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有你三千字

一步愛情 我中有你 天天書吧

“在看什麼呢?”身後突然靠近的體溫帶着他獨特的氣息,一些清洌的味道加上一點菸草的淡香。

她順勢往他懷裡一窩,“電視劇。”

“好看嗎?”

“還好。”

“那就別看了。”

他拿起遙控器。

“不要,看一會兒。”她去抓他手裡的搖控器,他輕鬆往後一躲,慣性的作用下,她整個人都跌在他的懷裡,電視叭的一聲關掉了,臥室裡只剩下一盞罩着茶色玻璃的牀頭燈,幽幽的光亮如絲般纏繞下來。

羅希的手觸上他的胸膛,可以感覺到那裡的肌肉每一寸都蓄滿了力量,他的呼吸漸快,黑漆漆的眸子緊緊鎖着她的臉。

羅希想要支着他的胸膛坐起來,他忽然一拉她的手腕,身子一個翻轉,成功的將她壓在身下。

“哎?”她的一聲驚呼被他緊接着落下來的脣堵了回去,帶着他強烈的氣息將她吞沒了。

溫熱的舌尖如臨摹般勾畫着她的脣形,品嚐着那股淡淡的清香,她的脣美味的如同枝頭水嫩的櫻桃,每一粒都飽滿而鮮活。

“唔。。。”她似乎是害羞般的嚶嚀了一聲,正給了他機會撬開她的齒關,舌尖在編貝一般的齒上滑過,靈活的鑽進了她的檀口,他的味道,他的氣息便撲天蓋地的席捲而來,他先是極力挑逗着她香甜的小舌跟他一起嬉戲,當她迷離的開始迴應他的時候,他的動作便開始粗暴用力,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迫使她微微仰起頭,把自己的全部都交付於他,他的舌尖掃過她嘴巴里的每一處角落,彷彿汲取着甘美的露汁,她因爲缺氧而覺得天懸地轉,只能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彷彿是抓住那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在嚐盡她的香甜之後,他終於肯放開她的嘴巴,身下的人面色潮紅,秀眸微眯,櫻脣上還留着他肆虐後留下的痕跡,微微有一些腫,卻更加的性感誘人,他忍不住在那裡啄了兩下,頭一矮便吻上她的耳朵。

那是她的敏感點之一,她立刻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嘴裡小聲而含糊的呢喃,“癢。”

他輕笑了一下,卻是變本加厲,舌尖往她小小的耳蝸裡一探,她立刻難耐的哼出聲音,眼睛半眯半睜,好像很難受又好像很享受,他改吻她的耳垂,將那小小的軟軟的一塊細肉抿在嘴巴里咬了咬,她被他逗弄的繃緊了身子,更加緊密的抱着他,小腦袋試圖縮到一個安全的不被他碰到的距離,可她再努力也逃不過腦後那隻霸道的大手。

他在她的頸邊纏綿許久,最後戀戀不捨的吻了吻她白皙的頸,那皮膚吹彈可破,似乎不敢太過用力,生怕力道控制不夠就會弄破它。

羅希得到氣喘的機會,半睜開眼睛去看身上的男人,他正好也擡頭看着她,四目交匯,她忍不住羞得伸出手擋住他的眼睛,“別看。”

眸含春色,面露桃花,嬌羞欲滴的樣子惹得他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陣,一舉攻城而下。

“偏要看。”他此時倒開始耍賴,語氣中帶了絲孩子氣,拿過她擋在眼睛上的手親了親,然後引導着她的小手順着自己的胸膛往下挪移,直到碰到那裡早已膨脹的慾望,她才條件反射般的想要逃離,可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太大,她掙脫不開,腦子裡立刻聯想到那天晚上的“悲慘”遭遇,不堪回首啊。

他按住她的手,問她:“你可以了嗎?”

這是第幾天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已經過去了。

她羞紅着臉,頭幾乎埋進了枕頭,沒有回答,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小騙子,嗯?”他揚高了尾音,顯然是不相信她。

她穿得是長款及膝的睡衣,所以他很輕鬆的就順着裙襬摸了進去,她立刻夾緊了腿不想讓他得逞,可是小綿羊在大灰狼面前的反抗可以忽略不計,他握住她柔嫩的雙腿,輕鬆的摸到某處,長眉一皺,“果然是小騙子。”

她心虛的喃喃,“我逗你玩的。”

“膽子大了,敢逗我玩?”陸笙的長指輕輕一挑,便挑落了她的那層障礙,她哎了一聲,“以後不敢了嘛。”

“晚了。”

他俯身吻住她的脣,把她求饒的話語悉數封盡,她在他身下扭捏着,嘴裡發出嗚嗚的細語,嘴巴里全是純男性的氣息,身邊全是他的味道,她在他強大的攻勢下節節敗退,步步淪陷。

他的手撫上她的胸前,隔着那層薄薄的布料,手勁不輕不重,當他有意在頂端逗留的時候,她難耐的弓起身子,縮成一隻煮熟的蝦米,全身上下彷彿有電流通過,酥酥麻麻的感覺直衝頭頂,好像隨時都會炸開。

