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列陣

那個唐昭宗,他的部隊數量雖然多,可是他仍然不能夠徹底擊敗那個湯章威,因爲那個湯章威的部隊有一種精神氣,那個唐昭宗就不好徹底擊敗這些人了。

在唐昭宗的部隊進攻受挫之後,那個黑鐵大陸的軍官們,他們並沒有吸取教訓,而是加大了進攻的力度。

黑鐵大陸的先鋒官黃曉,他的弟弟黃翡翠,他對那個湯章威十分輕視,甚至他對那個湯章威手下的白無敵他們率領的七千白袍軍爺瞧不起。

那個黃曉讓那個自己的弟弟小心一點,那個黃翡翠說:“哥哥,你不要被那個湯章威下住了,在我的眼裡,這個湯章威就如那土雞瓦狗一般。”

那個唐昭宗,和那個白銀大陸的十大公爵,他們覺得好笑,這個傢伙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居然如此輕視那個湯章威。

不過,這些人他們也沒有提醒那個黑鐵大陸的戰將,畢竟他們這些人都知道那個黑鐵大陸的軍隊兵強馬壯,他們沒有必要激怒這些人。

那個黃曉看着自己的弟弟黃翡翠率領八千先鋒,揮舞着馬鞭,催着自己騎着的駿馬向湯章威他們的陣列衝去。

忽然,那個唐昭宗發覺,那個湯章威的部隊,他們射出了那個希臘火,那個黃翡翠的部隊發着慘叫聲狼狽而回,這個時候大唐的軍隊趁勝追擊,他們的投石機發出了巨石。

而且最使霍子伯感到奇怪的,在這許多人當中,不但沒有看見他所要找的胡多多姑娘,竟而連一位女客都沒有。

霍子伯心裡暗自忖道:“我明明看見在賓客留名的絹簿上,寫有胡多多三個字,爲何此刻沒有見着她的人影?”

正在霍子伯如此納悶不解之際,坐在當中一席主位的那禿頂蒼鬢老者,站起身來,向四周拱手,輕輕地咳嗽一聲。

這一聲咳嗽,說是他輕輕的,是一點也不過甚其詞。可是在這人聲喧譁,嘈雜非常的大廳上,卻是令人聽來有如擊銅聲,清亮入耳,動人心絃。偌大的一個廳房,數十席談笑風生的人,竟然在這一聲輕輕的咳嗽之下,頓時一齊默然無聲,原本是嘈雜喧譁,而今一變而爲寂靜無邊,連掉一根針到地上,都能聽得清楚。

說着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捧手照杯。

周圍的人,除了和白無敵同席的幾位寬袍大袖的胡黃牛以外,其餘的人都一齊舉杯傾飲而幹。

白無敵放下酒杯,稍微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各位想必業已知聞,老朽無事不敢驚動各位遠途跋涉,只因爲不久以前,老朽無意中巧敬一株整隻千年靈芝。”

話一轉入本題,客廳上衆人頓時一陣議論紛紛,互相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白無敵一看,站起一人,年紀約有四十餘歲,生得長眉細目,潤口大耳,神情飛揚,氣宇昂藏,當時便拱手笑道:“青城十八劍,武林聞名,熊大俠今日光臨,小莊蓬篳生輝,熊大俠有何高見,老朽焉有不洗耳恭聽之理。”

但是,沒有想到這位昔日縱橫黑道的唐昭宗,竟提出“德高望重,功力絕倫”八個字,作爲互相遴選的標準,這就自然使得在場的人,大多數都寒了半截心。

至於“功力絕倫”當有可說,因爲武林之中誰也不敢自己斷定,是功力蓋世,當前無敵,所以要在功力上分高下,就必須動手相搏,才能分曉,這與衆人來時的心意,一學是相合無間。但是,要談到“德高望重”,就截然不同了。

白無敵當時不禁一雙壽眉微皺,頗有難意地看着大家。

白存孝立即又接着說道:“陸老莊主莫非有所顧忌,而不便拿出來麼?其實老莊主既有標準說明在先,即使在場各位,存心搶得這株千年奇珍,當諸天下高人在此,也不便逐一下手,老莊主可否採納在下請求,而一助酒興。”

白存孝如此坦然說明,言語一激之下,白無敵原想不拿出來,也礙於情面,萬難出口。但是,千年靈芝畢竟是舉世罕見的奇珍,異寶當面,萬一有人幹冒衆怒,促然下手,豈非立即促成一場紛亂麼?白無敵之所以要柬邀天下能人,前來幕阜山,共同決斷這件事,主要還是不願意讓這株靈芝落於存心不善者之手,明日場中,白無敵早有安排,不虞意外,但是此時此地冒然捧出這株千年靈芝,萬一那人此時出現,豈非一切用意,俱都落空麼?”

