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湯章威命令那個遂寧公主,和那個凱瑟琳去給那個白存孝,還有燕玲貴妃,以及爲他玩兒他們調和。
那個冰雪宮主,還有蓮花郡主,以及唐昭宗和何皇后他們知道了那個湯章威的部下有了矛盾,他們高興的合不攏嘴。
這些人他們認爲那個湯章威的旗下,有各種各樣的人,他們遲早鬧翻的。
那個唐昭宗和黃金一族的巨人們,達成了協議,那就是黃金一族的巨人將他們的金條給唐昭宗,唐昭宗則找人爲那個黃金一族的巨人們出氣。
那個蓮花郡主,則負責給唐昭宗他們提供武器。
燕玲貴妃登上酒樓之後,環目一掃,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邱尚文預訂的雅座,那是全酒樓中最好的隔窗的一個座位,居高臨下,還可以俯瞰街頭的夜景。
這時,韋婉兒等三人已入座,酒菜也已擺好,卻尚未開動,這情形,當然是等侯燕玲貴妃到齊之後再開動。
燕玲貴妃巨目環掃中,卻發現白存孝也赫然在這酒樓上,那座位相距他們預訂的雅座也不過二丈左右而已,坐在白存孝對面的.是一個灰衫文士,兩人淺酌低斟,款款密談,狀至愉快。
燕玲貴妃自然心中有數,目光一掃之後,隨即大踏步地向韋婉兒等人的座位前走去。
陡地,一聲冷笑,緊接一線白光,挾着破空銳嘯,向燕玲貴妃面前疾射而來,同時響起一個破鑼似的語聲道:“不成敬意,燕玲貴妃多多包涵……”
明知對方是誰,而竟敢太歲頭上動土,此人莫非是吃了熊心豹膽麼?
燕玲貴妃披脣微哂間,伸右手食中二指向那迎面射來的白光一夾。
夾是夾住了,竟是一根魚刺,也許是這根魚刺上所蘊藏的真力之強出於他的意外,但見他神情微震,目射寒芒地循聲瞧去。
只見就在他右側三丈處的雅座中,圍坐着四男一女,男的一色黑衫,年約五旬左右,女的則一身粉紅宮裝,外表看來,年約二十七八,貌僅中姿,但神情之間,卻隱含着無限蕩意。
燕玲貴妃的目光才投射過去,那宮裝婦人已媚然一笑道:“燕玲貴妃別來無恙?”
坐在她左首,那蓄着一撇山羊鬍的黑衫老者同時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燕玲貴妃,對你我來說,這天地似乎太狹小了一點,是麼?”
燕玲貴妃哈哈大笑道;“幸會!幸會,想不到睽別十年,諸位的風彩依然如舊。”
宮裝婦人笑道;“彼此彼此!可喜燕玲貴妃也健朗如昔。”
微頓話鋒,目光移注山羊鬍老者曼聲接道:“大哥,原先我真擔心十年前的這筆賬,沒法索還,現在我才知道,那是白擔心了。”
燕玲貴妃目光深注地問道:“諸位就是爲了向我燕玲貴妃索還十年前的陳賬而來?”
山羊鬍老者答道:“非也,今宵只能說是巧遇,不過,遺憾的是老夫五兄妹都聚齊了,而燕玲貴妃卻偏偏只有一位。”
聽這語氣,敢情這五位還不知道燕玲貴妃是與韋婉兒等人一起來的。
燕玲貴妃淡淡一笑道:“有道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諸位如果認爲我十年前對你們的寬恕是一種罪孽的話,我決不推卸責任。”
山羊鬍老者陰笑道,“話說得夠豪爽!也夠八面玲瓏,果然不愧是當今武林八大高人中人物!”
燕玲貴妃平靜地接道:“不過,今宵,燕玲貴妃沒法奉陪,請另訂一個時地如何?”
山羊鬍老者冷笑道:“恐怕由不得你!”
宮裝婦人也同時笑道:“擇地不如撞地,燕玲貴妃還是將就一點吧!”
