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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逼潘娘子?”金子微蹙黛眉,凝着江浩南問道:“這個有人,指的是誰?”
江郎君垂着頭,十指交叉在一起,相互揉搓着。
辰逸雪挑眉看了金子一眼,隨後,黑眸清亮望着江浩南:“實不相瞞,在下和金仵作在潘娘子身上發現了一些不屬於意外的傷痕,但這個案子目前沒有更多的證據支持解剖,若是江郎君依然這樣遮遮掩掩,不肯全力配合的話,那麼在下也只能很遺憾的宣佈:這次調查就此結束。因爲,案子已經完全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
金子無比淡定的看着辰逸雪,脣角微微上揚。
這個傢伙,開始‘宮心計’了......
果然,江浩南聽辰逸雪如此說,猛地擡頭望向他,忐忑問道:“你們真的發現了什麼線索麼?琇琇的死根本就不是意外,是不是?”
“潘娘子在死亡之前曾經跟別人發生過爭執,而那個人或許知道潘娘子致死的原因,也極有可能就是本案的關鍵人物。但我們對潘娘子的生平完全不瞭解,要尋找這個在案發前與潘娘子有過交集的人,有如大海撈針。衙門那邊本就把案子歸類於意外事故,若是再查無所獲,屍體必然要送回給家屬安葬,這個案子也會就此蓋館塵封了。”金子傾着身子,盈亮的眸子裡映着江浩南瘦削而蒼白的面孔,櫻脣微啓。不疾不徐的說道。
江浩南的兩腮有片刻的緊繃,許久,才啞聲懇求道:“請繼續幫兒調查!你們想知道什麼,兒定然配合!”
“謝謝江郎君!那麼。請將你和潘娘子的故事說一說吧!”金子溫和說道。
江浩南清了清嗓子,擡起一雙晶晶亮亮的眸子,似是回憶一般,喃喃開口說道:“琇琇的母親跟兒的母親是手帕交。兒與琇琇,亦是指腹爲婚的娃娃親。琇琇七歲那年,跟着她父親母親去了淮南州府定居,我們便不曾再見過面,但母親一直都有跟伯母通信的,因此也知道一些彼此間的近況。在琇琇十一歲那年,她的親生父親就因病身故了,琇琇跟着她母親在淮南州府那邊守了三年孝才返回桃源縣,並帶着琇琇改嫁給了潘亦文。也就是潘府的家主-潘老爺。
琇琇回來後。兒曾隨着母親去潘府做過客。好些年不見琇琇,她已經出落得讓我認不出來了,美麗、溫柔、識禮、端莊集於一身......她的蛻變。簡直讓人吃驚,讓人狂喜......”
看着江浩南一臉的癡迷神往。金子又想起了停屍莊內那具冷冰冰躺着的,面目全非的屍體,心裡不由一陣惋惜。潘琇,她完整的那右半邊臉,在死後都尚且如此動人,可以想象活着的時候,該是多麼的活色生香,傾國傾城呢?
金子的眸光淡淡掃過江浩南的面容,那是一張很普通的,沒有什麼辨識度的面孔,往俗了說,就是將江郎君扔人堆裡,你絕不可能第一眼就將他認出來,除非你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讀書人的淳樸氣息。
金子想着傾城女與普通書生的愛情故事,一定不會那般順遂。
潘娘子太漂亮,太惹眼了,普通書生的江郎君,能不能hold得住?
這念頭剛閃過,便聽江浩南續道:“兒不過一介百無一用的書生,琇琇那麼美麗,這讓兒一度有些自卑。可是琇琇不曾嫌棄過我,她還鼓勵我好好讀書,考取功名,她說要等着當我的官夫人。爲了她,我更加努力地讀書,只爲了我們共同憧憬的美好未來......
潘亦文雖是大儒出身,卻看不起同爲讀書人的兒,對琇琇與兒的親事也頗有微詞,再加上琇琇及笄後,上門提親的人越發多了,而且很多都是家世背景極好的,潘老爺便多次勸伯母和琇琇,讓她們將這門親事作罷,爲琇琇重新選一個良婿。雖然潘老爺曾介紹過郎君給琇琇認識,但琇琇與兒感情甚篤,好幾次都決絕的回絕了潘老爺的‘好意’。兒相信她不會背棄我們的諾言,她曾親口告訴過我,非君不嫁!”
這潘娘子倒是個重情義的!
金子在心中爲她默默點了一個贊......
“今年年初,我終於爲她掙來了一個秀才的功名,雖然離進朝爲官還有很漫長的一條路要走,但有琇琇在,兒有信心,也有動力,我會爲她更加的努力。伯母也很高興,她說‘先成家,再立業’,許諾今年中秋讓兒跟琇琇完婚,但在婚期之前,讓兒安心回書院讀書。中間的幾個月,我們只見過一次面,但一直有保留書信往來,直到上個月,琇琇的書信便斷了。兒在書院裡整整等了一個多月,都沒有等來琇琇的一封回信,心裡很着急,這才下山回家,準備尋一日上潘府拜訪,不曾想,卻等來了琇琇的最後一封信。她忽然間說配不上我,要我忘了她,可她不知道,兒纔是那個一直揣揣不安,生怕自己不夠優秀,不夠配得上她的人!”江浩南苦笑道。
金子擰着眉頭,潘琇突然改變態度,應該就是本案最關鍵的一個問題了,只要找到那個讓她改變‘非君不嫁’的原因,案情也就漸漸明朗了!
“可以讓在下看看信中的內容麼?”辰逸雪開口問道。
江浩南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從懷裡將一張頁面揉得有些發皺,又細細摺疊成方勝的物事取了出來,放在案几上。
辰逸雪修長的大手取過書信,輕輕一抖,紙張散開,鋪在掌心,細瞧了起來,一系列動作下來,優雅順暢,一氣呵成。
書信的內容如江浩南所說那般,寫得隱晦簡短,但字跡清秀端正,只是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似乎因爲情緒的激動而顯得有些潦草。辰逸雪還注意到,最後落款處的署名有一處塗黑,不是自然的墨跡噴濺點,而是刻意地塗花了兩個字。
辰逸雪看完,將信紙自然而然的傳閱給金子,翹着手問道:“潘娘子之前給江郎君你的書信,落款處是否寫着四個字?”
江浩南微怔,擡眸看着辰逸雪,點點頭,反問道:“郎君如何知曉的?”
辰逸雪脣畔浮現笑意,懶懶道:“她以前給你的信,落款處應該寫着:‘你的琇琇’,在寫這一封信給你的時候,她條件反射地同樣在落款處寫了四個字,可她陡然想起,這是跟你提分手的信,從此,你們不再屬於彼此,所以,便用筆將‘你的’兩個字給抹掉了!”
江浩南看着辰逸雪的目光寫滿不可置信。
別說江郎君難掩錯愕,就是金子也有些反應不過來,翻來覆去的看着信紙,沒弄明白辰逸雪這個情感白癡如何看出來這被抹得烏漆麻黑的的墨團是‘你的’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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