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三千字

米安娜站在他的身後,頭頂的燈光在眼中忽明忽暗,她清晰的聽到他在喊那個名字,羅希!

那個在火鍋店與他共餐的美麗女子,那個可以讓不吃辣的林子衡去吃九宮格的女子,一個他此時念念不忘,爲他喝酒神傷的女子。

米安娜隱隱覺察到了一種危機在向她靠近,本來這次回國就是爲了林子衡的事情,父母雙方都已經互相看好,也在某種程度上達成了一致,可是林子衡的態度實在讓她傷心。

“子衡,你喝多了,我們走吧。”

林子衡的眼中猶帶着失望,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她說了什麼,他也沒有聽到,徑直的回到自己的包廂。

酒已經醒好入杯,他拿起來就喝。

米安娜沒有阻止,反倒抽了一隻杯子給自己,“你既然想喝,那我陪你。”

林子衡依然是那副冷冷的表情,不過卻向她舉了下杯子,甘醇的液體滑喉而過,有種淋淋盡致的暢快,可心中的思念之火卻無法澆熄,反倒酒精助燃,越燒越旺。

一瓶酒很快見了底,林子衡也終於支撐不住,頭一歪便趴倒在桌子上。

米安娜輕輕搖了下他的肩膀,貼着他的耳邊大聲說:“子衡,子衡。”

林子衡絲毫沒有動靜,看來真是喝多了。

她眼珠子一轉,拿起他手邊的電話,調出最後一次的通話記錄,果然是那個女人的名字。

羅希還在燈下工作,突然手機就響了,看了眼來電,她很快接了起來。

“子衡?”

“請問你是這位先生的朋友嗎?”說話的是個清脆的女聲,“他喝多了,你能過來接他嗎?”

“他在什麼地方?”

“緋色酒吧。”

“好,麻煩你先照顧他,我馬上到。”

放下電話,洗漱間的門鎖咔得一聲響動,剛剛洗完澡的男人正在擦着溼漉漉的頭髮,幽深的目光無意瞥了過來,“這麼晚,誰的電話?”

“別人用子衡的手機打來的,說他喝醉了,在酒吧裡。”羅希收拾好面前的畫具,“你明天不是還要去部隊嗎,我自己去吧。”

她剛拿起外套,手腕便被斜過來的一隻大手抓住,陸笙凝視着她的眼睛,似乎有些氣惱,“大半夜的,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去。”

“沒關係,酒吧離這裡不是很遠,我開你的車去。”

他靜靜看了她一會兒,鬆開手,轉身往陽臺走去。

羅希以爲他放棄了,正準備出門,回頭一看,他正站在陽臺上抽菸,那孤寂單薄的背影被月光映襯的頗爲冷清。

她心下一軟,又悄聲走了過去,自背後輕輕抱住他,“怎麼啦?”

陸笙不語,只是抽菸,菸草的味道嗆得她咳嗽了一聲,他趕緊把煙掐了。

“沒怎麼。”他的回答不鹹不淡的。

“生氣了?”

她似乎明白過來什麼,心中開始懊悔。

自己的老婆半夜接到別的男人的電話跑出去,沒有誰會因此而開心,他也是普通的凡人,他也一樣有喜怒哀樂。

“對不起。”羅希輕輕貼着他寬厚的背脊,“我剛纔太着急了,沒有顧慮你的感受。”

她只是考慮到他明天要起早回部隊,不捨得他大半夜再跑出去折騰,現在看來,他寧願跟她一起去折騰,也不願意讓她一個人出門。

見他依然不吭聲,羅希的手尋到他腰間的癢癢肉輕輕一撓,他繃了一會兒終於是繃不住笑,低聲斥她,“別調皮。”

她吐吐舌頭,“別生氣了,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現在想讓我一起去了?”他昂着頭,用一種十分鄙夷的目光看着她。

她用力點點頭,儘量露出期待的目光。

他雙手往褲袋裡一放,“這次是你求我,要不然,我纔不會去。”

對對對,是她求他,他現在說什麼,她都不會反駁,這男人的心思有時候就像小孩兒,先哄好了纔是最重要的。

兩人到達電話裡所說的酒吧,找了整整兩遍也沒找到林子衡。

“確定是這個地方?”陸笙不免疑惑。

“沒錯,整個a市也就這一家酒吧叫緋色。”羅希看了眼二樓的包廂,“會不會是在那裡?”

“上去看看。”

“我們分開找。”羅希指了指左手邊的兩間。

“嗯。”

當羅希推開最後一間包廂的大門,裡面原來吵鬧的環境突然靜止了下來,她看到兩張茶几上擺着許多玻璃器皿,一羣男男女或坐或躺的靠在沙發上。

她再遲鈍也知道這些人在這裡做什麼,吸毒!

