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不凡很煩惱,那天罵完韓林學院的那些寒門士子後,那些武官子弟對他很是佩服,可是蕭不凡很討厭這種“佩服”,
男人最鐵的三大關係就是一起嫖過娼,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
蕭不凡覺得還要在加幾個,一起喝過酒,一起打過架,很不幸,蕭不凡全都做到了,那天晚上所有人全都輪流着灌他酒,美名其曰“感情深一口悶”…
他們證明了對蕭不凡有多佩服,佩服到讓蕭不凡第二天都起不來。
酒是個好東西,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蕭不凡都不但對這個喝酒,可是蕭不凡決定以後要戒酒了,那羣人簡直不是人,蕭不凡含淚道,都是一羣畜牲啊,然後幸福的暈了過去…
韓林學院他們也沒去了,那裡的負責人也不管,他們也沒指望這羣紈絝子弟能夠讀書,只要他們不拆了韓林學院就謝天謝地了…
蕭不凡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睛,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這裡挺陌生的,不知道是哪啊。
其餘人都陸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茫然的打量着周圍,昨晚喝的太多了,都走不動路了,
蕭不凡一臉凝重的看着他們,沉聲到:“從今天開始,不
要在我面前提喝酒,一羣牲口”…
沉默…
蕭不凡“誰有錢?”。
所有人繼續沉默,蕭不凡無奈的摸了摸額頭,看來這些人也是那種吃完不給錢或許還會收錢的那種人啊…
所有人都滿含期待的看着蕭不凡,希望他能說出“我有錢”三個字,
蕭不凡:“你們別看我,我吃飯從來不給錢的,一般都是他們給錢”
所有人一愣,接着看他的眼神就如同高山流水一般,濃濃的知己味道啊。
蕭不凡證明了他的話,吃飯不用給錢還能拿錢,這種行爲就跟鴨子一樣,上完了不但不用給錢,還能夠收錢,雖然這個比喻不好,但性質都差不多。
蕭不凡手裡拿着不但沒有乾癟反而還豐滿許多的錢袋,坦然的接受着衆人的崇拜眼神,如同衆星捧月一般向着街道遠去,背影是那樣的鮮明出衆。
如果有人叫蕭不凡爲“瀟灑”的話,他肯
定不會介意,但是有人叫他“瀟灑哥”的話他是玩玩不會答應的,在他那純潔而又單純的童年記憶裡,瀟灑哥貌似是…一個蛋?
北方雨不多,但春天還是有很多雨的。北方的雨,就如同深閨怨婦一般,似纏綿似幽怨…
蕭不凡一行人無聊的坐在一座酒樓裡旁邊一個倒黴的胖子冷汗直流的躬着腰,這胖子就是福臨酒樓的老闆洪水財…
蕭不凡一行人有十六人,十六人如同被閹割的茄子,有氣無力,蕭不凡摸了摸下巴,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周圍,十六個人,剛剛好湊成整數嘛…
過了很久很久……
“一筒”
“胡了,哈哈,給錢給錢”。
你看的沒錯,這就是楚朝版麻將,至於規矩嘛,誰發明的誰定咯。。。
北方的雨聲勢大,卻只是銀角蠟槍頭而已,很快就雨過天晴,如果不是地上的泥濘,誰也不會將其和先前那風雷交加的猙獰樣子作比較。
雨停了過去就是彩虹啊,看着前面那座大山,大山上面的彩虹,一切都如夢似幻,蕭不凡無奈的感嘆了一句:“雨漫花前夜,彩虹高山頭,幻做夢中景,此情盡眼中”。
周圍的人無聊的打了個哈欠,他們昨晚通宵打麻將,能起得來就不錯了,那還有什麼心思欣賞雨後風景呢?現在的他們只想睡睡覺提提神。
蕭不凡目光幽幽的盯着眼前的大山,良久:“爲何到了這裡莫名其妙的有種恐懼感?”。
所有人都無精打采的看着他:“我們有疲憊感,無力感,飢餓感,就是沒有恐懼感”。
蕭不凡:“…這裡叫什麼”。
所有人都無語了,其中一個憨厚男子說到:“蕭兄,這裡表示聞名天下的黃山”。
蕭不凡一陣雞皮疙瘩,對於黃山他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畢竟他來到這裡就是因爲黃山,蕭不凡大聲的叫到:“走,馬不停蹄的走”。
說完連滾帶爬的跑了,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頭的露水,莫名其妙嘛,於是無精打采的跟了上去…
京城,還是那座金碧輝煌的大殿裡,黃袍老人目光幽幽的看着眼前的情報,嘴角偶爾閃過一絲笑意,
裡面的情報寫着蕭不凡從小到大所作所爲。
老人靜靜的盯着,過了一會兒:“做事雖然混賬,但卻有自己的底線,不隨意破壞規矩,不錯不錯”。
老人剛說完就是一陣咳嗽,旁邊的老太監拿起一條金龍手帕,老人接過手帕,對着手帕就是一陣咳嗽,老人咳完後,向老太監揮了揮手,老太監會意,躬着身子緩緩退出大殿…
老人打開手帕一看,裡面有一攤血紅,老人緊緊的握住手帕,青筋暴起,緩緩的站起來,拿起手帕,步伐沉重,腰背卻挺拔如鬆!
老人不急不緩的走向一個火爐旁,右手輕擡,將那手帕丟進火爐裡,“轟”,
火爐裡火光幽幽,一閃一閃的映照着老人那神秘莫測的臉,詭異萬分。
“來人,擬旨”
繁華的街頭,十幾個人穿着華麗的少年卻如同乞丐一般搶着東西吃,路過的行人紛紛投過好奇的目光。
蕭不凡終於受不了了,對着搶的正興起的憨厚男子說到:“子厚,你吃相能否好看點?”。
楊子厚憨厚的摸了摸後腦勺,迷惘的點了點頭。
楊子厚,其爺爺乃是大楚帝國的成國公楊子成!
也是楚朝朝廷上的武官之首!因爲楊子成的兒子在戰場上犧牲,所以成國公對自己的兒子有點愧疚,於是就變相的對楊子厚很好,平常對楊子成很是溺愛和嚴格,在家裡經常將楊子厚吊起來打,但是楊子厚在家裡受一點委屈都不行。
前幾年楊子厚在外面被一個帶着家僕的紈絝子弟給毆打,當楊子厚鼻青臉腫的回到家後,楊子成將他吊起來再抽了一頓,等抽累了又親自率領幾百將士圍住了毆打楊子厚的紈絝子弟的家!
那個紈絝子弟背景不錯,乃是兵部
主事,四品文官的兒子!
結果楊子成硬生生的將這位兵部主事的家給砸了,然後將他兒子給打斷了雙腿,結果這位兵部主事聽說後還親自帶上禮品去成國公府道歉!
從那件事以後,所有人都不敢惹這位煞神,特別是文官子弟,現在見到楊子厚都跑的遠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