燕玲貴妃臉色一沉間,韋婉兒已嬌聲問道:“申老,這五位是甚麼來歷?”
燕玲貴妃正容答道:“稟令主,這五個是陰山門下,外號‘索魂五魔’。”
韋婉兒接問道:“平日爲人如何?”
燕玲貴妃人道:“淫兇殘忍,無惡不作!”
韋婉兒道:“申老跟他們有何過節?”
燕玲貴妃道:“十年前,五魔中的老麼正在……正在……迫害一位年輕書生時,被卑座碰到,當時,因其系女流之身,卑座僅予薄懲,即放其離去。”
聽這語氣,敢情當年這宮裝婦人乾的是“倒採花”的勾當,所以燕玲貴妃纔在韋婉兒面前吞吞吐吐地說得語焉不詳。
韋婉兒畢竟太年輕,顯然聽不懂燕玲貴妃口中那“迫害”二字的言外之意,當下她扭頭與韋婉兒低聲交換了數語,只見她幛面紗巾一陣波動,冷然答道:“申老,可以便宜處理!”
燕玲貴妃身形微微一躬道:“謝令主!”
一向眼高於頂,個性孤僻,不與任何人來往的“北漠狼人”燕玲貴妃,居然對一個年輕女郎如此服貼,而他口中的“令主”二字,更使人有莫測高深之感。
這情形,可不由使那“索魂五魔”心中暗自嘀咕了。
但他們方纔話已說清,就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同時又自恃五兄妹在一起,另一個得力助手即將趕來,而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做夢也不曾想到,那毫不起眼的年輕女郎,竟是威震武林的“鐵板令主”之一。
這倒並非是他們五個孤陋寡聞,而是因爲“鐵板令主”業已多年未現俠蹤,誰會想到就在這節骨眼上會碰上這位煞星哩J所以,燕玲貴妃的話聲剛落,宮裝婦人已“格格”地媚笑道:“令主?這稱呼怪響亮的啊……”
燕玲貴妃揚了揚手中的魚刺,冷然截口問道:“這魚刺是誰所發?”
宮裝婦人發媚笑如故地道:“那是奴家所敬,怎麼?燕玲貴妃莫非還要回敬一番?”
燕玲貴妃冷笑一聲道:“你猜對了!”
夾住魚刺的手指一彈,同時一聲沉叱:“妖婦,還你!”
一線白光,有如急矢離弦似地向宮裝婦人面前疾射而去……
山羊鬍老者冷笑一聲,凝功伸手,由橫裡將魚刺接過。
接是接住了,但他的身軀卻禁不住微微一晃。
燕玲貴妃目注山羊鬍老者卻一聲笑道:“冉立金,老夫以爲你這些年來,已有大大的長進,想不到還是不過如此。”
燕玲貴妃的話聲未落,對方五人已一齊變色而起。
燕玲貴妃淡笑揮手道:“諸位請稍安勿躁,咱們既然狹路相逢,自然非見過真章不可!”
接着,目光一掃對方五人及桌上多餘的一付杯筷,微微一哂道:“諸位還有一位有力的靠山沒來,是麼?”
冉立金“山羊鬍老者”陰陰一笑道:“不必等別人,咱們五兄妹足夠超度你!”
燕玲貴妃笑道:“老夫是一番好意,想等你們的靠山到齊之後再動手,既不領情,也就算了!”
一頓話鋒,又注目沉聲接道:“聽說諸位不但是以金、木、水、火、土排名,而且還練成了一個象徵五行的‘五魔索魂陣’……”
冉立金冷笑截口道:“不錯!‘五魔索魂陣’自練成以來,還沒逢過敵手,你如果害怕,只要當衆向咱們兄妹磕三個響頭,咱們也不爲己甚,可以放過你這一遭。”
燕玲貴妃朗笑一聲說道:“真看不出來,你還很夠仁慈。”
一斂笑容,扭頭向邱尚文問道:“邱兄,勞駕通知酒樓掌櫃,不相干的客人,立即退出,所有損失,由本人負責賠償!”
