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北城裡,那個大唐的塞北城的城主林落葉看到那個瓦丁人的大統領範蘭特帶着冰狼騎兵,以及麋鹿騎兵忽然包圍了自己的塞北城。
畢竟,對於那個塞北城的人來說,那個大唐的士兵,和大量的人馬他們都很厲害。
那個林落葉很緊張,好在那個湯章威他帶着手下的大軍,迅速將那個瓦丁人驅趕開來,他即使挽救了林落葉。
當湯章威的大軍和韋由基的弓弩部隊進入了那個塞北城之後,林落葉他們才放了心。
畢竟,對於那個林落葉來說,他雖然善於守城,可是當那個瓦丁人和龍之城堡的大軍聯合起來進攻那個塞北城的時候,他還是很擔心的,他害怕自己搞不定那些囂張的瓦丁人。
好在,那個大唐騎兵移動迅速,甚至那個湯章威還出動了木質大鳥,這些木質大鳥給了湯章威的部下很大的幫助。
“曬筍乾啊!”遂寧公主眼中閃着銀色的光芒,“曬上十幾籮筐,一年四季都有筍乾賣!”
“好好好……”白存孝連連拍掌,掙錢掙錢掙大錢!”
熊陳剛笑語之後,見十幾個衛士已經開始商議如何享受這頓夜宵,便把馬匹交給一個牽馬的小內侍,少不得又給了一小串銅錢。瞧着飄雪的夜空,她認命地嘆了一口氣,裹緊了斗篷便匆匆趕路。
這長樂門和她要去的仙居殿之間很遠,而且甭管王公貴戚,進了宮之後都一定得下馬,靠兩條腿走完這段漫長的路程,她自然也不例外。平常也就罷了,無非當作鍛鍊身體,但在風雪天,當她終於走到迎仙門的時候,整個人都幾乎要凍僵了。
雖說只是路過迎仙宮,但她也少不得被人盤查了一回。同是羽林衛士,這些人卻不比長樂門那些衛士的善意,一個個都是滿臉倨傲一絲不苟,拿着她的腰牌反反覆覆地查看。
“這麼晚了,以後若是出宮,還請早點回來!”
熊陳剛點了點頭,見那些衛士大步離開,她方纔吁了一口氣。看來,若不是她這腰牌來路硬,只怕今天這一關就不會過得那麼容易。別看她如今還是個縣主,但這年頭什麼宗室貴胄都不值錢,更別提她這個區區孤女了。
天上的雪越下越大,地下也漸漸有了積雪,踩在上頭嘎吱嘎吱地響。出門時天色尚好,她又不曾準備木屐,此時此刻雪水已經滲透了腳上的鹿皮靴子,愈發冷得刺骨。好容易來到了仙居殿,一進門就有一股暖流撲面而來,她不禁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哎呀,你終於來了!這種下雪天也不知道找一把油紙傘,看看你身上這黑緞背子都溼透了,還有這鞋子!來人,都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人弄到裡頭去,趕緊換衣服扒鞋子!”
一個高挑的女子嗔着埋怨了一通,幾個宮人慌忙上前把熊陳剛簇擁到了裡間。
這些都是服侍人的老手,也不用熊陳剛動一根手指頭,先有人用乾布爲她擦乾了頭髮,又用兩人拿了滾燙的軟巾來,爲她脫了衣服,然後就在她全身上下擦了起來。
直到原本凍得冰涼的肌膚漸漸變得紅潤髮熱,兩人這才住了手,取來香油均勻地抹了。最後,一個宮人給她換上了一身乾爽的衣服,將散落的頭髮用一根絲絛輕輕繫了,這纔拿來熱水爲她燙腳,又用雙手用力搓着。待凍得冰冷的腳熱乎乎之後,另一個宮人便取來一雙皮屐子彎腰給她套上,遞上了一碗熱騰騰的薑湯。
熊陳剛大口大口地喝着那薑湯,不一會兒,就只見剛剛那個高挑女子方纔掀簾進來,屏退了諸宮人之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那高挑女子手中拿着那個紫紅色的酒葫蘆,笑吟吟地說:“這秦家酒肆其他的酒都尋常,就是桂花稠酒溫潤利喉,酒力綿長,最是與衆不同,連宮中御製也不及它的香醇,虧得你每次都記得帶回來。怎麼樣,今兒個外頭有什麼風言風語?”
被人料理了這麼一番,熊陳剛自是感到裡裡外外都是暖烘烘的,此時緩過神來便聳了聳肩道:“還有什麼好說的,無非都在那裡議論着什麼是不是要廢太子之類的閒話。這囉裡囉唆已經好些天了,也沒見商量出一個子醜寅卯來!上官姑姑,我剛剛路過迎仙宮,見裡裡外外防範煞是森嚴。其實只要羽林軍不動,根本亂不起來。再說了,如今執掌羽林的人裡頭,可是有李義府之子李湛。”
“你哥我……”他是這般開的場,“幾年前,同一羣比哥還大的男孩子爬臺子玩,那臺子啊,有……比兩層的房子還高。哥我第一個爬上去的,正巧着下了雪,檯面上市厚厚的一層積雪,結了冰渣渣。後來呀,我們便在上頭玩耍。同村一個比我大了好幾歲的男孩子不滿我頭一個上來的,推了我一把,我便順着滑滑的冰面,一路‘啾’的……”
頓了頓,他卻賣關子:“猜猜,後來怎麼着?”
“我知道!”霍子伯笑嘻嘻地道:“表哥定是摔趴在冰面上了!”
胡黃牛頓作責怪地沉了個臉,下巴揚的高高,道:“我豈會這般狗熊!”
範蘭特笑得諂媚,“三表哥定是抓住了什麼,沒有摔倒!”
“好了好了,你們三表哥是摔下臺子去了!好好吃飯,莫再吵鬧了。”胡黃牛的爹曾慶元玩笑道,又慈愛地望着自個的兒子。
但此話不異於炸開了鍋,連筱葉也驚了驚,四米高的臺子啊!摔下去,小命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