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顥煊的猴急下,倆人很快便坦呈相見了,他火熱而急切的吻,從她的小嘴兒離開,順着她雪白的脖勁,一路蜿蜒往下滑去,先是停在她的胸脯上,跟個調皮的小孩兒一樣…
男人的動作雖然很猴急,耐性卻很好,並沒有急着策馬攻池掠陣……
他火熱的脣,待他玩夠了,這才慢慢的,一路繼續往下,到了平坦的小腹上,他突然擡起頭,深深地看了已經迷失在情海中的女人一眼,像是在心裡做了什麼決定一樣,頭猛的一紮,又埋到她的小腹上……
舒苡琋覺得他的吻更爲火熱了,而且在小腹上反覆了來回了幾圈之後,他居然還要繼續往下面吻去……
“別……”女人嚇得想合起雙腿,可男人的整個身體已經頂開她的膝蓋,硬是擠了進去,不顧女人的反抗,又將火熱熱的帶至下面。
“啊……唔……”舒苡琋又驚又羞,第一次被他用這種方式來弄,那感覺很奇怪,她已經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
“顥煊……別……快點……”他真很可惡,玩得不亦樂乎,然後就一直在那兒流……連……忘返起來,弄得她已經忍耐不住了。
祁顥煊早已是到了爆炸的邊緣了,只不過,第一次玩,覺得特別好玩,於是就有點兒依依不捨,就跟小孩子一樣,剛得到一件新玩具,總是翻來覆去的把玩,玩個半天,都不帶厭的。
注意到她的稱呼,祁顥煊不悅地皺了皺眉毛,沒有急着給她舒解,而是更加賣力地挑弄起她來,粗喘着問她,“你叫我什麼?”
“顥……煊……”舒苡琋被弄得“乾渴”難耐,聲音早已破碎不堪。
“嗯?”男人還是不悅地皺着眉毛,手下的動作更加粗暴起來。
“唔……嗯……啊……”小女人已經受了,弓着身子,不停地去蹭他。
祁顥煊卻一點兒都不爲她所動,由着她蹭,但就是不肯給他舒解,不僅不肯幫他舒解,雙手還不停地給她火上澆油,賣弄得更加厲害了。
舒苡琋的整個腦袋被這場“大火”焚得迷迷糊糊的,他不給她,她難受得很,十分十分難受,不停地蹭着他,然後想着自己剛剛叫他什麼來着?
祁顥煊?
好像不是,哦……好像是叫他顥煊來着,叫他顥煊,難道錯了嗎?
他平時還連名帶姓地喊他呢,這會兒,爲了親暱一點兒,她都把姓給省掉了,難道還叫錯了?
等等!
親暱……啊!舒苡琋恍然大悟,兩條腿猶如常青藤的藤蔓一樣,柔柔軟軟地纏上他健壯的虎腰,藕臂勾着他的脖子,本來是想將勾下來的,熟料,男人竟然很有骨氣,一點兒也不上她的當,於是,她就只有像條八爪魚一樣,攀掛在他身上了,嬌柔……酥……媚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老公……給我……”
只此一句,於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首戰結束,倆人都氣喘吁吁的,好半天,舒苡琋才慢慢恢復了點兒力氣,從他身上撐起身子來,看着她問道:“老公,你還記得,你有一件事情沒告訴我嗎?”
祁顥煊不得不承認,舒苡琋在叫“老公”這兩個字的時候,那柔柔軟軟的語氣,真是好聽到極致,那簡直就是聽覺上的享受!
可聽到她後面的話,他不禁擰了擰眉,“我還有事兒沒告訴你?”
“嗯!”她點點頭,一臉肯定。
她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假的,祁顥煊爲此還凝神認真想了一會兒,但還是沒有想起來,“老婆,能不能給點兒提示?”
“可以,但是!”舒苡琋很爽快的答應,只是答應卻是有條件的!
祁顥煊十分感興趣的半撐起身子,意味深長地看着她,“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
在這個時候,提出的條件,大概八……九不離十也與這事兒有關的,他就不相信,他還整不了他家的小女人?
是以,大男人特別自信地拋出一句話來。
哈哈哈……舒苡琋心裡大樂!這個可惡的男人終於上勾了,一會兒不把剛剛所受的欺負給報仇回來,她就跟他姓!
“你吃飽了嗎?”她突然問了沒頭沒腦的問題。
祁顥煊也不覺得奇怪,一臉肯定的搖搖頭,“你老公的胃口有多大,你難道不知道?就這點,連餐前小吃都不算。”
……
看來今晚又得戰通宵了……
舒苡琋在心裡暗暗想,不過,今晚畢竟是他們的洞房之夜,陪他瀟灑一回又如何,怕就怕自己這小身板喲……過了今晚之後,又得幾天才能下了牀?
“嗯,既然這樣的話,那我的條件是,下一戰,我要掌握主動權,你不能有任何反抗,嗯……”小女人說了一半,托腮想了想,最後總結似的說道:“這樣,一句話,下一戰,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你都要乖乖的配合,不許有任何反抗,ok?”
“ok!成交!”她主動?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反抗?
嘿嘿,如果他知道,她家的小女人在“報仇”這件事情上,也不是吃素的話,祁顥煊大概就不會這麼想了。
舒苡琋見他答應了,便開始說出她的提示,“你記不記得,有一天,墨墨當着我的面,把你叫走了,然後他還煞介事的告訴我,你倆要去說一些男人之間的話?”
這個提示很有用,祁顥煊馬上就想起了那天下午的事情來了,當然隨之也就想起,當時,他還不知道墨墨就是他的親生兒子,被他像個領導一樣,叫到自己的臥室談話時,那感覺,就跟被上司拎進去辦公室上政治課差不多。
現在想想,那會兒要是知道他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他肯定會來個角色大反轉,怎麼可能一直乖乖地聽他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