邱尚文揚聲笑道:“小弟遵命……”
當邱尚文走向櫃檯時,所有全樓酒客,除了韋婉兒與白存孝的兩桌之外,均立即紛紛退出。
燕玲貴妃目注白存孝座上兩人,故裝不識地蹙眉沉聲道:“看情形,兩位當也是道上人,如果與‘索魂五魔’並無淵源,最好也請立即退出。”
白存孝笑了笑道:“不要緊,必要時,咱們由窗上跳出還來得及。”
這時,酒樓掌櫃爲避免增加無謂損失,已苦着臉指揮手下人迅疾地將桌椅搬開,清出了一個足有二十丈方圓的空地。
燕玲貴妃目光環掃,淡淡一笑道:“行了!諸位請!說着,已緩步走向空地中心。
“索魂五魔”互望一眼,人影飛閃間,已採取包圍之勢將燕玲貴妃困在中心,並紛紛亮出兵刃。
老大是狼牙棒,老二是判官筆,老三是子母金圈,老四是喪門劍,老五卻是一條丈二紅綾。
冉立金目注燕玲貴妃冷冷一笑道:“你還不亮兵刃!”
燕玲貴妃笑道:“老夫的兵刃,不到生死關頭,不肯動用,今宵爲了尊重你們這‘索魂五魔’的名氣,我特別戴上一付手套吧!”
說着,已探懷取出一付特製的手套,徐徐套上。
燕玲貴妃這一付手套,也不知是用甚麼原料製成,黝黑晶亮,而薄如蟬翼,套在手上,長及肘彎,由於他說得那麼鄭重,顯然這手套必有其不可思議的妙用。
燕玲貴妃戴好手套之後,目光一掃對方五人道:“諸位請!”
“索魂五魔”中的老大冉立金左手一揮,五個人立即圍繞着燕玲貴妃迅疾而有規律地轉動起來。
燕玲貴妃儘管藝高而狂,但面對這兇名久著的“索魂五魔”聯手之下,卻也不敢大意。
尤其“索魂五魔”藝出陰山門下,而陰山老怪司馬因不但功力奇高,輩分也高於當今武林中的八大高人,可說是當代武林中既怪僻、又難纏,更最護短的有數老怪之一。
所以,燕玲貴妃一斂狂態,臉色肅穆地注視對方環繞他移動的身法,默察其中變化。
不錯!這“五魔索魂陣”委實是由正反五行陣演變而來,除了五行生剋之變化外,其中似乎還隱含着一些他所看不懂的變化。
這情形,不由使燕玲貴妃心中暗凜而濃眉微微一蹙。
也就當此瞬間,‘索魂五魔’中老麼冉立土一聲嬌叱:“老賊接招!”
話未出,招已先發,手中紅綾一抖,如靈蛇飛舞似的,上端直點燕玲貴妃“左肩井”大穴,下端卻飛速纏向燕玲貴妃的雙足,同時左手駢指如戟,點向燕玲貴妃的“七坎”要穴,一招三式,端的是集奇、詭、狠、辣之大成!
燕玲貴妃冷笑一聲,身形一旋,激起一陣強勁罡風,將紅綾帶的攻勢硬行逼得一偏,右手硬截冉立土的左掌,左掌卻向冉立金橫裡擊出一記劈空掌。
也就當此同時,對方五人,已紛紛發動攻勢,狼牙棒,子母金圈,喪門劍……等,一齊向燕玲貴妃的周身要害之處擊來。
燕玲貴妃身形如陀螺疾轉,“天狼八式”,源源使出。說來也真氣人,平常,燕玲貴妃這“天狼八式”,抓無虛發,此刻卻偏偏無法得心應手。
每次都在即將抓中對方兵刃之同時,卻總以毫髮之差給避了開去,而且,他自己還着實捱了對方几下重的,如非他一身功力都集中在雙臂之上,使雙臂堅如鋼鐵,並事先套上一付特製的手套,僅僅那幾下,也就夠他受的了。
這情形,燕玲貴妃當然明白,那完全是對方陣勢的變化太以玄妙之故。
儘管他也依着正反五行相生相剋的變化去破解,可就是每次都差上那麼一點點。
就當他心中納悶的同時,又幾乎捱了冉立金的一記狼牙棒,冉立金並陰陰一笑道:“燕玲貴妃,這‘五魔索魂陣’的滋味如何?”燕玲貴妃環目中寒芒一閃,冷笑一聲道:“不過如此而已!”
