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貫新是真的開心到了骨子裡。平日裡怎能見到路瑤如此嬌嗔的模樣,更何況現在還是在牀上。
他欣喜到幾乎不能自持,高大的身體壓着她往下一倒。路瑤的身體立馬陷入到大牀之中。
紀貫新看着路瑤的臉。她的眼妝有些濃,可卻絲毫不影響她五官的整體驚豔程度。她脣上本是塗着深紅色的口紅,如今也被他吻得所剩無幾。
他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脣瓣。聲音低沉沙啞的道:“高興嗎?”
路瑤經紀貫新這麼一逗弄。睡意沒有之前足了,可她還是醉着的。蹙眉看着紀貫新。她悶聲回道:“不高興。”
紀貫新似笑非笑,問道:“怎麼不高興?”
路瑤直言說:“我困。”
紀貫新道:“那我們做點兒不困的事兒好不好?”
他是吃定她喝高了。所以這功夫纔會連哄帶騙。
路瑤問:“做什麼?”
紀貫新脣角勾起的弧度變大,笑着在她脣上吻了一下。他低聲回道:“愛。”
路瑤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帶着明顯的迷茫。似是聽懂了,但更像是沒聽懂。
紀貫新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前戲已經做得夠足。如今她也醒着。他可不想憋出病來。
伸手緩緩分開她纖細修長的雙腿。紀貫新跪在她身下,路瑤眼看着他慢慢向她靠近。下身那裡逐漸有個東西頂到她。
她本能的眉心一蹙,想要躲開。紀貫新按着她不讓她動。低聲很快的說了句:“沒事兒,別怕……”
他下身的火熱硬挺在她門外輕抵徘徊,並不急於馬上破門而入,而是耐心的享受這磨人又蝕骨煎熬的一刻。
紀貫新覺得自己可能有些受虐傾向,明明已經忍到極致,可他偏偏又愛上這種模糊了痛和享受,一念之間的錯覺。
路瑤是第一次,這點紀貫新比誰都知道,畢竟他還是先她拿到的那份處女膜破裂診斷書。
他沒什麼處女情結,可路瑤是處這件事兒,還是足以令他興奮。這就像突然相中了一件衣服,有錢買不說,還在試穿發現很漂亮之後,又被突然告知,這衣服全世界只有一件。
喜上加喜。
對比紀貫新時刻徘徊在天堂和地獄之間,路瑤則是莫名的恐懼又興奮。
人是由動物進化而來,對於這種事情,即便沒做過,可也有本能。這一刻,路瑤心裡無比清楚,接下來要發生的是什麼。
酒精麻痹了她八成的理智,可僅剩的兩成意識,讓路瑤清晰的知道,如今身上的男人是紀貫新。
紀貫新……紀貫新……是她認識的人,他長得好,身材……也好。她跟他做,應該不算吃虧吧?
路瑤望着紀貫新的臉,兀自發呆。
紀貫新只見她雙眼迷離渙散,他低聲道:“看什麼呢?”
路瑤不語,可眼睛也沒閉上。
紀貫新磨蹭了一會兒,路瑤的下身立馬變得滑膩溼潤起來。他開心的笑了一下,隨即低頭去吻她的脣。
路瑤有些習慣紀貫新的吻,他吻技高超,總能讓她不知不覺中跟着一起糾纏。
就在她沉淪在他的吻中時,他下身忽然挺入。
“唔……”路瑤發出一聲悶哼,同時下意識的想要合上腿。
紀貫新已經擠到她的雙腿間,那股奇異的柔軟和緊緻死死的包圍他,讓他剎那間覺得眼前一片花白,竟是些微的耳鳴。
路瑤覺得不舒服,伸手去推紀貫新的胸口,紀貫新頭抵着路瑤的額頭,他微張着脣瓣,呼吸別提多沉重。
她哼唧着道:“出去,我難受,你出去……”
事實上紀貫新才進來三分之一,她實在是太緊了,他想象不到的緊。他以爲她處女膜破了,他就可以一舉攻破,可結果比他想象中的難很多。
路瑤因爲緊張而全身肌肉緊繃,連帶着下面也是縮緊的。紀貫新半進半出,卡在中間,愣是被她磨得聲音都發抖了。
他說:“乖,別夾我,一會兒就好了。”
路瑤雙腿夾着紀貫新的腰,搖頭道:“不行,你走開,我不要了。“
紀貫新要是這功夫退出去,那都算他不是個男人!
他柔聲細語的哄着路瑤,連蒙帶騙,嘴上說着不疼,讓她放鬆。
路瑤半信半疑:“真的一點都不疼?”
