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閉上了嘴,他們跑到草原上打土匪,本來是想爭個先機,沒想到爭來這結果。
其中一個舉手:“十六王子,我曾經參加了藍海的訓練賽,已經通過了,是不是不應該在乙兵大賽正式開始之前將我淘汰?”
這人說完,立刻人羣中有人說是,他們也是去了藍海,已經通過了考覈訓練,取得了參賽資格。不應該在乙兵大賽之前就再被判定失去資格。
郝胖臉上掛起微笑:“那我就告訴大家吧,今年乙兵大賽從你們來到宣天就正式開始了。今年沒有規矩,我想起來的規矩就是規矩。本次大賽有評判三名,我是負責大賽的,也是其中一個評判。還有兩位暫時不能透露,怕你們行那賄賂之事。但你們的表現,我們都看在眼裡。所以你們隨時可能被淘汰。還是那句話,今年沒有規矩,你們在酒樓裡吃吃喝喝的時候,也是大賽進行着的時候。你們是不是以爲還得好些天,是不是以爲今天把你們組織起來,是要宣佈比賽的日子?告訴你們,想少了。今天把你們組織起來,是要準備去下一個地方了。此時還沒到宣天的,也一律淘汰。”
這話說完,下方傳來一片驚呼,他們這些日子都沒幹啥正事兒,所以心裡都虛。而被淘汰掉的,則是垂頭喪氣的離開。
郝胖問身邊侍衛,淘汰那三十五,還有多少?
侍衛回答兩百八。
“還是太多。”郝胖想了想:“爲了防止有些人根本不懂軍中之事,濫竽充數,浪費我們比賽資源,我出一些簡單的題來考驗一下大家。”
郝胖說完,四下看看之後開口說:“我挺照顧你們,這問題是一個最簡單的問題,幾乎白癡都能答上來的問題。我問完之後,你們要立刻做出反應。我會給你們兩個選項,選一的舉手,選二的別動。聽着,是立刻做出反應,晚了淘汰。因爲這雖然是一個相關軍事,但其實不懂軍事的人都懂的題目。準備好了沒有?”
一幫人齊聲回答準備好了。
郝胖點頭:“那我出題了,在宣天城外,有一條環城河,這大家都知道。環城河上正對城門之處,有吊橋。我的問題就是,戰爭到來之時,如果不出城迎戰,只在城上防守,那要收起吊橋,這吊橋什麼時候會收起來?一,探馬回城的時候,二,敵人離得很近的時候。”
郝胖說完,大多數人舉起手來,小部分人看到大多數人舉手纔跟着舉手。
郝胖告訴士兵們:“去把那些沒舉手的跟後舉手的全都淘汰。”
一幫士兵跑進人羣中,把沒舉手的跟後舉手的都踢出隊伍。一個傢伙不服:“爲什麼不能在敵人離得很近的時候收,我來前纔看過一本攻城畫書,書上就是在敵人很近了才收吊橋關城門。反正拉起來了,他們就過不來,近了遠了有何區別?”
郝胖有一種想打死他的衝動:“用我跟高人學來的一句話說,你這就是電影看多了。電影不知道啥吧,我也沒看過,人家不給我看。但是沒關係,我換個說法,你就是小人書看多了。傻蛋啊,敵人近了才收吊橋,那是邊戰邊退,河邊有大批弓箭手掩護的情況下,而我說的是不出城迎戰。如此你當對方弓箭手是死的嗎?你敢出去收啊?收不到一半你就成馬蜂窩了。真是白癡,而且還這麼多白癡。”
郝胖問這是幾個?
身邊侍衛回答二十五個。
郝胖命令:“給我都拉下去杖刑一百,讓他們跑來濫竽充數。”
一幫人都被拉下去捱揍,剩下的也都害怕了,比賽就比賽,咋還打人呢。
郝胖告訴他們:“我知道你們當中還有人濫竽充數,你們當中不少富家公子,或者官員子弟,來參加乙兵賽就是爲了鍍金,其實對於戰爭屁都不懂。如果還有這種,勸你們自己退出,否則被我揪出來,就不是杖刑一百那麼簡單了。惡意破壞大賽,對乙兵上神不敬,看我打不死你們。”
郝胖說完,又有三十人主動退出了比賽,倒也不是全部來鍍金的,有些是覺得自己水平的確不夠,只是想來增加些經驗,爲以後再來做準備。但現在他們不敢留下了,怕被冤打一頓,所以趕緊走了算完。
等那些人都退去,郝胖算了一下:“還有兩百二十五,差不多了,路上再弄掉一些,留兩百就行。”
郝胖很滿意這個簡單的問題取得的效果。
他繼續講話:“說一說路上的規矩,首先,路上所有食物都不是免費提供,我們食物很豐富,你們可以自行選擇。如果有錢的,就吃的好一點,山珍海味都有。沒錢的就弄倆饅頭忍一忍。我們不強迫一定要高額消費,這一點大家可以放心。
第二點,此次比賽沒有規矩,我說了算。我讓你們執行什麼任務,就去給我執行什麼任務。你們的選擇只有兩個,接受任務或者退出,不要跟我說別的。
第三點,這次比賽,可能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危險。甚至一個都不能活着回來,所以這一點按照老規矩,所有人簽下生死契。如果害怕的,最好現在就退出,別等到時候退出了都不一定能活着回來。所以從這點來講,將前面那些笨蛋淘汰,我是爲他們好。
還有第四點,所有人身上物品全部檢查,訊珠將一律沒收,本次訓練內容嚴格保密,不同意的也趕緊走。”
沒人離開,郝胖讓士兵前去發下生死契,沒收訊珠。在士兵忙乎着的時候,郝胖問道:“你們當中有沒有法師啊,法師的納物空間可是沒法搜,得派專人跟着。”
郝胖就隨口這麼一說,不會認爲有法師會來參加這種比賽。可是沒想到,剛說完,就有一名紅髮女子走上前來:“王子殿下,我是五元火行法師。但我納物空間裡真的沒什麼訊珠。”
所有人一起看着這個女孩,都是一副不信的樣子,郝胖也是:“你蒙鬼呢,你纔多大,有我大嗎?你就五元法師,我還說自己是禁空武者呢。不過你這頭髮挺特殊,哪裡染的?我也弄一個。”
女孩滿臉委屈:“我說真的,我真的是五元法師,我出生就有一元之力。頭髮也不是染的,天生就是如此。”
“這麼神奇嗎?你叫什麼名字?”
“回王子,左小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