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不凡去衙門的事就是雷聲大雨點小而已,雖然錦官城縣令很想下令將蕭不凡抓起來,但是沒有證據還是行不通的,沒有什麼大事情,張縣令也不想跟蕭家撕破臉皮,比較大家都是混口飯吃而已,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
那一羣紈絝子弟依舊沒心沒肺的打着麻將,蕭不凡盯着他們的背影看了良久,抿了抿嘴,不知道他們家的老爺子知道了他們的子孫被他帶壞了後,會不會親自率領軍隊平了他家?
日子就這麼從蕭不凡的無聊的嘆息聲中過去,有時候他甚至想要不要發明一下水力發電機,發明一些小玩意兒,然後再發明出電燈泡,那樣子發明電燈泡的就不會是那個西方的發明大王了吧?
蕭不凡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舉動,不是他不想發明電燈泡,而是他上大學主修的是管理系,而不是電子系,蕭不凡得意的想到:老子學的是管理,天生就是管理別人的啊。
這天蕭不凡依舊在外面瞎逛,至於去翰林學院,蕭大少爺都是自動忽略掉的,讀書這種事情蕭大少爺一向是不屑的。
蕭大少爺悠哉悠哉的走在街上,這些日子他很少出來當惡霸,所以街上雖然還是有人對他露出恐懼的目光,不過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誇張,拔腿就跑。
最近蕭不凡經常來街上瞎溜達,而且有時候還請他們吃飯或者喝茶,所以他們雖然依舊很怕怕蕭不凡,畢竟蕭不凡十幾年的作威作福還是餘威猶在的,但是他們卻並沒有逃跑,最多就是指指點點而已。
“駕…駕…駕”熟悉的騎馬聲響起,蕭不凡定睛一看,原來是一羣將士正在街上疾馳,路上的行人都閃過一旁,對着那一對人馬露出好奇打量的目光。
蕭不凡見到馬隊飛馳過來,很識趣的準備閃過一旁,然而那一對人馬卻停在他跟前,蕭不凡甚至感覺到了馬兒噴出的熱氣。
馬上的將領跳下馬來,手裡拿着一個信封,對着蕭不凡
說到:“敢問可是蕭不凡蕭公子?”蕭不凡一愣,左右看了看,然後指了指自己:“如果你說的那個蕭公子叫蕭不凡的話,那麼就是我了”
將領“…咳咳,吾皇有令,請蕭公子接旨”蕭不凡一臉迷惘的說到:“那我要不要跪下呢?”
那將領神神秘秘的湊到蕭不凡面前,小聲的說到:“這是密旨,所以要小心爲上,不可讓其他人知道了!”
蕭不凡抿了抿嘴,額頭浮現出三條黑線,無語的指了指周圍偷聽的百姓,那將領呆愣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立馬瞪着眼睛看向那些百姓,百姓慌忙散開,如同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整臉都寫滿了茫然兩字…
將領乾咳着摸了摸頭,神色無比尷尬,蕭不凡摸着鼻子,心裡很無語,瞧瞧這大楚皇帝整天都在幹什麼呢?連個宣旨的人都沒有,找了這麼一個東西來噁心他…
蕭不凡接到聖旨的消息就如同潮水般涌入錦官城,蕭老爺子自然也不例外,他在蕭家大院沐浴更衣後就匆匆跑到街上將宣旨的將領給帶回蕭家,神色恭敬無比,如同太監見到主子一樣…
蕭不凡看着眼前的“聖旨”,說是聖旨,只不過是一封普通的信而已,跟蕭不凡想象中的黃金布卷不一樣啊,他還指望賣錢呢,如果不是這些宣旨的將領穿的人模狗樣的,恐怕蕭大少爺早就把他當騙子給轟出去了。
其實蕭不凡不知道的是,大楚帝國的聖旨也是分等級的,只有一些國家大事或者封五品以上的官員才必須要黃金布卷,其他的一些小事那就要看皇帝的心情了。
其實根本就沒有密旨這一說,皇帝用普通的信封傳達旨意,就是因爲黃金絲布卷太貴了而已,所以宣佈非國家大事和冊封五品以上官員纔可以用黃金絲布卷,其他的就無所謂了。
但是那些臣子不知道啊,在他們看來皇帝的每一個舉動都是有深意的,結果他們就以爲是皇帝不想要聲張,做人要低調,所以久而久之,就有了密旨
這一說法…
聖旨上想表達的意思很簡單,大概就是表揚一下蕭不凡做事…很流氓,不拘一格,總之能有多損就有多損,蕭不凡拿着聖旨的手明顯的緊了緊,
不懷好意的盯了那將領一眼,又看到將領後面站着的幾個將士之後,蕭不凡嘴角抽了抽,無奈的放棄了把聖旨砸到某人臉上的衝動,衝動是魔鬼啊…
一直看到最後幾句話的時候,蕭不凡的臉色纔好看了些,最後那位大楚皇帝準備封他官位,而且還是武官,雖然官位很小,不過聊勝於無嘛。
蕭不凡來到錦官城城防軍所在地,拿着手裡所謂的聖旨,蕭不凡一臉無奈的走了進去,大楚皇帝封給他的官很小,小到沒有什麼權利。
錦官城的後給事中,這個職位說大不大,說小…真的很小。它就相當於錦官城的後勤負責人,管理一些大事小事的,就是無條件爲人民服務的那種活雷鋒。
後給事中雖然不怎麼大,但是在錦官城這個經濟大縣中還是不錯的,錦官城城防軍守備將軍是正五品武將,而蕭不凡大概就是八品武官,其實武將跟武官也是有區別的,武將需要戰功才能夠升職,而武官跟文官一樣,都是屬於那種在後方出謀劃策的那種,只有武將才會拼死拼活的去打仗賺軍功。
對於蕭不凡來說,做武官貌似更好一點,畢竟蕭不凡可不是那種留取丹心照汗青的人,武官可以不用上戰場就能夠升職,這樣的好事何樂而不爲呢?
武官以前其實也屬於文官那一陣營,大概是那羣文官見他們日子過的太安逸了,不用打仗,而且還能夠掌握兵權,這樣的好事誰不想去?想要做武官的人多了,文官這邊就有點不平衡了,不僅僅是勢力上的不平衡,更是心理的不平衡!
久而久之,文官漸漸疏離了這些武官,後來直接將他們化爲對立面,可見文人們是不能得罪的,連讓他們產生一絲絲嫉妒都不行,否則大家連朋友都沒得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