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迴到酒樓,就給枯榮寫信,語氣當中滿滿的自責,自責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手下之人,還擁有如此厲害的戰獸。自己一定會想辦法摸清手下之人的身份的,讓枯榮放心,同時請他趕緊再派人來搞事情。
項北一邊寫,楚憐惜就在他身邊吹着口哨跟着看。項北寫完問怎麼樣?這字還算漂亮吧?
“漂亮個鳥,好好的毛筆你不用,這用了個什麼鬼玩意兒。”楚憐惜拿起項北的炭筆看了會兒,瞅不明白。
項北叫來黑大,把訊珠跟信件交給他,讓他去城訊處把信發出去。
楚憐惜研究着項北肩上的傷,問他明日一早就去藏鬼山嗎?
項北說是,今天剩下的時間就休息一下,啥也不幹了,太累了。自己受不了在馬上顛來顛去。
“自己菜還好意思說,起來,我也幫你按一按,誰讓你是功臣呢。”楚憐惜把項北拉到牀邊讓他脫了衣服趴下。
項北問不合適吧?
“哪來那麼多廢話,讓你趴下就趴下,試試我的手藝。”楚憐惜直接把他推到。項北嘿嘿傻笑着,把衣服一件件的褪去,光保留了襯褲。
“你用得着脫這麼幹淨嗎”楚憐惜有點臉紅。
項北說留的夠多了,在自己老家,弄這個就穿一個大褲衩,哪還會留長褲啊。讓她要弄趕緊的,少廢話。不弄把妮子叫進來弄,自己不能大白天的白脫一回。
“我給你弄,你是我的夫君老爺嘛。”楚憐惜說着就下手,項北一聲慘叫:“能不能別專往有傷的地方搞啊,好疼的呢。”
“不好意思,失誤。乖,趴好,我會注意的。”楚憐惜哄孩子一樣,捏捏項北的臉蛋,讓他老實趴回去。
楚憐惜雙手按在他身上,倒是沒有再惡作劇,很認真的給他揉捏着。一邊弄一邊開口:“我收到了王兄也就是你大哥的一封信,想知道說什麼了嗎?”
項北點頭說想。
楚憐惜告訴他:“王兄家裡有不少閨女,其中長大的就有云平,雲寧,雲心,雲樂四個,都還沒有嫁人。雲樂是老大,今年十九歲。挺活潑一個孩子,我本來想給你留着.......”
“你等會兒,別啥都扯上我。”項北讓她少亂說,趕緊說到底啥事兒。
楚憐惜說:“老項你沒意思,白送你漂亮妞都不要。是這麼回事兒,這寒度原來的國王啊,叫林山,年齡不小了,是那林軍的哥哥。封了西北王也幹不了幾年,按照我們應諾的世襲制,下一個就是他大兒子林正太來幹。”
“什麼名啊,正太,太有想法了。這跟雲樂公主有什麼關係嗎?”
“有啊,那小子提出和親封王,讓雲樂公主嫁給他,以修主僕永好。”
“還有這種事兒?”
“是啊,倒黴的雲樂被盯上了。可這條件一點都不過分,人家把一個王位拱手相讓,送一個公主沒什麼。爲了能一切順利,國王答應了,但又有點不甘心。你說怎麼弄?”
“什麼拱手相讓,他們明明是戰敗嗎,我們是憑本事打下來的。這種事情就不該答應,這種時候他們就蹬鼻子上臉,以後還不反了。應該直接擺出強硬姿態,再次增兵,一副要幹掉他們的樣子,如今天龍周邊不安,他們也是在趁機試探。你信不信,這次答應了,他們下一步就會提出,保留一定的兵力。”
“那怎麼辦,已經答應了啊,總不能收回命令吧?”
“國王大哥挺會圖省事兒,把事情直接扔給你了。我們需要一個西北王的替代者,需要一個更容易控制的人來爲我們所用,而不是這種狼子野心的傢伙。”
“什麼意思?”
“想辦法扶持林軍上位,那傢伙比較菜,只要自己能過的好,就不想別的。比他哥更適合做這西北天狼王。我們到了寒城以後試一下他,看看他有沒有當這西北王的興趣。”
“你要讓他造反他哥哥?”
“對啊,最好的選擇。不是爲了雲樂公主,是爲了寒度的長治久安。”
“好吧,你總是有一些很大的想法。可此事要不要告訴王兄?”
“不用了,既然他把事情告訴你,就是默許你全權處理,不用通知。”
“那萬一我們還沒行動,那邊雲樂就上路了怎麼辦?”
“不會,國王大哥既然告訴了你,就根本沒打算把雲樂放出來。會找理由拖延的。比如生病什麼的。”
“也對,我怎麼沒想到。”
楚憐惜說着站起身來,項北問她:“這就走啊,還沒捏完呢。”
楚憐惜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我就是想讓你出主意,主意出完了,我還有給你幹活的必要嗎?”
楚憐惜喊進妮子:“你來伺候你家先生。”
“是”妮子聽話,代替楚憐惜的工作。
項北嘴裡嘀咕:“就知道那妞沒那麼好心,還是小妮子乖啊。”
說着,他爬起來,讓妮子到牀上來坐好,倚靠在牆上,然後自己躺在妮子大腿上,告訴妮子:“來給我做做眼保健操,以前碼字留下的眼疾,寫會兒字就不舒服。”
項北舒服的躺在人家腿上,跟妮子面對面。妮子有些不好意思,項北背對着她的時候,她還能自然些。現在突然互相看着,而且還躺在自己那裡,擡頭就是看着自己胸前,能不害羞纔怪呢,這項北絕對有目的的。雖然品德高尚,但也是普通男人,有些小想法非常難免。從他下身之處的反應,就能看出目的不純。
也是爲難他了,以前見不到女人的時候沒啥,現在身邊女人衆多,還要忍着的確已經算是毅力很強。要是換了別的穿越者,估計早都醉生夢死下不來牀了。
項北沒事兒的時候挺愜意,也總算理解了胖子爲什麼要到處找女人伺候,這感覺的確不一樣啊。無所事事的過去這一天,第二天被楚憐惜從被窩裡拉起來,吃過飯就要去藏鬼山。
項北問楚憐惜能不能別這麼沒羞沒臊的,整天跑去掀自己被子幹什麼?
楚憐惜說:“不掀你起的來嗎?我不去掀誰還敢去掀,你以爲我樂意呢,天天還得負責叫你起牀,簡直給你當丫鬟使了。”
楚憐惜比項北怨氣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