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事兒並非一竅不通,最起碼我自己沒親身實踐過,可我畢竟看過幾十部的島國動作片。駱向東說用什麼就用什麼吧。反正別讓我太疼就行。
我躺在牀上。駱向東本是雙臂撐在我身側,如今當他說完又得到我的默許之後,他空出一隻手。慢慢滑到了我身下。
其實經過這麼久的前戲。我下面已經溼到不行,當駱向東的手指碰到邊緣地帶。我甚至能從他略微粗重的呼吸聲下,辨別出一絲手指挑起滑膩水流的粘稠聲音。
空氣中都瀰漫着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因子。我微垂着視線,黑暗中盯着駱向東的下巴和鎖骨處。一如砧板上的魚肉。等着他來宰割。
我感覺駱向東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了進去。我身子一繃。有些害怕。他低聲問我:“疼麼?”
我搖搖頭,與其說是疼,不如說是有些麻木的脹痛。但這個疼度是我能忍的。
駱向東聞言。他又伸進了第二根手指。這一次。我明顯感覺有些疼。所以皺眉咬牙忍着。
駱向東的手指像是自己有意識一般,在下面挑的我很快就按捺不住。如果不是咬着牙。我真的會哼出聲音來。
靜謐的房間裡,唯有駱向東時而發出的粗重呼吸聲。他先用手指探路。待我完全適應了這種感覺之後,他這才抽出手指,然後將身子沉下來。
我感覺到他的下面頂着入口處,而他則俯下身來吻我,將我吻得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完全是迷亂的。當我一時的得意忘形,快要忘記自己爽了,可駱向東還一直在憋着的時候。他下身忽然一個挺進,我瞬間覺得自己整個人被填滿了。
“唔……”
我下意識摳住他的雙臂,本能的想把他推開。可駱向東卻緊緊地抱着我,一邊吻我下身一邊幾個完整的挺進。那是種怎樣的感覺?像是尺寸不匹配的兩樣東西,卻非要把它們組合在一起。
駱向東的每一次挺進與退出,於我而言都是一次模糊了歡愉和痛苦的折磨。我聽見他鼻子中呼出粗重和急促的呼吸聲,他已經忍耐到極致。
摳着他手臂的手,慢慢從僵硬到放鬆,我試着跟上他的節奏,因爲這樣纔會減少疼痛。最後我抱着他的後背,而他則將我的雙腿重新盤在他腰間。
吻着我的脖頸和耳垂,他什麼都不說,只是一下又一下,看似做的很深,但每一次全都在控制力道。哪怕在這種時候,他依舊顧及着我的感受,他怕我太疼,所以不敢做的太深太猛。
起初疼痛會讓我多少有些分神,可沒過多久,當我下面逐漸適應了駱向東的尺寸,除了酸脹和麻木之外,疼痛倒也緩解了不少。最重要的是,駱向東是情場高手,他太懂得怎麼讓一個女人在牀上完全臣服。
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只能任由他將我搓圓捏扁,任他宰割。
我倆渾身上下都是汗,抓住身下的牀單,他的每一次進入總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要喊出聲來。我記得駱向東想把我的腿架高,可他剛剛擡上去,人還沒等壓下來,我立馬覺得這樣會讓下面更疼,所以哼唧着說了一個字:“疼……”
駱向東倒也聽我的話,他馬上將我雙腿放下來,重新回到最原始的動作,邊做邊說:“好,我輕輕的……”
他呼出的溫熱呼吸盡數撲灑在我臉上。我抱着他的脖頸,將他拉下來,因爲不好意思讓他看我臉上的表情。
因爲我是第一次,所以駱向東照顧我,只用一種姿勢從頭作到尾。只是這時間……我覺得過了很久很久,久到駱向東身上的汗溼了我全身,而我身上的汗又溼了身下的牀單,可他依舊沒有結束。
我忍不住開口,一顫一顫的問他:“還,還要多久?”
駱向東說:“快了。”
我相信他,所以在心底默默查數。駱向東一進一出我算一下,就這樣五百下整過後,我又問他:“還要,多久?”
駱向東呼吸低沉,他還是那句話:“快了。”
這次我不信他,哼唧着說:“我不舒服,你快一點。”
“嗯,我馬上就好。”
他每一次不是快了就是馬上就好,可我等了不知道幾個五百下,他依舊沒有結束。他這個說話不算話的小人!
