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得軒開見玥明軒玥篇完結

守得軒開見玥明(軒玥篇完結)

這家金店處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地段,曾經拍賣過一顆稀有的藍鑽。

而出入這裡的都是社會名流。

夏玥拿着包下了車,葉寒軒也跟下來,“我陪你進去,反正也沒事做。”

只要有機會,他就喜歡跟她粘在一起。

“走吧。”

夏玥挽着他的手臂,高高興興的跨進金店的大門。

店員微笑着問:“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

“我來取兩隻戒指。”夏玥將訂單遞過去,“是一個姓藍的女士訂的。”

“請稍等一下。”店員雙手接過單子,臉上的笑容無懈可擊,只是看向葉寒軒的目光多少有些停頓,想看又不敢大膽看的樣子。

夏玥回以微笑,自然的摟住葉寒軒的手臂,那樣子似乎在說,這個男人是我的。

店員轉身去取戒指了,葉寒軒對於這個小女人佔有性的動作沾沾自喜,他們的手上也有一對戒指,是她親自挑選的,現在就戴在他們纏繞在一起手指上。

店員很快拿了一個精緻的錦盒走過來,“這個戒指剛剛到貨,您來得真是時候。”

她微笑着想要打開錦盒讓顧客驗貨,可是這個漂亮的店員臉上的表情很快就變得僵硬,手中的盒子砰得一聲掉在玻璃櫃臺上。

從她黑亮的眸仁中,葉寒軒看到了背後那個黑色絲襪矇頭的大漢,握在夏玥腰間的手一緊。

“趴下,都趴下。”

劫匪一聲大喝,同時舉起手裡的槍支。

店裡此時還有幾名顧客,誰也沒有料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幾個女人尖叫着蹲了下去,雙手抱着頭,而那些店員們也紛紛蹲下,其中有一個想要按動櫃檯下方的報警器,劫匪眼疾手快,一槍打在那個店員的手邊,她啊了一聲,再也不敢動彈。

“你,蹲下。”

槍口抵在葉寒軒的後腦,“還有你。”

葉寒軒向夏玥使了個眼色,兩人放下手裡的東西,緩緩蹲了下去。

劫匪從身上摘下揹包放到櫃檯上,對着離他最近的店員喊道:“快把這些東西裝進去,快點,不然一槍打爆你的頭。”

店員膽顫心驚的打開櫃子,開始往他的包裡裝那些珍貴的鑽石項鍊。

劫匪的警惕性很高,一直在東張西望。

葉寒軒暗中向夏玥打了一個手勢,讓她配合自己,夏玥看懂了,點點頭。

夏玥不着痕跡的一點點靠近那個劫匪,假裝無意的碰了一下他的衣角,劫匪立刻低下頭,用槍指着她,“別亂動,小心我打死你。”

夏玥急忙抱着頭,老老實實的蹲在那裡。

趁着劫匪分神,葉寒軒已經不知不覺的繞到了他的背後。

眼見着就要偷襲成功,那個裝首飾的店員控制不住緊張,看着葉寒軒嚇得忘記了手上的動作,劫匪從她的表情驚覺到背後有人,突然轉身,帶着消音器的槍發出一聲悶響,神經高度緊張的劫匪按動了扳機。

“葉寒軒。”夏玥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縱身將他撲倒,這一刻,她只有一個想法,她不能失去他,再也不能了。

兩人滾倒在地,耳邊是子彈飛過帶起的勁風。

夏玥閉着眼睛,緊緊的抱着他,而那枚子彈射穿了玻璃,釘在外面的路燈上,劫匪因爲緊張,打偏了。

“別怕,我搞定他。”葉寒軒拿起她身上的揹包突然向劫匪擲了過去,劫匪舉槍的功夫,他已經飛速到了他的面前,飛起一腳踢在劫匪的臉上,緊接着又是一個迴旋踢,正中下顎,劫匪一聲慘叫,龐大的身軀被踢飛了出去,砸在身後的玻璃櫃臺上,玻璃碎了一地,上面散落着許多昂貴的金飾。

葉寒軒從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的劫匪手中拿走了那隻手槍,對着嚇得呆若木雞的店員說道:“報警。”

店員哆哆嗦嗦的按了報警器,很快,警察趕了過來,帶走了劫匪,而他們做爲證人一同到警局配合做了備案。

從警局出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夏玥一直緊緊攥着他的手不肯鬆開,那驚險的一幕仍然在她的眼前重複播放,如果那一槍打準了……她不敢想。

“你知不知道剛纔有多危險,如果子彈打中你怎麼辦?”葉寒軒一直隱忍到現在才沉下臉色,“下次不準這樣了,知道嗎?”

