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想到了那副鮮豔的壁畫,那幅畫給他一種錯覺,看一眼彷彿畫上果男.......盤古大神正在動一樣。何不以原始之力投入畫中去試試。
想着就幹,項北弄出個手電筒,照一照那副畫,跪下磕了一個頭:“父神莫怪,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好冒犯。”
說話間,身上魔氣涌出,涌入畫像之中。果然跟碰到牆壁的感覺不一樣,這幅畫像真的可以吸收力量。
蹲在地上,不斷釋放魔氣涌入畫像當中。畫像開始慢慢亮起,突然畫像一下子動了起來。
項北也是感覺屁股底下一空,藉着亮光也能看到,周圍除了那畫像活了過來,牆壁啥的什麼都沒了。
盤古龐大的身軀活生生出現在眼前,項北趕緊跪下。盤古威嚴的聲音響起:“得原始之力傳承者,須當維護蒼生興盛,傳你無妄開天之技,破除逆天之邪。我爲你演示一次,自己感悟。”
壁畫中盤古耍斧頭的情景再次出現,只不過這次是更具體的施展。一個是靜圖,一個是小視頻。靜圖什麼都看不到,小視頻能清楚看到體內之力的運行。
巨大的斧頭砍出,轟隆隆的在黑暗的天空之上劃出一道銀河。面對這樣一斧頭,項北心中只剩震撼。但這也學不會啊,能看到的只是外在與力量的運行,心法道決什麼都在哪呢?一套神術何其複雜,光看這些能看到啥。
畫面慢慢的消失,一切歸於平靜,項北正發愁沒學會的時候,那本金色的大書飄來,落到了項北手中。一下子翻開,一抹銀光射入項北額頭之中。然後楚憐愛的聲音就在他腦海中響起:“你剛剛看到的,乃是最後一技,開天斬。無妄開天共計三十六技,你之前所入空間,爲無妄世界。乃是第一技。包含萬千空間奧義,隨我此處習來,可拿回你的力量。”
項北樂了:“小愛你對我太好了,不過我有點被你嚇怕了。太容易變得很美好的事情我都不敢信了。你能不能先出來陪我聊會兒,我有很多問題要問。”
“你怎麼這麼話嘮啊,這麼嚴肅的時候你又有問題。”
“我這人好奇心就是重,不都弄明白沒法安心修煉。”
“哎。”楚憐愛嘆息一聲,項北眼前的場景一變,又回到了大殿當中。
楚憐愛整理着頭髮重新出現:“有什麼要問的趕緊問,你怎麼這麼煩啊。”
項北走上前,捏捏楚憐愛的臉:“你不是月亮變得對吧?不是所有有靈的神術,都是月亮來當書靈傳法嘛。”
“月亮?月亮我知道,你那邊的事兒我都知道。你是不是以爲,不是她親自做書靈,這神術就不夠高大上。你問問月亮,它有曾爲任何一個掌握原始之力的人,或者你所謂的魔,傳下功法嗎?沒有,因爲他根本不掌握任何原始之力的功法。她不配。
原始之力乃是最初的力量,是父神的力量。比她誕生的要早的很多很多。是父神開闢了這天地,父神在天地之外,而她在天地之內。它乃父神傳下的百萬大道所化。
他跟古神一樣,都是父神的孩子,跟天令地令人令一樣,是構成這個世界的一份子。只不過本源不一樣。
我這神法,豈是他能比的。還有,不要以爲我是書靈,我不是,這本書是不存在的,我是術,而不是書。我是龐大的術,所以雖然也是天地間唯一,只有一個人可以擁有。但卻不能跟那些古神傳給那個無意的帝皇斬一樣,直接賦予你身體之上。看着落後點,實際是逼格高。
月亮管得着別人,管不了你。包括那鑄魔成神,也只是天地之道,是以你靈力所修成魔,並非以原始之力修來。鑄魔成神,與其說是神術,不如說是一條你要走的路。”
楚憐愛說完,項北抓抓腦袋:“沒聽懂,但聽明白了你比月亮資格更高。更加高大上。”
“能明白這些就行,還有什麼問題沒有,趕緊問。”
“無意帝皇斬是怎麼回事兒?”
“他拿到了神界天帝之位,這事兒還瞞着你那個分身呢。”
“哦,小意意還有這機緣。你好像什麼都知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跟檫是怎麼回事兒?”
“父神混沌中開天闢地耗盡了力量,但其實不用死亡。只是他看着開闢的天地,生出了邪念,想掌控一切,世間唯我獨尊。檫就是他的邪念,而你是正道。如此共存心中,他也沒法保證邪念不會壯大。所以需要斬除邪念,可是正邪並立,他做不到。
只能自我犧牲而去,用僅剩的原始之力,孕育了你們兩個,一正一邪,讓你們去打。你贏了,邪念斬除。你輸了,檫將以你之軀,佔據父神之骨,重回父神之體,在天地間唯我獨尊,掌控一切。”
“那我贏了就不能那麼幹嗎?”
“可以,所以我要問你一句,何爲衆生之道,何爲獨尊之道?”
項北迴答,獨尊指的不是武力,而是心靈。力量再強,有衆生共榮之心,有維護天下生靈共存之心,便不是獨尊。
“一百分,就是這意思,所以說,你只要能這麼想,那你就算一樣佔據了父神之軀,也是斬除了邪念。”
“就確定我會贏嗎?”
“不確定啊,正邪不兩立,你掛了這世界淪爲邪魔主宰。你不掛,則是神魔與大家一起快樂生活。不過你輸的可能不大,你有我啊。誰能擋住我這無妄開天之技,尤其是最後的開天斬。父神當年可是用來開天闢地的。”
“那檫都會些什麼?”
“不知道,檫樹是個不確定的東西,賦道之下,自然有了他的邪法,但與他同生而來,自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倒也不一定比我就差。畢竟如果不是邪念佔據了上風,父神也不會選擇自我消亡。那說明父神還活着的時候,你就比人家差。”
項北可被她愁死了,吹挺能吹,問確定能不能行的時候就不確定了。問她天生就這性格嗎?
“不是,我天生就理論上要被你霸佔,所以觀察你比較多,被你帶壞了,以前我是溫文爾雅的美少女,說話都從來不帶大聲的。”
楚憐愛很會總結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