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冰提醒項北,就連現在明尋依也是無法離開項府的,龍衛根本不讓她出去。
明尋依說是,要不是自己跟兵冰和左藍都混熟了,現在說不定被關在牢房裡呢。就等着他回來,給自己自由。
項北說不行,她不是楚北集團的人,掌握了公司的秘密,還真不能放她走。
“就是讓我加入你們才行唄?”明尋依聽明白了。
項北說是,楚北集團首席藥師,待遇跟兵冰一樣,問她幹不幹?要乾的話就簽下協議。
明尋一問兵冰她是什麼待遇?
兵冰雙手一攤:“不記得有什麼待遇,可能就是管吃管住吧。”
明尋依說那就沒問題了,自己也是認真工作不圖回報的人,幹了。但前提是自己不會幫他們進行戰爭。只做救人的藥物。當然火粉不算,那不算藥物,自己就是好奇才跨界的。
項北問爲什麼?
兵冰說這是藥師的規矩,自己不想引動藥師之間的戰鬥。那樣死的不光是人,其他生靈也會跟着遭殃,一旦藥師參與戰爭,可能很快連水都不能喝了,地面種出來的莊稼也不能吃,老百姓也會完了。
項北表示理解,戰鬥可以用藥,但不能用專門的藥師來打藥戰,藥師打起來,那藥物就是五花八門了,連藥師自己都控制不了。
項北答應這個要求,明尋依笑起來:“其實我現在更有興趣配置這火粉。此一戰之後,未來戰場會完全變樣子。將來就是誰的火器做的好,誰就可以稱霸,國家的大小,人口的多少,反倒是相對次要了。”
項北說她有眼光,事實就是如此,但總歸是國家越強大,越有錢去研發武器。小國家沒戲。他問明尋依那雪荷研究的怎麼樣了?
明尋依說研究明白了,雪荷本身沒什麼,就是能抗寒。而那雪荷的池塘不上凍,跟雪荷也沒什麼關係,是因爲雪荷的池塘裡伴生着有一種魚,一種叫鋼骨魚的魚,只要有一點冰渣滓,它就會給破開,那種魚就那種愛好,自己是在池塘邊觀察了好久才發現的。
這也是爲什麼在家裡種植的雪荷,其實水是會上凍的原因,就是因爲缺這種魚。並不是因爲雪荷會產生出什麼特別的物質。多了就能讓水不上凍。
項北說無聊,竟然還有這種無聊的魚。也真是服了,不過不吃虧,因爲這點破事兒,騙了一個高階藥師回來。
楚憐惜說對,還是一個漂亮的高階藥師,賺大了,這藥師可是連宣天都邀請不去的。更甭說還是管吃管住就行。
楚憐惜很會抓重點,對她來說省錢的就是好的。
項北問明尋依,她研究火粉有什麼成就沒有?
明尋依說火粉的穩定性提高了一些,威力也提高了一些,但不多。另外就是冷月找自己,給她配置了一種煙火粉升級版,煙量奇大,一旦用了就是白煙滾滾。
項北說冷月挺有想法,這就是煙霧.彈啊,告訴兵冰,重新做一種外殼,不要用手拋雷,太浪費了,出煙效果也不好,太慢。製造煙霧也沒啥威力可言,成本能省就省。只要保證能夠安全運輸就行。
兵冰說在做,自己也不捨得用手拋雷去裝那個。
項北點頭:“你想的很周全,是我多想了。我帶了五個捲尺過來,你找蘇蘇要一個拆開,仿造一些出來。還有角尺卡尺,都給我多弄一些,沒有像樣的測量工具可不行。”
兵冰說蘇蘇給過她了,而且蘇蘇已經在讓人仿造。
“又想多了。”項北發現自怎麼總是多管閒事兒。
旁邊楚憐惜告訴他:“以後你就別擔心這些了,他們幾個丫頭比你考慮的周全,你淨想這些小事兒幹啥,那還怎麼想大事?”
“可沒啥大事好想啊。”
“那你就別想嘛,看看人家府裡的主爺,閒着沒事兒就喝個茶寫寫字,多好。”
“那是退休老爺爺才幹的事兒,我閒不住,我得找點事兒幹。”
楚憐惜告訴他,可以讓白雪給他安排工作,去掃掃地刷刷茅房啥的。
項北說不行,那樣體現不出自己的價值,自己是手工小達人,還是要做手工有意義。
項北剛說完,妮子從外面跑來:“上公主,先生,有一位叫寧山的法師大人前來拜訪。”
“寧山?”項北沒聽過,楚憐惜卻是一臉高興:“就是漫雪城抓住那個七元法師,我認他當客師,可是他卻自己跑了,沒想到又回來了。我們去見見,問問他幹啥去了。”
“原來他叫這麼個名字啊。”項北也起身,告訴白雪,給明尋依派一個侍女伺候着,這也算福利。說完跟楚憐惜一起回主園。
他們一起迎向大門,寧山正在打量門口上方的貓匾。還有牆上畫的無數貓咪。
項北出來,一臉樂呵呵問他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看?
寧山說怪異,非常的怪異。
“有什麼怪異的,這樣多活潑。”項北不同意這個說法。而楚憐惜則是上前扶住寧山:“大師您這些日子是做什麼去了?”
寧山回答,自己去了寒度,聽聞了她這上公主在寒度人民當中口碑頗好,這才又回來了。如果她在寒度濫殺無辜,自己是不會來給他當客師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您的家人可是同來了?”
“沒有,他們留在寒度,如今寒度之地與天龍主地之間連通的亂石灘沒有土匪,而且還在清出一條固定道路,非常好走,來回費些時日,但也沒啥危險。沒必要讓他們都跟來。”
“恐怕您還是有擔心吧?”
“沒有,就你在寒度所爲,你這上公主我現在完全信得過。我知道你根本不缺法師教你,所以我來就是來幫你戰鬥的,你要讓我上戰場,也儘管說便是。”
楚憐惜笑了,把他弄來還真就不是來教自己的,自己最討厭修煉,親師傅都能躲就躲,哪還會找客師來給自己找麻煩。
楚憐惜告訴他:“您也知道,我軍中有些職務,要說安心修煉,恐怕還真不可能。您能如此想最好了。”
寧山嘆口氣:“我不知道天龍國王在想什麼,你可是五行法師,竟然不讓你好好修煉,要讓你上戰場,簡直是本末倒置。”
“五行法師不稀罕,你要想教徒弟,我給你介紹一個更厲害的。”
“比五行法師更厲害的?”寧山一臉詫異。
楚憐惜回過頭,招呼小粒粒:“愛徒過來。”
小粒粒把手裡的芭比娃娃交給小雨跑過來:“師傅做什麼啊?”
楚憐惜拉着她的手告訴她:“這位法師,以後就專門教你土行元法之技。是師傅的客師,你喊一聲寧爺爺就行了。”
小粒粒乖巧的問候:“寧爺爺好。”
“好,你好。”寧山也很喜歡小粒粒,問楚憐惜,這小傢伙有土行元法天賦嗎?
楚憐惜回答:“不是土行,不管什麼法師來了都能教她。就因爲她,我被破罐子破摔了,我師傅都懶得管我了。她現在五行入元,魂靈之力入元,木行元力更是已經達到二元。我達到這成就的時候,十六歲。所以我是破罐子。”
寧山大驚:“全能法師,她是如何做到修煉如此快的,就算再天才也做不到如此吧?”
“宣天國王送了她一塊神元玉,要不她能比我強這麼多。”楚憐惜挺委屈,神元玉啊,自己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