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被困陣法

最後,林川還是沒有達到願望。

因爲許峪說大婚之前不能碰媳婦兒,要負責。

林川心裡十分抗議,他不在乎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啊。

老子都這麼主動了,你都不禽獸一點!

林川氣哄哄的想,不過也知曉許峪說的,畢竟爲自己好,可是他還是十分的沮喪是怎麼回事!

哇被男神給撲倒這可是每一個那啥的夢想啊!

差點只剩下一個人哀嚎,快點大婚吧快點大婚吧。

許峪出去衝了個涼水澡。

等自己冷靜下來,才進屋子裡去。

這時候的林川已經睡着了,畢竟趕了那麼久的路,還鬧騰了這麼久,說不累是假的。

許峪無奈的笑了笑,把被子給林川蓋了蓋,又吻了一下林川的臉頰,把林川抱在懷裡閉上了眼睛。

許峪不是對林川沒有心思,要不然也不會一會會兒就有了反應。

只是他心裡是傳統的,他覺得只有大婚之後拜了天地拜了父母纔可以洞房花燭。

這個時候不合適,也不合規矩。

上次是他魯莽了,也是因爲無法阻擋了,他定會對林川負責的。

既然在一起了,這一輩子的事情魯莽不得。

如果林川醒着,聽到了這些話,他一定會疑惑,上次?哪裡有上次?

咳咳咳咳,你聽錯了,沒有沒有。

第二天兩人就去了隔壁村子,也就是那沒了人的村子。

還跟上次那幾個村子一樣,失蹤了不少的人,卻沒個章法,這家沒一個那家沒一個的,也不知是怎麼沒的。

十分蹊蹺。

村裡沒了人的家裡差不多隻剩下了那些老弱病殘,哭啼啼的也沒了個主心骨。

“哎呦,這可怎麼活呀!老頭子你怎麼就沒了呢!”

“兒子我的兒子啊!”

還有一家在辦喪事,沒有遺體的一場喪事,因爲都聽說失蹤了的那些是被人抓走了死了已經沒命了。

沒見着親人的最後一面就辦喪事還哭成這樣的,也就獨這一家了。

許峪跟林川沒進去,但是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了。

走了一圈問了一圈,也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還不如張大娘給的信息讓人精神一震。

於是兩個人就去了那外表看起平靜內裡充滿着詭異氣息的樹林。

許峪緊緊的牽着林川,不讓他脫離自己的視線外。

最外圍確實沒什麼異常,只是越往裡走感覺越不對勁,哪裡都不對勁。

“許峪,真的連個蟲子都沒有。”林川又小聲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加深了許峪的異樣感。

“嗯。注意安全。”許峪表示他注意到了。

“好,我緊跟着你呢。”

沒有蟲子棲息的地方定是不尋常的,不是有其他的生物驅趕了它們,就是他們無法正常生存。

可是這樹木花草都活的好好的,這蟲子緣何無法生存?

如果沒有蟲子這花草是怎麼這般茁壯成長的?

許峪心裡咯噔一下,壞了!

“林川,抓緊我!”許峪一聲低喊,就要帶着林川往外走。

“哦好。”林川死死的抓着許峪,不讓自己有丁點能脫離許峪的機會。

結果走了一會兒。

許峪又看了看周圍,迷路了。

還是原來的那個位置,他們一直在轉圈圈。

鬼打牆?

