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章威騰出手來對付那些混蛋之後,司馬青衫也派人潛入了興唐會,他們將那些混蛋的所作所爲都記在心裡了。
有些文牘主義者問他們爲什麼不寫報告,那些司馬青衫的手下,像盯着白癡一樣的盯着他們,這些人只知道張着一個口瞎說,卻不瞭解一點點實際情況。
這個世界,不是像他們想的那樣,這個世界有許多事情沒法用標準的表格和文字來表達,但是這些事情卻實實在在的存在着。
湯章威清清楚楚的知道這些事情,但是一些小官僚卻不知道。當這些人對着一線的大唐探子胡說八道的時候,這些混蛋忘記了自己之所以能安靜的坐在那裡發號施令,和這些英雄是有關係的。
如果不是他們,那些興唐會的人早就砍下了那些白癡的頭顱,去找唐昭宗去請功去了。
湯章威多次調和他們之間的關係,那些英雄在湯章威的眼裡是偉大的,但是那些小官僚也是在爲自己做事情。
湯章威知道他們缺一不可,所以所以湯章威將這兩派人分開,但是努力的讓他們不衝突,湯章威的苦心,沒有讓那些混蛋官僚們明白。
可是湯章威的努力,卻只換來了那些官僚們的哭戲。
在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人,不理解湯章威這些人。
畢竟,能站在高緯度思考問題,又有低緯度手段的人是鳳毛麟角,只有湯章威纔有這個本事。
司馬青衫的人逐漸控制了興唐會的許多分支機構。
許多攤子裡的人出攤之後,還要應付那些煩人的傢伙。
在這個時代,那些底層的小攤販們努力的尋找着一個階層躍升的機會。
在這個時代,許多人都想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爲了替湯章威拉攏人,費雪純替他們提供了許多就業崗位。在大唐本土,費雪純有許多工廠,從衛生紙工廠,再到各種各樣的製造先進設施和機器的大型工廠。
費雪純的工廠裡有着無窮無盡的工作機會,在那裡有着穩定的工作,還能給大唐的百姓提供大量的工作機會。
蘇子和驚訝的發覺,唐昭宗花費十萬兩黃金建立起來的私人隊伍,居然紛紛不再和自己聯繫了。
這些人大搖大擺的去費雪純的工廠去打工了,在這些地方他們是安全的。蘇子和派出大量的人,想將這些底層百姓重新拉近興唐會。
讓他們想不到的是,湯章威派出了大量的情報司的人馬,他們將這些人直接扣住了。
這些人將小小的唐昭宗的私人部隊給圍住了,唐昭宗的私人部隊無力反抗司馬青衫和白存孝聯合的攻擊。
那些唐昭宗的手下,終其一生不過想尋找一份安穩的工作,他們只想有一個寬敞的屋子,一份鉅額的存款,和一份可靠的教育以及醫療保障,這些東西湯章威一直在爲大唐的百姓努力提供,但是唐昭宗一直無法提供。
湯章威要和費雪純的工廠提供了大量的工作,這些工作比較體面,一旦你進入這些工廠,你的收入就可以穩步上升。
當湯章威將這些人招攬進去工廠之後,這裡就可以將他們徹底控制住了。
當絕大部分穩定和可靠的就業機會控制在湯章威的手裡之後,他們就可以將這些人帶到自己想到的任何位置。
在湯章威的計劃中,唐昭宗的這些私人衛隊將是甜點。
因爲湯章威知道,蘇子和雖然是人才,可是唐昭宗想在自己的地盤上插旗,肯定不是那麼容易。
因爲,湯章威已經有了大量的軍隊,而且還有可靠的手下,以及大量的工廠,甚至還有一個完整的官僚系統,當他有一個強大的利益集團之後。
整個大唐的百姓已經捆綁在了他的戰車上,他們可以輕鬆的對付唐昭宗的私人部隊了。
現在,湯章威要做的就是扣動扳機,或者拉動弓弦,這樣他就可以將那些傢伙徹底消滅了。
在唐昭宗的計劃裡,有一個湯章威沒有想到的地方。
在秦嶺深處一個村莊裡,湯章威的將軍的部下在這裡宰割肥牛,許多肥牛都被趕到了這裡。
那些來看鬥牛的人,都會購買一批牛肉。唐昭宗的一些孩子還在這裡茁壯成長,不過唐昭宗覺得湯章威是在利用這些人在威脅他。
唐昭宗在修煉武功的時候,已經學會了斷舍離,所以他已經對自己的孩子沒了普通人那麼強烈的情感。
在湯章威的心目中,自己可以輕鬆控制唐昭宗,但是唐昭宗並沒有看起來那麼柔弱。
一個靠着買賣胡餅爲生的青年,不得不靠着唐昭宗的補貼而獲得生存。
在整個世界,許多人並不想和唐昭宗在一起,但是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們卻不得不和唐昭宗合作。
唐昭宗問蘇子和說:“那些人已經潛入了秦嶺深處嗎?”
蘇子和說:“我們的人馬已經準備好了,他們隨時可以對湯章威的人出手。”
唐昭宗說:“那樣,我就放心了。”
蘇子和說:“我們帶着大量的人馬對那些秦嶺深處的蠢貨形成了絕對優勢,一旦我們出手,這些傻瓜只有眼睜睜的被我們虐殺。”
唐昭宗說:“你看那些混蛋,他們當着奴隸,還替那些統治者操心,他們是有多愚蠢。這些人告訴我,他們想爲湯章威將軍效力,你說他們可笑不可笑,湯章威將軍有着無數的工廠,人家住着豪宅,用得着你們這些蠢蛋來自作多情的效力嗎?”
蘇子和說:“這些人自欺欺人,他們說自己是想辦法爲大唐的百姓效力,其實這些蠢貨不過是花樣的拍着大唐的將軍湯章威的馬屁。”
唐昭宗說:“這些人都是朕的奴才,他們本來應該爲朕來效力的,可是這些人卻忘恩負義,替別人賣命,他們真是一羣混蛋。”
蘇子和說:“不過,這個天下願意爲皇上效力的人也有不少。”
這時,湯章威正在爲百姓如何減輕醫療負擔而努力。
湯章威對醫館的醫生說:“你們一定要在保證治病的同時,想辦法降低費用。”
那些醫館的醫生聽了這些話,這裡的人都十分鬱悶,他們整天都在爲自己如何賺錢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