夏玥搖着頭,“我當時很害怕,腦子裡什麼也沒想。”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樣子,葉寒軒伸手將她攬到懷裡抱緊了,“你真是嚇死我了,我都沒想到你會突然撲過來,你是怕我有事對不對,夏玥,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我情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讓你傷到一分一毫,你爲我做得夠多了,真的,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也是,葉寒軒,你不要離開我,什麼原因都不可以。”

“嗯,不離開,永遠不離開。”

他們在陽光下緊緊的擁抱,彷彿要把彼此的靈魂溶進自己的身體。

他說:“回家?我替你向子衡請假了。”

她點點頭。

公司裡來了同事拿走了戒指,她得到特批迴家休息壓驚。

進了門,她依然拽着他的手不肯鬆開,葉寒軒笑道:“幹嘛,怕我跑了?”

夏玥不好意思的搖搖頭,依然攥着他的手指。

“要不要喝水?”

“不要。”

“那你休息一下,別總是胡思亂想。”他拉着她進了臥室,將她按坐在牀上,“想一些開心的事情,比如說,那隻叫葉寒軒的猴子。”

她笑起來,“那隻猴子真的叫葉寒軒嗎?還是,只是巧合?”

葉寒軒坐在她身邊,“巧合吧,沒人訓練過他,但是一聽到葉寒軒這三個字,他就會主動跑過來,我試驗了很多次。”

她揚起嘴角,沒有再說話,兩人只是這樣親密的坐在一起。

許久,忽聽她幽幽說道:“葉寒軒,我們試一試吧?”

“啊?”葉寒軒還沒反應過來,半天才突然醒悟,“現在?”

“嗯。”夏玥不好意思的垂着頭,“就是現在。”

剛纔那驚魂一刻,當她抱着葉寒軒的時候,想像着可能沒有他的日子,她感覺整顆心都要被掏空了,那是世界末日,有什麼比世界末日還要可怕?

比起失去他的恐懼,她覺得已經無所畏懼,爲了他,她可以改變任何事情,就算是再大的心結,她也要努力克服,哪怕,那過程會痛苦不堪。

葉寒軒目露憐惜,輕輕吻着她的額頭,“夏玥,別勉強,我真的可以等。”

“不,不是勉強,我可以的。”夏玥環抱住他的腰,主動親吻他的嘴脣,生澀的想要勾起他的迴應,他的氣息如此溫暖,如同一杯令人情緒安定的果茶。

“等一下。”葉寒軒突然在她的脣上親了親,“我去拉窗簾。”

幾步的距離,他如同走在雲端上,心裡一陣飄忽,高興的就快要手舞足蹈了。

室外的光線被厚重的窗簾遮住,安靜的空間裡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他仍然有些小心翼翼的,動作不敢太急促,就連親吻的時候都在一點點試探,他能感覺到她緊繃的身軀以及顫抖的睫毛。

他細密的吻她,如同對待最珍貴易碎的瓷器,每一次力道都拿捏的極其小心,如同行走在懸空的鋼索上。

他覺得她適應了他的親吻,抱着她的那隻手試着鑽進她的毛衣,她很快按住了她的手,睜開眼睛有些驚恐的看着他。

葉寒軒俯身吻着她的脣,耐心循序引誘,“是我,夏玥,是你的寒軒啊。”

她手上的力道一點點鬆開,但神色仍然是戒備慌張的,“我不會傷害你的,乖,放鬆。”

她的手漸漸垂了下去,在心裡不停的提醒自己,這是葉寒軒,是她愛的葉寒軒。

突然身體上的碰觸,還是讓她覺得血液彷彿直升向頭頂,就連牙齒都在打顫,那日的畫面如同揮之不去的夢魘再次衝進她的腦海,她咬着牙,用力的想要將它們趕出去。

他是葉寒軒,他是葉寒軒,她不停的默唸,不停的提醒自己。

葉寒軒感覺到她的身體繃得越來越緊,額頭上冷汗直冒,一雙纖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幾乎要陷了進去。