白無敵心情沉重地向四周看了一遍,心意一決,正待揮手招呼手下,將千年靈芝取來,讓衆人過目。突然一聲沉重的佛號,音若金銅,迥徹廳內,就在白無敵那一席上,緩緩地站起來一位胡黃牛。

白無敵當時神情一振,立即拱手說道:“胡黃牛有何教言,老朽敬聆。”

胡黃牛站在那裡,左手單掌立胸,右手拄着一根黝黑的禪杖,打着問訊,緩緩地說道:“老衲有一言,煩諸位施主清聽。”

衆人一見胡黃牛起身說話,大家多少都還敬仰幾分,漸漸都停下說話,看着胡黃牛。

胡黃牛仍舊是緩緩地說道:“老衲路過此間,聞聽白無敵大邀天下高人,自覺盛會難逢,乃不請自來,參與盛會,故老衲首先說明,此行毫無意於千年靈芝。”

在座的只有霍子伯相信,本因胡黃牛必然是奉了掌門人之命,走訪天下,武林既傳出白無敵得到千年靈芝,而又被人要挾,迫使毀去,這個驚人而奇怪的消息,本因胡黃牛焉能不爲之立起疑心。胡黃牛此來,恐怕主要在訪察要挾之人爲誰,用心不在千年靈芝,是屬實情。

本因胡黃牛忽然含着微笑,靜等四周人聲漸漸平靜下去以後,又接着說道:“老衲說明無意千年靈芝在先,故而斗膽多言於後,以老衲度之,陸老施主恐有難言之隱,不便將千年靈芝,於此時此地呈現於各位之前。各位俱是客位,當不便使主人爲難,好在明日便是九月十五日,靈芝大會上,千年靈芝定然出現於衆目睽睽之前。”

本因胡黃牛這幾句話,說得在情在理,在座的衆人,原是趁着熊字提出此事,才一哄而起,如今本因胡黃牛如此一說,也就不再有人堅持己見。

大家衆議既平,白無敵站在那裡,恢復了臉上的笑容,拱着手說道:

“胡黃牛佛恩普照,各位同道能體念下情,老朽感之不盡”

剛一說到此地,白無敵臉上顏色遽然一變,微張着嘴,說不上話來,兩隻眼睛,凝望着大廳門口,神色變得極其難看。

大廳上坐滿着數十席各色人物,各個都不是等閒之輩,一見白無敵突然如此一怔,大家頓時都知道是發生了意外,不由地一齊轉頭向大廳門外看去。

這近百雙眼睛剛一轉到大廳門外,大家也隨之一齊愕然了。

大廳門外,站着一位五十餘歲的老者,一身寬大的黑衣,益發增加了神秘氣氛。不僧不道,非儒非商,又不像是一位武林中的人物,濃眉細目,領下微見鬍鬚,屹然穩立在大廳門外,一雙眼睛有意無意地向大廳裡的不住的打量。

從白無敵頓時話頭一怔,到在場衆人如此互相用眼色一探視,這大廳裡面的空氣,頓時一落千丈,冰冷無聲。

白無敵稍一回神,才定下心情,離開席面,向前走了幾步,站在大廳之中,向門外拱手說道:“尊駕不是說過,要到九月十五日纔來麼?爲何提早來臨,難道你我約言有所變動麼?”

那唐昭宗沒有等到白無敵說完,便冷呵呵地一陣狂笑,仰首拈鬚,完全是一付目中無人的樣子。一陣笑罷,突然又冷下面孔,對白無敵說道:“白無敵!你說得絲毫不差,你我的約言,是有所變動。”

說着一雙細目突然圓睜,向周圍一看,然後厲聲說道:“我問你,當初你和我如何約定?如今你如此大邀賓客,來到你這幕阜山麓,究竟是何存心?”

