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大抵都是有依賴性的吧?舒苡琋默默地想,以前,無論遇到多難辦的事情,她總是自己一個人跑上跑下,跑東跑西的,在各種問題前把事情給解決了,如今,在他的慣寵下,卻懶得像條米蟲一樣,除了吃喝拉撒外,其它的事情還真是不願意多操心了……
每每她害怕的時候,他總喜歡對她說:佳佳,別害怕,有我在呢。
是啊,這句話多簡單啊,越是簡單的話,做起來卻是艱難,可這三個月來,他卻一直把這句話履行得很好,只要她有需要,他總會像神邸一般出現在她身邊,給她力量,給她安全感。
他說,所有參與這次事件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她相信他的話,爲了她,他能從神邸般的男神變成嗜血的惡魔,她也相信,但凡欺負她的人,在他出手後,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樣的男人,應該是值得相信的,對吧?他應該不會像媽媽遇到的那兩個男人一樣的?對吧?
想起媽媽生前的經歷,舒苡琋心裡又是一陣鈍痛,她不是不願相信男人,只是從她出生到長大,她就沒見過一個靠譜的男人,女人一再的隱忍信任,換來的卻是男人變本加利的背叛,見證一個,見證兩個,見證三個……她就只能相信那句話了——天下烏鴉一般黑。
可她現在已經隱隱感覺到自己堅定了那麼多年的心開始動搖了呢,她嘗試着在心裡說服自己,或許祁顥煊這隻烏鴉就跟別的烏鴉不一樣呢?開始願意放下心裡的所有牴觸情緒,順其自然地接受他對自己的好,接受他對孩子們的好……
“祁顥煊,你爲什麼會喜歡我?”朝他怔怔出神的時候,她幾乎是不經大腦的問出這句話來。
“因爲我愛你!”深情而直接的迴應。
……愛,難道不是從喜歡昇華而來的?
“那你爲什麼會愛我?”
眼看着就要進入小區了,祁顥煊微微加快了速度,當車子在停車位上停穩後,他解開安全帶,側身向她傾覆過去,“因爲你值得我愛,你善良溫暖,真實單純,也許你會說,天底下善良溫暖、真實單純的女人那麼多,可是,我會告訴你,善良溫暖、真實單純這兩種秉性因爲出現在你身上,我纔會喜歡,纔會愛。明白了嗎?”
他的臉,就在她眼前不到五公分的距離,古潭般的眼睛裡,滿滿都是深深的柔情。
“可是跟我在一起,你就不怕人家的流言誹語嗎?”舒苡琋的腦海裡響起她在找朱欣怡時,無意間聽到的一些竊竊私語……
“沒想到祁總有喜歡穿破鞋的嗜好,唉……可憐我守了這麼多年身……”
“聽說那個小三兒還有兩個孩子呢,嘖嘖嘖……祁總頭頂上這頂綠帽,可真是綠悠悠得很哪!”
按他的條件,他哪裡需要承受這些流言誹語?可他爲什麼要選擇去承受呢?
他又湊上前來,在她的脣上輕輕啄了一口,“流言誹語有你重要嗎?在我的心裡,只有你和孩子們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無關緊要,他們喜歡說,就由着他們說去,反正他們也不敢在我的面前說,難道我要爲了幾句無關緊要的流言誹語,而放棄眼前的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我的智商可是很高的,纔不會這麼傻呢。”
……舒苡琋對這個時不時就要秀一秀智商的男人真是想翻白眼了,可此時,她除了想翻白眼外,心裡還滿滿都是心疼悸動,等時間到了,她一定要卸下蘇佳佳的盔甲,然後清清楚楚地告訴他,她是舒苡琋,她從來沒給他戴過綠帽子。
儘管停車位上方的路燈很昏暗,祁顥煊還是從舒苡琋秋水明眸裡讀到了她的心疼,看到了心疼外隱隱的情動的情愫,一激動,俊臉倏的又湊了上去,準備無誤的擒住那兩片柔軟無比,溫潤香甜的脣瓣兒。
舒苡琋以爲他又是像前兩次那樣,輕輕的點吻後便離開了,於是,她也沒有迴避,由着他親吻,當他開始加深這個吻,****溫厚的長舌一次次在她的小嘴裡掃蕩,並她的********相纏共舞時,她才驚覺,這一次,他並不只是來個蜻蜓點水般的輕吻!
可她發現得太遲了,這會兒,退無可退,他將她纏得死死的,雙手捧住她的不停的搖晃、想要擺脫他的腦袋,讓她安分地承受他的親吻……
當舒苡琋覺得自己就快因爲氧氣不足而斷氣的時候,祁顥煊終於捨得將她放開了,倆人都喘得十分厲害,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祁顥煊忽然趴在舒苡琋的身上,呵呵笑了起來,“佳佳,你要是心疼我被那些流言誹語傷害了,以後就多在大福利上補償我,好不好?”
大福利……他怎麼總是這麼沒臉沒皮……
舒苡琋一陣惱羞,放在以往,她就當沒聽到似的直接忽略他的話,今晚,大概是被他的言行給感動了,有些心動了,忽然,她沒好氣地推開,不解地問道:“在小福利上補償你不行嗎?”
шшш▲ ttκǎ n▲ ¢O 沒臉沒皮了那麼多,這還是她首次迴應他,祁顥煊訝異了一會兒,忽的,他笑得異常曖昧,“不行,小福利補償多了,我怕它遲早會被冷水給凍壞了,以後就享受不了大福利了,爲了你的性……福着想,我還是願意將它們折算爲大福利的補償。”
轟!舒苡琋的臉紅一下就達到沸開的頂點,熱得被架在大火在烤一樣,讓她羞澀難堪的,不僅僅是他如此露骨的話,還有他的大爪子牽着她的小手兒往他下身的某個部位探去……
毫不知情的她,在小手兒隔着西褲的布料,觸碰到那硬硬的物什時,就像碰到了什麼要不得的東西似的,立刻就彈開了,想將手縮回來,可她的手腕上,還有一隻大爪子緊扣着,她絲毫動彈不得……
“你看看,每次謀取小福利,它就總是這樣,佳佳,我難受。”男人像個受傷的小孩,眨巴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