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蓉法師的注意力轉移到楚驚天身上:“這位先生如何稱呼,看先生行氣內斂,絕對是一位高手,至少化氣之境。如此高人,在這王城之內,也該是名聲赫赫。”
楚驚天客氣道:“法師廖贊,不過項府一護院武者而已,所謂名聲卻是沒有的,不敢在法師面前獻醜。”
“如此高手,只是項府護院,項北先生身邊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項北知道這傢伙開始懷疑自己了,懷疑自己接近楚憐惜是不是別有用心。
項北隨意打個哈哈告訴她:“法師說的是,項府之內的確藏龍臥虎,是個人就比我能打,現在我也就欺負小粒粒,在過兩天小粒粒都能揍我了。”
月蓉鬱悶,自己說的藏龍臥虎可不是這意思,她問項北去衛國樓幹什麼?
項北還未回答,小粒粒搶着開口說自己在街上被人欺負了,是衛國樓的人,他師傅給他報仇。於是雙方立了戰契,可敵人沒打完就跑了,找這裡來繼續打。
月蓉看一眼楚驚天,心道有這樣的傢伙在,對方不跑纔怪呢。她告訴小粒粒:“師奶奶陪你一起去找他們,我倒是想看看,誰敢欺負我的徒孫。”
“謝謝師奶奶。”小粒粒高興壞了,又來一個撐腰的。
繞着湖邊一直走,很快他們進入了一片樹林之中,樹林深處,是一片佔地巨大的建築,月蓉告訴他們,此處便是衛國樓了,最中心那個三層的樓房,便是衛國樓的核心,高手都在那裡,最厲害的據說已經達到化氣八重。
項北說沒事兒,他們來又不是跟八重打架的,只是來找那三個逃跑的傢伙。
把國王令摘下來收好,幾人來到門口之處,便立刻被人攔下。
守門之人對月蓉法師施禮:“見過這位法師大人,不知大人來衛國樓何事,我好去通傳。”
月蓉回答:“我來找欺負我徒孫之人,戰契當身,他們未戰便逃,我就找上來了。你去跟歐陽戰說一聲,讓他趕緊把人交出來,繼續比鬥。”
守門弟子不信:“誰敢與法師大人您簽下戰契?”
月蓉看向項北,項北將戰契取出來說:“一個叫年荊棘的,白狼組之人。年荊棘已經掛了,還有三個同黨,是我跟他們籤的戰契,你趕緊去找人就是了,別讓法師大人生氣。”
“是,我這就去稟報樓主。”
那弟子趕緊跑掉,等了沒多久,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走了出來:“月蓉法師,你來還要什麼通傳,趕緊請進。”
這傢伙挺會說話,此人正是衛國樓的老大,化氣八重的歐陽戰。
隨着歐陽戰來到衛國樓客堂之內,歐陽戰開口:“你們來的目的,我已經知曉。但具體經過能否說一下,我也好事先有所瞭解。”
項北起身:“這個還是我來說吧,今日我帶着徒弟上街逛遊,徒弟去買糖,被一個小男孩欺負了。那小孩正是你們衛國樓白狼組一個叫年荊棘的人員的兒子。後來我徒弟打回來,又把那小孩推到了。那小孩他媽就去找來了年荊棘要置我們與死地,雙方簽下戰契。一番比鬥之後,那年荊棘弱了一招,死在了我家護衛手裡,但剩下三個同黨跑掉了,我們特來找人。至於法師大人,因爲我徒弟恰好是他的徒孫,所以就一起來了。戰契給你看看,沒錯的話幫我們把人找出來。”
項北把戰契給他,歐陽戰看一眼說沒錯。將戰契還給項北:“先生是月蓉法師大人的徒弟嗎?”
“我不是,我山野俗人一個,不習武,只從文。”
“那您的徒弟,怎麼會是法師的徒孫”歐陽戰不把項北放在眼裡,但忌憚月蓉。
月蓉冷冷的開口:“你是懷疑我們胡說八道嗎?你應該也知道,我的徒弟是上公主,而小粒粒是上公主的徒弟,不就是我的徒孫嘛。你若是懷疑,我去找上公主來親口跟你說。”
“不敢,不敢懷疑,這年荊棘真是不長眼”歐陽戰知道惹上**煩了。上公主的徒弟也敢打,這一把糖引發的血案還不小啊。
歐陽戰起身傳命:“去給我問問,誰隨年荊棘上街滋事,與人簽下戰契?”
“是”一個武者領命而去。過了許久纔回來:“稟報樓主,各組均無人承認,白狼組人員,更是除了年荊棘以外,未曾有人外出。”
“那就給我將所有人召集起來,我要親自查找。”歐陽戰說完,告訴月蓉:“月法師您放心,此次不管是誰,必給法師一個滿意的答覆。希望不要影響到我們衛國樓與萬元閣的友誼。”
月蓉點點頭:“那我們就去演武場找人吧。”
幾人來到演武場,衛國樓所有人員已經在組長的帶領下集結在此。一共也不過三百人左右,佔的地方不小,但人不算多。
歐陽戰開口:“是誰與年荊棘上街與人簽下戰契,自己站出來,別等我找到。”
一陣低聲的商議之聲傳來,突然一個胖子舉手:“我知道,是黑狼組的臭屁三兄弟,那三個傢伙跟那白狼組的年荊棘關係最好,肯定是他們一起作案了。”
說完,那喊話的胖子跑出來,跑到項北面前:“是項先生吧?能不能給我籤個名?”
說着遞上一支筆來。
項北好笑:“我這麼有名嗎?”
那胖子告訴他:“沒有,你現在屁名沒有,但我看好你將來會光耀整片玄元大陸。”
“爲何如此說?”
“您出現在紅葉城那天,我恰好在紅葉城。講真的,可能除了我以外,沒人知道您是怎麼出現的了,只有我看到了。您必是奇人,所以我先要個簽名,將來該是能賣個好價錢。”
項北來了興趣:“我他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出現的,你竟然看到了異常。那正好,有空咱倆聊聊,你只要給我說明白了,這簽名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等會兒你忙完了我請你喝酒。”
“好啊,你長得很像一個人。”
“謝謝誇獎,別人都說我胖的像豬。”
“我不是那意思,我說是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叫狗蛋,我死黨。”項北想起了自己唯一的朋友,也是這麼胖,也是這樣一副嘴臉。
胖子告訴他:“我可不叫狗蛋,我叫郝胖,爲了對得起這名字,我才吃這麼胖。”
“嗯,果然有想法。”項北極其讚賞,爲了名字去吃胖,第一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