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顏煙死了

“你呀你呀, 擔心了還不讓說,今個炒個肉菜,也讓你嚐嚐大娘這手藝。”張大娘繼續打趣道

“感謝張大娘照顧內人了, 在下感激不盡。”許峪朝張大娘表示感謝。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走走走我們去吃飯。”張大娘忙說不用, 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林川, 就好像在跟林川說, 都內人了還說我亂說。

林川看了眼許峪笑了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三人一同往屋子裡走去。

許峪同林川又在村子裡住了幾天,確定再也查不出其他的, 也再沒有發生什麼其他的狀況,就想着要回京城了。

同官府商量了下, 給失蹤了人口的家裡補償了足夠的銀兩。

但還是有些人不願相信或者是嫌銀兩不夠, 官府也只能耐心的多添點去解釋什麼的, 畢竟這種事情他們也不願意發生,可是已經發生了, 說不得其他。

而且事情只會越演越烈,到時候涉及的也就不光只有這些人了。

而且搬遷是一定要的了,這些平民百姓,不能成爲無辜的犧牲品。

就看官府跟上面要怎麼做了。

幽來消息了,出關了。

說是實力大增, 魔性也暫且壓制了不少。

魔教已經暫時被他擺平了, 該殺的殺乾淨了, 剩下的也暫時蹦噠不起來了, 至於以後?

以後的事情再說, 魔教也不能沒個實力的長老管着,他這整天在外面的, 也無心這些勾心鬥角。

願意鬥就鬥去吧,他樂得清閒。

真的到了時候,都殺了就好了。

不必在乎這麼多。

許峪跟林川同張大娘一家告了別,囑咐他們近期小心,能搬走就搬走,張大娘答應着,怕是也看出了什麼。

於是就啓程去京城了。

這次還是騎馬,林川也適應了,沒有一開始難受噁心虛脫了。

不過許峪卻說,到了時候該去弄個飛行鳥了,這樣來回太累了,還不知以後要往返京城多少次。

飛行鳥?

跟飛機似得麼?

這裡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玩意嗎?

林川好奇的緊,想讓許峪趕緊去尋個來。

他是特別不喜歡每次來回都這般顛簸,特別想念現代的動車高鐵飛機,卻忘記了他這個人有嚴重的恐高症……

他可是個連坐飛機都心理上接受不了的人……

……林川你確定你真的可以坐那什麼飛行鳥麼?

……

幽跟天靈也說要去京城,不過就是沒說時候罷了。

不過,幽做事情什麼時候確定過日期呢?

那纔不是幽呢。

他不一直都是照着自己的性子來麼?

現在能告訴你他想去哪已經很不錯了。

顏家。

“什麼?我們隱藏點的屏障陣法被許峪給破開了五層?”大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了出來,他的身上已經掩飾不住了那股陣陣的噁心味道。

“是、是大人,那邊是這麼彙報過來的。”顏煙覺得自己大概活不過今日了。

“還殺死了我們守衛的幾個人?長老也受傷了?”大人又打了顏煙胸口幾掌。

“是、是的大人。”顏煙吐了好幾口黑血。

“廢物!廢物!廢物!真特麼都是廢物!”黑衣大人又隔空擊了一掌,這一掌,掌心裡都冒出了白煙。

“噗嗤!”顏煙一下子被擊出了幾米遠,趴在地上不能動了,她感覺呼吸都特別困難了。

如果再來一掌,她就“噗嗤!”大人又給了一掌。

顏煙徹底閉上了眼睛。

連呼吸都沒了,再也醒不過來了。

她想的沒錯,確實沒活過今日。

不過,黑衣大人的火仍舊沒消,感覺顏煙死了他都不解氣,繼續朝着她那已經迅速僵硬了的屍體上擊了幾掌!

直到屍體爛的不能再爛了,這才停下了手。

可憐的顏煙。

爲之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最後落得個全屍都沒有。

“你就這樣把她給打死了?你要用許悟能?”另一個聲音說到。

“哼!廢物!一次次的把事情搞砸,她不過是我做出來的個傀儡娃娃,死了又如何,還不是讓她過了這麼多年。”這是大人的聲音。

“哎你再等等又如何,這留着她還有用呢,我不覺得這許悟能能成什麼氣候。”

“哼!我管她有什麼用呢!這許悟能,許悟能怎麼沒用啊,他可是有個寶貝兒子啊!竟然能找到我們的地盤,還破了我們幾個屏障,不讓他老子去,讓誰去!”

“哼!懶得搭理你!你就作吧!我看你的大業什麼時候能成。”

“閉嘴!”

“哼!”