這幾句話,問得真是聲色俱厲,寒如三九玄冰,在場的衆人一時都爲這嚴厲的聲勢,所震懾住了。大家面面相覷,摸不清這位唐昭宗,與白無敵有何約定。

唐昭宗冷冷地破顏一笑,指點着白無敵說道:“唐昭宗!你枉身闖蕩江湖數十年,老夫若是在乎你仗人多勢衆,當初也就容不得寬限許久。”

白無敵點頭笑道:“如此白無敵少不得直言無隱了。”

說着掉頭轉身,揮手對侍立旁邊的一位中年人說道:“去將千年靈芝取來。”

這一句話剛出口,白無敵忽又轉身向門外那位唐昭宗說道:“尊駕是否要關照貴屬一聲,在千年靈芝尚未取到大廳上來以前,暫請不要動手,以免真相未曾說明,立即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唐昭宗不屑地冷笑說道:“白無敵!你休要鬼計疑心,老夫來到幕阜山辦事,對付你白無敵還要動用手下,施行搶奪麼?老夫要你千年靈芝,只是舉手之間。不過,你既然大費周章,用盡心機,邀人助勢,老夫少不得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纔是真正的武功。”

這幾句話,說得大廳裡頓時鬨然,這位唐昭宗,不僅將白無敵說得一文不值,連在座的黑白兩道好手,都沒有看在眼裡,這股悶氣,立即叫人忍受不了。

當時大廳裡有人一聲叱喝,立即一條人影一閃,勢如旋風,微一閃撲之間,已經落身到大廳中間,厲聲叱道:“老匹夫說話不知死活,你敢藐視天下人,讓我來教訓你一頓。”

說着話一撤腰問皮鞘,刷地一聲,兩把烏哮哮的峨嵋純銅分水刺,左右一抄,立即向門口撲去。白無敵當時一閃身,疾如閃電地掩到這人前面,雙手一伸,攔住去勢,含笑說道:“仇幫主!請暫息怒,待老夫說明其中原委,當衆公斷,此事定有合理解決。”

白無敵如此一攔,對面那位唐昭宗彷彿沒事一樣地微微冷笑,對着手執峨嵋雙刺的那人說道:“太湖幫仇衝,你稍安毋躁,你也不自忖一下,憑你那兩把峨嵋分水刺,能有多少能耐?老夫勸你坐在一旁,看看熱鬧,開開眼界是正經。”

太湖幫幫主雙角蚊仇衝威鎮太湖二十餘年,在黑道上是一位鼎鼎有名的人物,可是此刻在這位唐昭宗的眼裡,彷彿微不足道,越發使人莫測高深。

白無敵力阻仇衝怒撲向前,這才轉身向四周朗聲說道:“老朽昔日闖蕩江湖,雖然立身綠林,卻未稍行不義,如今歸隱山林,更不能稍違良知,有悖天理,基於這點原因,老朽才柬邀各位,前來小莊,公決這株千年靈芝,究竟應該歸屬於何人?因爲”

說到這裡,白無敵轉過頭來,向唐昭宗深深地看了一眼,接着說道:

“這位朋友突於月前光臨幕阜山麓,要老朽交出千年靈芝。”

大廳上的衆人一聽此言,不約而同地,大家齊聲“啊”了一聲,一齊向門口那位唐昭宗看去。那位唐昭宗,一對眼神,依然停留在白無敵的身上,對於衆人如此聚匯眼光看來,毫無所示。

白無敵輕輕咳嗽一聲,接着說道:“老朽自忖德能鮮薄,不配獲得這項奇珍。但是,如今這株千年靈芝,既然暫在老朽身旁,護寶有責,不容老朽疏忽,這位老朋友至今尚不知尊姓大名,亦不肯道出派別,並非老朽以小人之心相度,只是千年靈芝關係甚大,若能所傳得人,日後何止活人無數,否則老朽暴殄天物,抱憾終生。”

這時候唐昭宗卻冷笑接着說道:“陸老兒!你既然如此立心可對天日,爲何當時不斷然拒絕呢?”

白無敵點點頭,微咬牙說道:“老朽既已隱跡山林,這榮辱之事,早就置之度外,尊駕毋須如此故意折辱。”

說着又轉向四周朗聲說道:“當時老朽嚴詞拒絕,並說明老朽絕無獨吞此寶之心,只是不能如此冒然而託於不識之人,各位諒也深知,武林之中,窮於言詞之時,必訴諸於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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