冉立金道:“就是沒法破解。”
燕玲貴妃道:“你等着瞧吧……”
話聲中,左掌環掃,左掌一記劈空掌,向冉立金擊出。
但他的掌力才發,冉立金的身形又以毫髮之差避了開去,並哈哈大笑道:“燕玲貴妃,冉某人正瞧着哩!”
同時,燕玲貴妃耳中傳入韋婉兒的真氣傳音道:“申老,這妖陣除了正反五行的變化之外,還摻雜了小週天六合陣的部份變化在內,………請注意聽我的傳音……”
燕玲貴妃暗道一聲“慚愧”,自己偌大年紀,竟遠不如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娃兒……
忖念未畢,韋婉兒的傳音又起:“申老,退‘離’宮,進‘坤’位……”
真是一語指迷,燕玲貴妃如法泡製,乍退再進間,一聲悶哼,冉立金已首當銳鋒,被燕玲貴妃一掌震飛丈外。
右掌順勢一探,冉立火的喪門劍已到了他的手中,同時左掌勁氣“嘶嘶”,疾向冉立水的前胸處抓來……
凡是隱含奇門變化的陣勢,只要一人受制,也就等於全陣瓦解。
目前,燕玲貴妃在韋婉兒的暗中指示之下,舉手投足間,不但立即將對方的首腦人物一掌震飛,而且也同時奪過了另一人的兵刃,這“五魔索魂陣”,事實上已算是名存實亡了。
就當五魔中的老三冉立水生死一瞬之間………
陡地,一聲大喝:“申老兒手下留情!”
燕玲貴妃微微一怔,勁力微卸,改抓爲拍,將冉立水震出丈外,但儘管燕玲貴妃聞聲卸勁,冉立水卻仍然被他一掌拍得“哇”的一聲,噴出大口鮮血,身形也搖搖欲倒。
也就在此同時,燕玲貴妃面前人影一閃,已出現一位年約六旬,長髯及腹,貌相奇古,卻是臉色冷漠得不帶一絲表情的黑衫老人。
這時,“索魂五魔”中的其餘三魔,僅僅向這新到黑衫老人微一點首,已一同奔向已受傷的冉立金冉立水二人身前。
燕玲貴妃目注黑衫老人微微一哂道:“獨孤老兒,你幾時投入陰山門下了?”
原來這黑衫老人正是名列當代八大高人中的“南荒孤獨翁”燕玲貴妃。
燕玲貴妃漠然反問道:“誰說的?”
燕玲貴妃漫應道:“你老兒既然沒投靠那司馬老怪,爲何替司馬老怪的門下討情?”
燕玲貴妃冷漠如故道:“他們五位,目前是我的客人……”
燕玲貴妃截口笑道:“原來如此,那麼,方纔他們五個座位上多出一付杯筷,本來就是你老兒的了?”
燕玲貴妃點點頭道:“不錯。”
一頓話鋒,又注目接道:“姑且撇開他們目前是我的客人一節不論,我也總不能見死不救啊1”
燕玲貴妃冷然一哂道;“說得是,只是你老兒幾時換了這麼一付慈悲心腸?”
燕玲貴妃不理會燕玲貴妃的譏誚,目光一掃韋婉兒那一桌,然後,目注燕玲貴妃蹙眉問道:“申老兒,你見到鐵板令主麼?”