第一次真的被脹痛感毀了所有的激AA情和美感。我也很努力的想要跟駱向東一樣享受,可畢竟疼的人是我,所以我做不到完全投入,更何況他已經磨了我很久很久,我覺得大腿根像是被人給扯開了,兩條腿也痠疼的沒有任何知覺。
最後的最後,我甚至跟駱向東下了死命令:“再給你二百下,你速戰速決。”
駱向東聞言,他的雙臂穿過我的後背,緊緊地把我抱起來。他俯首在我耳邊,呼吸粗重低沉,悶聲道:“你知道我盼這天盼了多久嗎?”
我被他頂的渾身疲軟,雙手無力的癱在牀上。閉着眼睛,我一頓一頓的說:“來,日,方長。”
駱向東說:“我一定是被你折磨出毛病來了。我也想射,可腦子告訴我要多堅持一會兒,不然這麼長時間的罪就白糟了。”
我不知道駱向東這話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男人在這方面的時間長短是否可以自己控制。反正我就跟他說一句話:“最多五分鐘,我真的好累。”
駱向東單手在我腰間和大腿處摩挲,聞言,過了一會兒,他低聲道:“那你幫幫我。”
我都這樣了,還能怎麼幫他?
駱向東像是在哄小白兔開門的大灰狼一樣,不停的在我耳邊輕輕啃咬,讓我渾身如萬蟻爬過般酥麻難忍。
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果然,他在我耳邊輕聲蠱惑:“翻過去,趴下,我保證五分鐘之內結束。”
我在電影裡面看過這樣的姿勢,覺得特別羞愧,所以當即搖頭:“我不要。”
駱向東不依不饒的在我身上煽風點火,下身也在不停地抽插。他說:“要是一直這個姿勢,我最少二十分鐘。”
正面是二十分鐘,背面就五分鐘。這還真讓我糾結。
關鍵駱向東體力驚人的持久,我躺在牀上昏昏沉沉,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可從我查的數來看,現在少說也得四十幾分鍾了。
累到極致,我現在只想讓他停下來,好讓我休息一下。所以沒有遲疑太久,反正這裡就我倆,我又不用拍電影給誰看,顧不得什麼羞不羞愧,我伸手推了下駱向東的胸口,示意他先從我身上起來。
駱向東稍稍擡高身子,與此同時將下身從我體內抽出來。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抽的很慢,以至於我覺得腫脹的體內是一點一點被他抽空,然後瞬間就空虛的要死。
渾身上下像是被幾輛大卡車來回碾過。光是翻個身的動作,簡直是要了老命。當我剛剛趴好甚至還沒等調整姿勢的時候,背後的男人已經壓了上來,他從我身後重新進入,剛剛的空虛感再次被填的滿滿的。
駱向東開始在我身上賣力的挺進,我整個人被他壓得在牀上一上一下,哪怕緊緊抓着牀單都抵擋不了。
後來駱向東甚至單手從後面攬着我的腰,將我整個人稍稍提起來。我撐着雙膝,半趴半跪,如果不是他一隻手攬着我,我一定被他壓倒。
這一次,他總算是說話算話了一把。在連續衝刺了大幾百下之後,我明顯感覺他渾身繃緊了,然後在我體內停頓住。
太長時間的‘折磨’,我筋疲力盡,此時頭戳在牀上,有氣無力的問:“完了嗎?”
駱向東隔了半晌纔回我:“我隨時可以再來一次。”
我馬上道:“不行,我不行了,我好睏。”
駱向東慢慢從我身體中退出來,我忍不住‘嗯’了一聲,駱向東道:“你別刺激我。”
我不是故意刺激他,實在是這檔子事兒太磨人。我以前沒跟他上AA牀的時候成天琢磨,如今真的如願以償,才知道要甜先苦是什麼滋味兒。我感覺自己像是死了一回似的。
正當我以自認爲羞愧的姿勢趴跪在牀上,沒力氣起來的時候。駱向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牀開了牀頭燈。
暖黃色的燈光瞬間照亮了我的臉。我微眯着視線,首先看到的是牀上被拉扯到一塊兒的發皺牀單。
駱向東帶着淡笑的聲音打我身後意味深長的響起,他說:“嘖,你這姿勢真是要命了。”
我本能的聞聲望去,但見駱向東站在大牀一側,正滿眼欲AA望的看着我。
哪怕已經成了他的人,可我依舊不習慣兩個人如此的坦誠相見。一把拽過旁邊的牀單,我將自己裹在裡頭,羞的連頭都不想露。
駱向東走到我旁邊,伸手過來拉牀單。我拽着不放,他淡笑着說:“臉皮這麼薄,還真不像你。”
我一聲不吭,被單下面的臉一定紅的像猴腚。駱向東說:“我先去放洗澡水。”
他轉身走進浴室,我一個人躺在牀上,心底有些恍惚。
今晚過後,我終究還是成了駱向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