他不忍心她承受着這樣的痛苦,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我們不做了,夏玥,不做了。”

她抓住他的手,眼角有淚珠滾下來,不,她不能放棄,就算再難過,也要挺過去,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我可以。”她紅着眼圈,如同一隻受驚的小獸,卻又透着一種倔強,她吻上他的胸膛,引得他一聲難奈的低吟。

她在忍受着巨大的折磨而討好他。

她已經這麼努力了,他必須收起那些憐惜的情緒,現在,他要狠下心才行。

他以前打過那麼多次仗,而這是最難的一次戰役,他現在頭腦發熱又興奮無比,竟然不知道這仗該怎麼打,一切全部遵循着本能,遵循着身體的意識。

進入的時候是很難的,因爲她一直拒絕着他,排斥着他,他也緊張的滿頭大汗。

他可以感覺到她的緊繃,眼睛一直是緊閉着的,下脣幾乎要咬出血來。

他一狠心,就那樣長驅直入了。

等他們真正合爲一體的時候,就好像一場戰鬥最終拔取了敵人的旗幟,那是種他從未嘗過的踏入雲端的酣暢淋漓。

事後,他抱着她喘息,一臉孩子似的滿足,他想,那個靠左手的時代終於結束了。

她窩在他的臂彎裡,身體仍然有些發抖,可是心裡卻像是卸下了一個巨大的包袱,如同撥開烏雲的晴天,如同末路時的豁然開闊,她想笑,可是下面又疼得厲害,所以她一咧嘴就變成了呲牙咧嘴。

“很疼是不是?”葉寒軒急忙一臉小心謹慎的看着她,“我給你揉揉。”

“不要,你走開。”夏玥急忙扯過被子將自己裹住,悶聲悶氣的說:“我想喝水。”

“我馬上去。”葉寒軒急忙跳下牀,急匆匆的跑到廚房裡倒水,試了幾次水溫才端過來,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高高在上的女王。

夏玥扭過頭,“放在桌子上吧,我……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葉寒軒心裡有愧,只能她說什麼他做什麼,“那放這裡了,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就喊我,我隨叫隨到。”

葉寒軒在客廳裡坐立不安,他不知道她的心結有沒有解開,或者因爲這件事情又加重了?那他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他幾次跑到門外偷聽裡面的動靜,就像做賊一樣。

直到大門在他面前洞開,他差點一頭栽進去,看到她站在面前,臉上有些尷尬,“你不睡一會兒?”

“大白天的,睡不着。”

“那要不要吃點什麼,我去買回來。”

“不吃了,不餓。”夏玥見他一臉的小心翼翼,生怕觸到她的底線,她走到他面前,張開雙臂摟住他的脖子,“我沒事了,真的。”

葉寒軒消化了一會才問:“那以後……我們可以隨時那個了?”

她不說話,只是抱着他。

剛纔雖然更多的是痛苦,但因爲是她的葉寒軒,所以,她也能從中品嚐到那份愉悅,她相信,只要她努力適應,終會拋棄過去,直面新的生活。

她說:“葉寒軒,我們去度蜜月吧?”

他欣喜,“你想好去哪裡了嗎?”

她搖搖頭,“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去哪裡都一樣。”

“不如我們也去雙魚島?”

葉寒軒想起陸笙之前給他發過來的那些照片,風景是很漂亮,但他記憶最深的是那幾套性/感/內/衣,陸笙說過要全部送給他的。

只是,他應該沒有那個勇氣拿出來,這也只是一點小小的幻想罷了。

“你安排。”她笑着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我得去上班了。”

積下的工作到頭來還要她自己來做,如果不努力一點,哪來的時間去度蜜月。

她在換衣服,他站在一旁盯着看,最後看得她惱羞成怒,“葉寒軒,你出去。”

他不但沒出去,反倒走過來從後面抱住她,“夏玥……老婆,我想再來一次。”

嚐到了甜頭,他像一個懵懂的情竇初開的少年。

“等晚上吧。”她跟他商量。

“晚上還有兩個小燈泡,就現在。”他纏上來,死皮賴臉的去親她,她躲閃了一會兒就由着他去了。

兩人剛剛倒在牀上,夏玥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推開身上一臉不甘的男人,說了聲,“羅希的。”

葉寒軒嘆了口氣,枕着自己的手臂倚在牀頭,想了想,拿起一根菸抽起來。

他不急,因爲他們,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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