便沒有說什麼。我當然知道,要是徐梅知道張海現在和曲悠悠在一起,豈不是要殺人嗎?
爲了世界暫時保持和平的狀態,我們還是不要煽風點火的好。
正說着話,赫亦銘來了,他可是風風火火的趕到這裡的,一臉的焦急,“戀戀,你跑哪裡去了?我給你打那麼多電話,怎麼一直不接啊?”
我沒有回答,徐梅開了口,“都怪我,我約了戀戀吃飯,誰知道齊先生過來了,他們在公司裡忙了好一陣,是我大驚小怪了。”
徐梅替我圓了場,赫亦銘雖然容易吃醋,但是這回卻沒有追問,“戀戀,以後可不能那麼長時間讓我找不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我歉意的衝他笑笑,告訴他我不會這麼做了。屋子裡的氣氛就稍微的放鬆了一點,可我們剛放鬆下來,大衛卻出現了。
超級nai爸抱着peter推開了那扇門,徐梅還差一點將他當成了服務員,“老婆,peter要吃nai。”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大衛把這句話說出來了,在座的兩位男士很是尷尬,赫亦銘還不忘故意咳嗽了一聲。
徐梅的臉就漲紅了,“不是說了嗎?不給他吃了,斷nai斷了好幾個月了,都怪你,還沒斷掉。”
徐梅嘴上雖然這麼說着,卻是從大衛的手裡接過了一直哭鬧的peter,我跟着徐梅去了外間的洗漱間裡。
她撩起衣服,熟練的nai孩子,“這個小祖宗啊,真是把我害苦了,成天到晚的折騰我。”她說着,照着peter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還好那個小子這會兒只顧着吃nai,哪裡還有精力管的着屁股上的疼。我笑了,“梅姐,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真好。”
我是發自內心的這麼說,對於一個女人而言,也便是有了孩子母xing的光輝才能肆無忌憚的釋放。
徐梅嘆了口氣,“或許是吧,每個階段要扮演不同的角色。我現在啊,就是覺得分身乏術,老想着要把夜總會給弄起來。”
我能夠理解徐梅的這種心情,我們每個人心底都有這樣一種執念。路在往前走,但是夢也跟着腳步往前移動,唯有將夢實現,才能夠讓心安寧。
我握住她的手,peter兩隻手抱着她胸前的豐盈吃的正酣,“梅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是一句鼓勵,是屬於我們彼此的一句鼓勵。
徐梅笑了笑,“放心吧,大衛嘴上雖然不支持我,但是我想要做什麼,他都會幫我實現的。”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閃爍着幸福的光輝。
我們抱着peter出去的時候,大衛趕緊過來從徐梅的手裡接過peter,孩子已經吃飽了睡着了,他這個超級nai爸倒是盡職盡責。
赫亦銘翹着二郎腿一副悠哉樂哉的樣子,“大衛,你這完全是超級無敵nai爸了,以後要是梅姐再生兩個孩子,你在家裡都可以打麻將了。”
大衛摸摸腦袋,很是喜悅,“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要是打麻將多好玩,反正梅以後忙,我可以照顧好孩子,我喜歡麻將。”
他的話剛說完,徐梅一個眼神就瞪了過去,大衛立刻噤聲。
徐梅的不滿就發泄出來了,“要生你自己去生,我是不生了。生一個孩子都快累死我了,戀戀現在懷的是雙胞胎,你到時候幫她帶孩子,想打麻將剛好湊一桌。”
這人鬥嘴,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赫亦銘卻不幹了,“那不行,想要打麻將自己生,我們家剛好一桌,我和戀戀啊,準備生一支足球隊,到時候那才叫壯觀。”
媽蛋,男人說話都是憑藉衝動嗎?
怎麼沒有人考慮到我的感受,我趁赫亦銘得意忘形的時候,照着他的小腿就踢了一腳,他痛的齜牙咧嘴。
“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別使陰招,我防不住。”
赫亦銘求饒,大衛和徐梅也跟着笑了,倒是齊學東一個人坐在那裡顯得孤單了一些。但即便我們開着玩笑,他卻仍舊是帶着笑意。
我很擔心這些玩笑的話,會讓他覺得落寞,趕緊岔開了話題,“對了,梅姐馬上要開張夜總會了,我們一起爲她出謀劃策吧。”
出謀劃策這樣的事情,是齊學東最爲擅長的。我也是想要借這個機會,讓齊學東幫徐梅出出主意。
“不是叫嗎?名字還是戀戀起的,真是俗氣。”
赫亦銘發表了意見,我現在對他可真是一肚子火啊,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俗氣了一點,可是也沒他說的那麼難聽好不好?
徐梅噗嗤就笑了,“哪裡俗氣了?我就覺得挺好的,齊先生,你說是不是?”
徐梅眼巴巴的看着齊學東,赫亦銘也盯着齊學東,他以爲按照齊學東的品位,起碼也要取一個高雅一點的名字。
但齊學東卻只是笑了笑,“挺好的,雅俗共賞,這四個字也算是契合了夜總會的特點。”
這個名字現在得到了齊學東的肯定,徐梅立刻就伸手托住了大衛的下巴,“老公,這個名字好吧?”
大衛這個耙耳朵,長期被徐梅壓制着,這會兒只顧着點頭了,“好,好,老婆說好就是好。”
徐梅就越發得意了,“怎麼樣?赫少,看來是你的品位跟我們不一樣,這屋子裡就你一個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