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玲貴妃還是很有頭腦的,她用那個來自騎兵學校的小雜役蓋熊明,冒充了那個厲害的歐蘇拉。
那個假歐蘇拉現在看到了那個如花似玉袁雲丹,他開始爲那個歐蘇拉感到慶幸。
更讓那個蓋熊明感到臉紅心跳的是,那個金礦,還有各種歐蘇拉府上經營的事業,帶來了大量的金錢。
那個歐蘇拉的屬下,他的親人們,他們都分到了大量的金錢,這些人他們拿着那個金錢,到處揮霍。
那個唐昭宗讓那個歐蘇拉給那個查娜扎支付一大筆錢,這讓那個假歐蘇拉十分心疼。
因爲那個蓋熊明從來沒有花過那麼多錢,所以這個傢伙很心疼。
那個燕玲貴妃派出了一個手下,這手下叫做慕容無雙,這個人是一個翩翩公子,可是誰也想不到,他維持自己風度所需要的錢,全部都是依靠那個燕玲貴妃提供的。
所以,那個慕容無雙,其實那個燕玲貴妃的人。
那個燕玲貴妃讓自己的手下,盯着那個假歐蘇拉,如果這個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馬上提醒這個人。
果然,那個假歐蘇拉對於錢財太認真了,那個慕容無雙立刻代替那個蓋熊明支付了那筆錢,蓋熊明依然很心疼。
蓋熊明找了一個藉口,將慕容無雙約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他對慕容無雙說:“你們來這裡是不是幫助我,取代那個歐蘇拉的位置?”
慕容無雙說:“是的,不過我們最中主要的目的,就是殺死那個唐昭宗。”
蓋熊明說:“那就對了,你們看看,那個查娜扎,她就是那個唐昭宗手下最信任的人,她還是一個推銷瓜果的能手,又是一個女武士和女殺手。你們幫我除去他,好不好?”
慕容無雙說:“好!不過,我們什麼時間去刺殺那個唐昭宗?”
蓋熊明說:“會有機會的。”
不來此地,已經久矣,但是白無敵仍然是以駕輕就熟的身法,起落不停,沿途雪花不驚,地不留痕,轉眼生花谷不遠在望,忽然,眼前不遠,人影數閃,衣帶生風,白無敵一驚而覺,立即停下身來,凝神注目,向前看去。
這一眼看去,白無敵頓時心頭一陣熱血沸騰,萬念如涌,身不由主地微微晃了一下,怔在那裡,說不上話來。
對面站在那裡的,正是相隔數十年,如今急奔千里,急於一見的胡黃牛,在他的身後,還站着韋婉兒姑娘,雪地輝映,光芒耀眼,胡黃牛除了略見清瘦之外,神采倒是依然如故,尤其是兩隻眼睛,深情無限地望着白無敵,閃着動人的光輝,
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這一瞬間,十數年的悠悠歲月,無盡的相思,都已經傾訴無遺,他們都是深領情之三味,也無須效小兒女作態,綿綿傾訴過去的一切。說是誤解也好,說他是自遭天忌也好,都沒有解釋的必要,就在這一瞬對立而視之際,那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無言”較之“有言”,其意境又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了。
但是,這無言相對,也只能用在這相見一瞬之間,終於,胡黃牛緩步上前,對着白無敵深深一揖,沉聲說道:“冰如!想不到你竟惠然而來。”
白無敵微微一閃身,臉上頓有一絲薄薄的紅意,低聲微微地說道:“其實,你應該想到的,因爲真金不怕火煉,日久自然水落石出。”
胡黃牛臉上閃過一抹痛苦的表情,低沉地說道:“世事真真假假,即使今當事人也難分清,僞善日久,與真善何異?而爲惡日久,又與真惡相差無幾?十餘年來,我朝夕盼望能有此日,然而,在我以爲那是奢望啊!十餘年來我不敢說是債惡如山,至少”
白無敵微微昂起頭來,接着說道:“雪峰!人之善惡,在乎存心起點那瞬間,你我今日,當不致專談皮相之言,即使這一切是真,又何妨昨死今生,回頭苦海?”
胡黃牛剎時間,一雙眼淚頓落胸前,嘴脣微微地顫抖着,半晌說不出話來。倒是白無敵溫婉點頭,微然一笑道:“北嶽風厲雪寒,較之紫蓋峰前,有截然不同之風光,雪峰不延我入如椽巖,款以熱茶,烤似爐火,而讓我在此迎風被雪,衣不勝寒麼?”
白無敵那樣一身輕飄飄的長衫,換過旁人,早就凍僵在寒風凜冽,大雪飛舞的北嶽恆山,還能如此談笑自如,神色自若麼?倒是她這樣極其自然的兩句笑話,爲胡黃牛激動的心睛,得以平復。
當時胡黃牛吐一口氣,含着微笑,對白無敵笑道:“冰如!你責的甚是,谷外寒風凜冽,谷內尚不失爲春暖,你我盡在此間,冒風迎雪,如何不去如椽巖?”
說道轉身向少藍姑娘喚道:“韋婉兒上前去見過”
韋婉兒姑娘十數年來,這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同門師叔,事實上她也是在最近期間,知道這位與師父綰結同心,葛鮑雙修,而又一度不滿恩師所爲,飄灰分手離去的師叔,是一位有出世之姿,有驚世武功,有聖潔心靈,有堅貞意志的巾幗奇人,可以說是心儀已久,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俗,相對之下,令人俗念俱消。
所以當時沒等到恩師說出來,便飄身上前,宛如梨花萎地,說道:“韋婉兒叩見師叔!”
白無敵伸手牽起韋婉兒,含笑對姑娘身上打量一遍,點頭說道:“稟賦奇佳,根基甚厚,只是”
說着用手輕輕拭指着須姑娘的前額和眉間,接着說道:“殺孽太重,應該多體上天好生之德。”
韋婉兒姑娘聞言,渾身一顫,宛如當頭棒喝,立即凜聲應是。
胡黃牛在一旁,說道:“韋婉兒身世極爲可憐,血仇在身,難免有所影響。”
白無敵點頭說道:“天嫉奇才,每有折磨,是琢磨成器,抑或是玉
很久之後,那個蓋熊明還真找到了一個機會,他們要給那個唐昭宗的玉石天涯提供美女,他對慕容無雙說:“我們今天就對那個唐昭宗下手吧!”
慕容無雙說:“我早就等着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