林川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那什麼小說裡不都這麼說嘛……越想底氣越不足。

那除了鬼打牆林川已經不知道還能是什麼了,他看向了許峪。

只見許峪說,是陣法。

這就說得通了。

他還是大意了,明明知道是存在陣法的,他一再小心,可是竟不知出了最外圍就是陣法。

這手筆可是大的很。

要一圈一圈的套陣法,不說這佈陣的能力超強,那也得有資源有材料有銀子。

才能布出這悄無聲息的陣法。

果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許峪還是嫩點。

不過,既然進來了,他就不是要嘗試下能不能出去了,而是一定要出去了。

畢竟不是隻有他自己一個人來的,還有林川。

他能橫衝直撞的去推算演算最後破陣,然後向另一個陣法裡走,甚至破開下一個陣法,但是帶着林川,這種想法直接推翻。

他起碼要將林川送入安全的地方,再進來一點點的破這陣法,萬一有什麼危險,他自己一個人總能應付的過來。

帶着林川他擔心,林川也擔心他,都有牽掛,放不開手腳。

“跟着我,我看看這陣法,一會兒就破開了別擔心,這次是我大意了。”許峪在林川的手上繫了根紅繩,好讓自己能隨時感受的到他的存在。

“好,你也小心,不必管我。”林川看了看手上的紅繩,總覺得自己在這種時候是個拖累。

“放心,別亂想,我定帶你安全離開這。”許峪親吻了一下林川的額頭,總是能看透林川在想什麼,給了他個放心的眼神。

許峪先繞着林子走了一圈,丈量了下有多少丈,看了看裡面的構造及破綻,又計算了下時間方向圈數。

從隨身的容物袋裡拿出了一些紫色的藍色的黑色的同寶石類似的東西,是衍石,也就是所謂的衍生石,照着某個陣法或者是圖形反正是林川看不懂的給擺了下。

接着朝向西北方向左走了七圈,每一次都是回到原地,又向右走了九圈,這次走一圈換一個場景,走一圈換個場地,直到最後一圈。

林川睜開眼睛,是他們剛進去的地方。

出來了,就這般輕易地出來了?

林川看了一眼許峪,心想老子的男人真特麼厲害。

而許峪則在想,真的是好久不練生疏了,竟然用了這麼多的衍石,真是糟踐了,還好自己儲備足夠。

兩人出來後,林川想說再進去一次,小心點應該無事的。

許峪卻不許他再進去了。

“爲何不讓我進去了?”林川問到。

“不許,太危險了,去就我一個人,你在張大娘那待着,安全。”許峪怕不安全,是真的很危險。

如若這次不是許峪懂陣法,他們兩個就真的呆在裡面出不來了,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再次進去,再有個閃失,兩個人走丟了,你讓許峪怎麼放心的下。

“沒事,我緊跟着你,不走丟。”

“不行。”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上次就自己走出來的,真的不會有事的。”林川很想跟着許峪一起。

有難同當,他不想自己一個人待着然後讓許峪一個人處於危險的境地。

畢竟,有他在,兩個人即使遇難了,還能有個伴一起說說話。

“你進去過?這麼危險的地方你竟然一個人進去過?有沒有受傷哪裡受傷了我看看。”許峪一下子有些生氣,自己處處照顧着他,讓他不受傷害,林川竟然一個人跑進去過!

林川被許峪這緊張的樣子弄得一下子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就、就是不知怎麼的然後就進去了,我、我這不是完好無損的出來了嘛,沒受傷沒受傷真的。”

林川話一出口自知有些理虧,看着許峪那麼緊張,說話的聲音都明顯小了。

“林川,不許胡鬧。”

“哦好。”

自知理虧的林川,屈服在了許峪的淫威之下之下,咳咳咳咳咳咳不是、是魅力之下。

最終,還是許峪一個人去了。

林川反抗不得,於是被留在了張大娘家。

林川坐在院子裡,一閒下來就去想許峪這個時候到哪了啊,許峪有沒有破開陣法,許峪進去了沒有,弄得自己心煩意亂。

剛好看到張大娘帶着一堆木頭進來了。

“張大娘,您這是要劈柴嗎?我幫您我幫您。”林川就想找點事情做。

“哎不用不用,年輕人你坐那就好,大娘這身子骨硬朗這呢!”張大娘說到。

“不不不不,給我我來,這種事情就應該交給我們年輕人來做,您坐那休息下。”林川抱着一堆木頭坐下了,拿起了斧頭劈了一下,還可以沒那麼生疏。

嗯?

林川你以前不是個工程師嗎?

怎麼還劈過木頭?

說起這個林川就滿滿的槽點想吐。

就是他那個導師,他們算是建築設計專業了,別人家期末考試都是紙質或者是電腦的設計圖樣,交上就完事了。

然而他們的導師怕有些同學抄襲啊什麼的,硬生生的想出了個法子,讓他們自己製作個以木頭爲原材料的設計方案。

通通各方面全是木頭!

當時林川真的是想掛科的心都有了,本身設計能力就不強,勉勉強強設計個圖樣出來還可以。

你這一動手,瞬間卒。

可是作業還是得完成的,無奈之下,幾個同學一塊去買了人家些木頭,一塊一塊的撕開,然後用一些器材把它們打磨圓潤,而這劈木頭的活就是林川乾的。

最後結果還是有驚無險,雖然製作的不那麼精細但是創意還是好的。

想起這個林川滿滿的辛酸淚,但是也都過去了。

於是,認命的劈着面前的這堆木頭,如果不是一停下就會擔憂許峪的話,倒是也有些安然自得。

張大娘在一旁跟林川聊着天。

“年輕人啊,看這樣子在家不經常劈柴做飯啊。”

“啊哈哈,是啊不是很經常。”林川瞬間尷尬,就沒劈過柴火這樣做過飯。

“是那個年輕人劈柴?你做飯?”張大娘一臉都被我看透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