……

兩個聲音慢慢的走遠了。

遠處顏煙破碎的屍體無人在意。

許悟能在外面等了許久,都不見顏煙出來,連個聲響都沒有。

心想,不會是……

他心裡也抖了一下,這次事情出的這麼大,雖說不是他們的過錯,也難保大人遷怒他們,而且大人的脾氣那麼暴躁。

那顏煙……

怕是活不長了。

許悟能胡思亂想了一出大戲,把自己下了個夠嗆,然後又等了許久,這天都黑了,還不見顏煙出來。

他就想,進去看看吧。

於是,小心翼翼的拿着煤油燈進了地下室。

裡面烏黑烏黑的,一點聲響都沒有,自己的走路聲太大,都能把自己給嚇死了。

越往前走,這兩條腿就越開始打哆嗦,快要把許悟能給嚇個半死了。

突然,“砰砰砰砰!”這心臟差點嚇得跳出來。

許悟能看到了一堆似人又不似人的東西,把臉離得遠遠的,把煤油燈慢慢的往下放。

媽呀!許悟能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叫出來。

是顏煙,臉還好點,只是沾着些血跡,但是整個身子已經稀巴爛了,而且已經發出了一股子惡臭味,就像腐爛了一般。

許悟能這才真正的讓自己正視到,顏煙真的死了,而且死的這般噁心。

他厭惡的看了一眼顏煙,他是一點都不想碰顏煙的屍體,卻怕放這裡久了臭味越發的嚴重,薰到了那位大人,自己可是擔不起這個責任。

於是,許悟能脫下了自己的外衣,用外衣將顏煙包裹住,拖了出去。

顏煙已經乾巴巴的了,地上連一點血跡都沒留下。

許悟能一出去,就拖着顏煙,把屍體扔給了狗,他是一刻都不想碰了,他覺得狗都不會吃這麼噁心的東西。

果然,那狗興沖沖的跑過去,以爲是主人給的什麼好吃的,結果聞了聞,在也沒有碰。

大概放在這,不等明天天亮了,就全是蒼蠅了。

許悟能從周圍找了塊磚,隔着外衣把顏煙的臉拍的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了,臉上那惡狠狠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挖了他家祖墳怎麼的。

好了,這樣,明天僕人發現的時候就認不出是誰了。

明天的話,就對外宣稱夫人因病去世好了。

許悟能把自己的外衣拿火摺子點了,給燒的一乾二淨,然後忙跑進屋裡去洗了個熱水澡。

真是渾身清爽。

天亮了。

工部尚書顏家掛上了白幡,連一應的家僕也都穿上了白衣喪服,開始哭喪了。

傳出來說是家裡的夫人因昨夜疾病去世了,很多官面上的人都去悼念了一番。

連平日裡受過些許恩惠的也去了。

那個陣勢大的很,彷彿要讓顏夫人走的風風光光的。

平民百姓都在誇讚這工部尚書許峪,實在是對自家妻子太好了,連半個喪事都這般上心。

還有人傳出來,這許悟能許大人在裡面爲了顏夫人都差點哭暈了過去。

“真好啊這許大人。”

“是啊是啊,誰嫁給他了真的挺有福氣的。”

“不過這許大人怕是不再娶親了吧,這般疼愛已逝的顏夫人。”

“誰知道呢,真是個癡情男子了。”

“……”

這樣的聲音在街上走一圈隨處可聽見。

顏煙去世了?

蕭琉軒聽到這消息愣了一下。

不是昨天探子來報還好好的麼?怎麼就突然疾病就去世了?

“昨夜,有沒有大夫去顏府?”蕭琉軒問。

“沒有,小的並沒有看到有人出去請大夫。”下人回報。

“知道了,你下去吧,繼續盯着別放鬆,對了,尋個機會在封棺之前看看這棺材裡有沒有顏夫人。”蕭琉軒吩咐到。

“這、這、”那下人有些打顫,似是在害怕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這樣吧,我找個人跟着你,你不需直接看到。”蕭琉軒也看出了他的害怕。

“是,是,謝大人,小的這就去。”

這就奇了怪了,連個大夫都沒有請,也不會是府裡的什麼人給看的,這就因病去世了?

定是出了什麼蹊蹺,說不定這棺材裡是不是顏煙還不一定呢。

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

怕是隻有那些親身經歷了的才知曉吧!

許峪他們到了半路上就停下了,林川突然哪裡不舒服了,就在那尋了個客棧休息了下。

林川覺得打穿過來,自己就渾身都是毛病。

特乃乃的,他真的要討厭死了這幅身子了。

水土不服啊還是怎麼着啊,這都過去多久了,都快半年多了,還水土不服,他都快給跪了!

而且還這麼尷尬。

拉肚子!

老子讓你拉肚子!

哎呦,真的是疼的慌。

快虛脫了好嗎?

……

吃的一樣的東西,爲什麼許峪沒事,他也不是很理解。

這是主角光環你有嗎?

……

幽同天思比他們先一步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