“喂,你是誰?”身後突然出現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他一直在門口把風,剛纔去了趟衛生間,沒想到才幾分鐘的工夫就有人誤闖了進來。

“不好意思,找人。”

羅希往後退了一步,正撞在大漢的胸前,那胸膛結實的好像硬鐵。

“小姐,既然來了,就一起玩吧。”沙發上有幾個男人起身,色眯眯的盯着她,比起在坐這些女人,面前這個當真是一枝獨秀,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都是絕佳。

“你們玩吧,不打擾了。”羅希掩飾住眼底的那絲厭惡,轉身就走。

“嘿,這就走了?”身後的大漢山一樣的堵住了她的去路,伸手來抓她的肩膀,“玩玩嘛,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眼見着那隻大手朝自己抓來,羅希手腕一翻一扣,以四兩撥千斤之勢將大漢厚重的身軀推向一邊,大漢腳底一個踉嗆,險些沒站穩。

爲自己尋得一條出路,羅希舉步就走。

“站住,別讓她跑了。”

屋裡的男人全部站了起來,羅希抓着那個大漢的身體往中間一擋,牆一樣的體格頓時成了封路石,趁着那一刻的騷亂,她推開大門跑了出去,一出門便撞上陸笙,見她行色匆匆,還沒等開口詢問就見後面的屋裡猛地躥出一羣男人。

他一伸手將羅希拉到一邊,同時一拳擊在爲首那個男人的腦袋上,男人一聲慘叫跌倒在地。

羅希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飛起一腳踢中了那個離她最近的矮瘦子。

“這些都是癮君子,別跟他們打。”羅希貼着陸笙的耳邊低聲說,“糾纏久了會有麻煩。”

“撤?”

“撤。”

陸笙一手抄住她的細腰,一手握住旁邊的欄杆,在衆人的驚呼聲中縱身從二樓的走廊上直接跳了下去,落地無聲,輕盈如鷹。

一樓大廳裡的幾個酒保驚訝的看着面前突然多出的兩個人,彷彿是從天而降,他的嘴巴張了張,勉強吐出幾個字來,“客人。。。有預定嗎?”

陸笙沒有理會傻掉了的酒保,牽着羅希的手從容鎮定的出了酒吧大門,而身後,那些人早就嚇傻了,也知道碰上了高手,根本沒有人敢追過來。

夜晚寒風如刀,一片一片的刮在臉上,兩人站在閃爍的霓虹燈下,手握在一起。

“他會不會是自己走了?”

“我給他打個電話。”羅希再次撥打林子衡的電話,那邊便是一直無人接聽,她無奈的搖搖頭,“沒人接。”

陸笙沉思片刻,“如果沒等到我們,那個打電話來的人應該會時刻守在一邊,沒理由不接電話。”

說起那個打電話的人,羅希眉頭一皺,好像想到了什麼,“我覺得那個聲音有點耳熟。”

當時太着急林子衡的安全,所以沒時間靜下心來分辨,此時回想起來,那聲音的確是在哪裡聽過。

街角的一排店面,哪怕是深夜,生意依然紅火,火鍋店的門口掛着大紅的燈籠,迎賓小姐的笑容甜美如花。

她突然想了起來,“是米安娜。”

“米安娜?林子衡的未婚妻?”

羅希納悶,“你怎麼知道?”

“聽崔鼎天提起過,崔米兩家是世交,他們的親事早在上幼兒園的時候就定下了。”

“如果電話是米安娜打的,那麼林子衡應該不在這家酒吧,她故意想引我們過來招惹剛纔那羣人。”

這個米安娜真夠狠毒的,如果不是她有一身好武藝,如果不是陸笙一起跟來,今天換了別的女人恐怕就要一頭栽在這裡了,那樣的毒窩比起窯子還要可怕。

既然知道林子衡安全了,兩人也沒做停留,回去的路上,陸笙一直開車不說話,窗外的燈光從玻璃上透進來,在他英俊的臉上一晃而過,那雙瞳孔分外的明亮。

“你在想什麼?”羅希傾身過來,盯着他的臉。

他緩緩說道:“米家的昌虹集團,近幾年的收益一直呈直線狀態下滑,爲了保住祖宗留下來的基業,米家的當家米東海竟然觸手旁門左道,緝毒部隊那邊剛剛掌握了關於米家涉毒的證據,他們以進出口大米爲掩護,暗中夾帶毒品,並且收買海關。”

“這是犯法。”

“本來這件事情我不想插手,但現在看來,我不得不摻合一下,有些人,想要他老老實實的,就必須給他迎頭一擊,以後再做事的時候,就會想起那一擊帶來的痛。”他說得雲淡風清,羅希卻彷彿已經在米家的頭上看到了一個“死”字。

唉,她就說過嘛,這個男人是不能得罪的,出了名的睚眥必報,摳門小氣。

她在心中默默的數着,自己有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他,這樣一想的時候頓時覺得渾身冷汗,好像有好多好多次,她都把他氣到日照腦袋生紫煙,他不會在心裡一筆一筆的記着她的賬吧,然後等到某一天來個終極大報復,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身邊女人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陸笙側目看了會兒,忽然說道:“這是第一次。”

“什麼?”她渾身一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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