燕玲貴妃微笑地道:“我就是令主座前的右侍……”
燕玲貴妃截口笑道:“這真是奇聞!一向不與人交往的‘北漠狼人’燕玲貴妃,居然肯屈居鐵板令主侍從之職。”
燕玲貴妃神色一整,朗聲說道:“鐵板令主德威所及,四海同欽,我燕玲貴妃忝爲武林一份子,又豈能例外!”
燕玲貴妃笑道:“不錯,那六句歌謠說得好:‘寰宇拜雙童’,你老兒自不能例外,可是……”
微頓話鋒,又注目接道:“我只看到令主的座車在樓下,這樓上卻未看到寰宇共尊的令主。”
燕玲貴妃冷冷笑一聲;“那是你老兒有眼無珠,令主俠駕可不就坐在那上首……”
說着,用手一指韋婉兒所坐的席位。
燕玲貴妃目光向韋婉兒深深地一注,然後以一種既訝異,而又輕蔑的語聲問道:“就是這麼一個女娃兒……”
燕玲貴妃截口怒叱道:“你敢對令主不敬!”
燕玲貴妃輕狂地笑道:“話出如風,我已經說出了,你老兒又能怎樣?”
燕玲貴妃臉色一寒間,燕玲貴妃又微哂着接道;“而且,尊敬與否,各人有各人的自由,誰也沒法強迫人家去尊敬她,你說是麼?”
燕玲貴妃方自冷笑一聲,韋婉兒已嬌聲說道:“這位老人家說得是,申老,這位老人家是誰?”
雖然是明知故問,但語聲卻是平和已極。
燕玲貴妃恭聲答道:“回令主,這位就是當代八大高人中的‘南荒獨孤翁’燕玲貴妃。”
韋婉兒“哦”一聲道:“怪不得口氣這麼大,原來是獨孤老人家。”
語聲微微一頓,那透過紗巾的炯炯目光移注燕玲貴妃,仍然是平和地問道:“獨孤老人家,像你偌大一把年紀,總不致於不明白本令主的來歷吧?”
燕玲貴妃漠然地問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樣?”
韋婉兒幛面紗巾微微一揚道:“不知道麼,有點說不過去,知道吧,那就是明知故犯!”
燕玲貴妃冷笑一聲:“這語氣,倒蠻像那麼回事……”
韋婉兒冷然截口道:“燕玲貴妃,你未免太不識擡舉了!”
燕玲貴妃雙目中厲芒一閃道:“憑你也敢如此對待老夫!”
韋婉兒幛面紗巾微微一揚,震聲叱道:“輕視我韋婉兒之罪可恕,不尊敬鐵板令主之罪難饒!燕玲貴妃,本令主念你成名不易,不過份使你難堪,你可自行掌嘴四下,以示……”
燕玲貴妃冷笑道;“別作你的清秋大夢了!老夫可不是燕玲貴妃……”
他的話沒說完,人影閃處,香風微拂,清叱震耳:“狂徒大膽!”
燕玲貴妃連反應的念頭都沒轉過來,已“劈劈啪啪”捱了四記火辣辣的耳光。
而韋婉兒卻依然端坐原位上,她的身形,竟好像根本不曾移動過似的。
身法都沒看清楚,這情形,如非他親身體驗,可實在是令人難以相信的事。
當然,燕玲貴妃並非浪得虛名之輩,方纔之所以有如此情形,一方面固然是韋婉兒的功力太高,另一方面卻是他過於低估了韋婉兒的功力,同時,他心中也可能另有所恃而有恃無恐。
幾方面的情況湊合在一起,於是就促成了他弄得灰頭土臉的結果。
以燕玲貴妃的功力,雙方距離又幾近十丈,而在捱了對方四記耳光之後,連對方使的是何種
燕玲貴妃莫名其妙地捱了四記耳光,方自驚、凜、羞、憤交迸,雙目中兇光暴射,準備不顧一切地一拼時,韋婉兒卻螓首微擡,目注屋頂揚聲說;“閣下想必是通天教中的高人,有種就下來跟本令主朝朝相,否則,你就識相一點,乘早給我滾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