“真的,我保證。”
路瑤慢慢放鬆身體,紀貫新這才得以往前湊了一下。
這一次,他佔據了有利位置,將路瑤的兩條長腿跨在了自己腰間。俯下身去,他慢慢的,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前推移。
路瑤感覺身下像是被什麼巨大的東西給撐開了,雖然不是那種撕裂的痛感,可是漲漲的,稍微有些鈍痛,也不舒服。
她抓着紀貫新的手臂,兩道好看的眉頭輕蹙着,本想說叫他走開的,可是這股腫脹感之中,竟然伴隨着酥麻的電流,讓她從髮梢到腳趾頭都是顫抖的。
這感覺路瑤從未有過,竟是奇異的美好。
所以她咬着牙沒有吭聲,紀貫新磨了快十秒鐘,才完全進入。這一路緩緩挺進,感受着她的包容和緊緻,他幾乎要暈厥了。
原來這纔是她的感覺,要命的爽感,紀貫新在這一刻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整根沒入,再慢慢地緩緩抽出,這樣一個完整的動作做下來,紀貫新俊美的面孔上,皆是一層細密的汗珠。
路瑤‘嗯’了一聲,也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
紀貫新生怕她突然出聲叫他走開,所以他俯下身去吻她,堵住她的嘴。同時,下AA半身也沒閒着,開始慢慢的一進一出。
路瑤的雙臂起初是扣着紀貫新的手臂,可因爲他的動作,從平緩柔和到越發猛烈,惹得她後背跟身下牀單不停的摩擦,她好怕自己被他推走,所以忍不住擡手環住他的脖頸。
紀貫新也感受到路瑤的越發放鬆和包容,他不再控制自己的速度,也不再壓抑自己的衝動,開始肆意的挺進腰身。
他這幾年一直‘吃素’,身邊不曾有過女人,如果想了就自己解決。昨晚他還在睡夢中夢見路瑤,所以半夜起來解決了一次。
如今真的夢想成真,紀貫新壓着路瑤,每一次抽插都恍惚覺得自己要泄了。
靜謐的房間中,紀貫新的低沉呼吸和路瑤時不時逸出脣瓣的低吟交會在一起。是她太緊,也是紀貫新太久沒有過女人,所以兩人珍藏許久的‘第一次’,到底還是在紀貫新忍了十幾分鍾之後的一聲悶哼下結束了。
他繃緊了身體,將自己的全部都沒入她的體內,然後盡情釋放。
路瑤雙腿夾着紀貫新的窄腰,緊緊地抱着他的脖頸,感受到他的身體變化,她也跟他一起被拋至天堂。
紀貫新在她體內停留了一會兒,慢慢退出來的時候,路瑤難耐的哼了一句。下身好似被撐的太開,即便他走了,一時間也沒有完全恢復,帶着鈍刀磨過的火辣和痛感。
身上全是汗,不知道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紀貫新留下的。
路瑤微張着脣瓣,呼吸也是急促的。
紀貫新俯身到她耳邊,低聲說:“舒服嗎?”
路瑤閉上眼睛不回答,但卻用手擋在眼前。
紀貫新笑了,他拿開她的手,輕聲道:“你這麼緊你自己知道嗎?剛剛那次算我送你的,我們正式來一遍。”
路瑤臉頰處是紀貫新呼出的溫熱氣息,她感覺臉很燙,其實身上也很燙。
搞不明白他說什麼,反正她閉着眼睛也不回答。
意識裡,她的手被紀貫新抓起,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東西,乍一下有些軟,還有些滑。他將她的手打開,完全握住,然後抓着她上下浮動。
很驚訝的是,手中的東西竟然逐漸變化,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從軟到硬,尺寸也是從正好握住到手指撐開。
路瑤躺在牀上,渾身冒火一樣的熱,尤其是臉,不用看也知道定是紅透了。
頂多也就一分鐘的樣子,紀貫新鬆開路瑤的手,她聽見他輕笑的聲音。隨即雙腿被重新撐開,紀貫新再次兵臨城下。
熟悉的危險感,熟悉的心跳加速以及興奮,經歷過一次之後,路瑤對紀貫新接下來的動作不再陌生。
他重新整裝待發,強勢又不失溫柔的擠進路瑤體內。路瑤被他撐得輕聲呻AA吟出聲,紀貫新也是同樣的迷亂,可卻不會再像上一次那般擔心自己隨時都會泄。
慢慢的進,慢慢的出,一次兩次,速度慢慢變快。紀貫新還沒用全力,路瑤已經忍不住主動伸出手臂,他笑着俯下身,她抱住他的脖頸。
夜這麼長,紀貫新有的是精力,他從來都沒想過只要一次。
路瑤在紀貫新身下,他稍微一加快速度,她就跟不上他的頻率,哼着叫他慢一些,而他嘴上答應着,可身體卻做着相反的事。
她幾度被他拋至雲端,脣瓣微張,再也合不上。
紀貫新在她身上揮汗如雨,瞧着她迷亂的模樣,聽着她越發沙啞動聽的嗓音,他只恨自己爲什麼忍到了現在,真應該早一點把她推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