他的技巧高超,卻是與生俱來,或者說,男人們都在年輕的時候受過某國牀上動作片的薰陶,在這方面無師自通,記憶驚人,而他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否則,她很難相信,在這四年來,他真的沒有其它女人。

羅希在他的攻勢下幾乎潰不成軍,偏偏口舌又被他佔據着,讓她只能被動的回吻他,被動的隨着他在身體上一波接一波的攻勢而起伏。

他在什麼時候脫去了她的睡衣,又在什麼時候去掉了她的小內,還有,他的身上怎麼也光溜溜的了,現在的兩個人就像兩個原始人,連半點遮敝的地方都沒有。

“陸笙,把燈關了好不好?”雖然光亮不刺眼,但這樣裸裎相對,她還是有些難爲情。

“你忘了自己有病,還敢關燈。”

其實以前兩個人也有睡在一起,晚上的時候,他試着把燈關掉,開始怕她害怕,後來她竟然也能在他的懷裡睡得安穩,只不過,那時候她是睡着的,現在是清醒的,他真怕她會發病。

她不說話了,把臉往他的胸口裡埋,“你別總看我嘛。”

“你也可以看我,來。”他捧着她的臉,讓她脫離鴕鳥狀態,半命令半哄慰,“乖,把眼睛睜開。”

“不要。”

她纔不去看他,好難爲情。

“羅希,你要是不睜眼,那咱們就玩那天晚上的遊戲。”他一臉壞笑的威脅。

“啊?”她顯然又驚又怕,表情糾結了半天,終於緩緩睜開眼睛,她在看他,他也在看着她。

面前是屬於一個陽剛中透着性感同時不乏野性的男人的身體,麥色的皮膚,結實的手臂,讓很多人羨慕的六塊腹肌,不似健美先生那般沒有任何美感,他的肌肉看起來不明顯卻又充滿了力量,順着結實的小腹往下瞄,就能看到傳說中的人魚線,他這樣的身材拿去給時裝雜誌做模特兒,那一期恐怕會被轟搶而空,只是美中不足,胸前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這麼多年過去了,疤痕依然非常清晰,他說,那一次,他差點被人挖去了心臟,是他最驚心動魄也是最難忘的一次戰鬥。

她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能夠想像當時的血肉橫飛,他這一路走來,實屬不易。

心裡疼着他,便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胸膛,在那道疤痕上面輕輕的輾轉,彷彿能吻去他之前所經歷的苦難,彷彿能吻出他們的未來,只是她心裡清楚,前面等待她的將是無邊無際的空洞,如果此生無他,她的傾世繁華又與何人訴說。

她柔軟的脣瓣在他的胸膛前磨蹭,似乎是想要刻意的取悅,她吻着吻着便含住那凸起的某處,這樣大膽而又似乎無意識的動作讓他的身體立刻繃硬如鐵,全身的血液彷彿都燃燒沸騰了起來,火山爆發般直衝頭頂。

他傾身吻住她的脣,握着她的肩膀將她壓在寬大的牀鋪之上,她的潔白柔美彷彿一朵綻放在神光中的百合,散發着清幽迷人而又誘人神智的清香,此時此刻,他只想快點將她採擷,然後據爲己有。

迷亂中,她感覺到一隻修長的手探到那片神秘的花園,在屬於她最隱密的領地裡披荊斬棘,那隻討厭的手所到之處,她的防備在一點點崩潰,嘴邊的呻吟就那樣若有若無的從香脣中吐出,發出惹人難耐的一聲輕吟,酥麻入骨,聽在男人的耳中更似一隻催 情良劑,他的腦袋埋在她的胸前,惹得她一陣陣蜷縮顫抖,雙手不由自主的抱着他的肩膀,一張小嘴微微張開,小巧而精緻的面孔罩上一層情、欲的潮紅。

“羅希,想不想要?”知道前戲已經做得足夠充分,他壞心的貼着她的耳邊誘惑,聲音如空曠的禮堂中突然響起的小提琴,性感而優美。

她的全身像是着了火,熱度從血管裡一點點往外滲透,燃燒了她的理智,她在他懷裡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惹火的櫻脣輕輕的吻着他的胸膛,好像是討好,又好像是迫不及待,見他一直不動靜,她有些惱怒的咬了他一口,就咬在他胸口的傷疤上。

他吸了口氣,知道是把她惹急了,貼着她耳鬢廝磨,循循誘導,“想不想要,嗯?”

她又要張嘴咬他,桃腮如玉,熱熱的呼吸如微風拂面,他看着,終是自己先按捺不住,一隻手拉開她修長的腿,急着挺進。

只是她防衛的太嚴,又是四年未經潤澤,竟然一時僵持不下,他倒急出汗來,順着額角滴落在健碩的胸膛上,瑩瑩泛着波光。

“羅希,放鬆。”他啞着聲音,忍着強烈的慾望,低下頭溫聲哄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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