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瞳心追到停車場,看到靳正庭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咬了咬牙踩着小高跟小跑的跟在他身後。
也不說話,就這麼倔強的看着他的背影,這些都是她自找的,她知道不能怪靳正庭生氣。
要是換成是她,肯定也會這樣,她就像犯錯的小孩,可憐兮兮的跟在大人身後,想要道歉卻又不敢上前開口。
殊不知靳正庭都看到趙瞳心的表情,但是他心底有氣,不想這麼快原諒她。
竟然把他當做報仇的工具,好,簡直是太好了。
他的小女人也開始懂得使用心計,他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慶幸以後也不用這麼擔心她的安危。
他雖然不清楚她跟陳歡歡有多大的過節,不過能夠讓她這麼生氣,動這麼大的肝火,他也知道肯定不是小事情。
他都計劃好了,到時候在宴會上把手裡調查的證據全部發到所有人手裡,陳歡歡身敗名裂替她出氣。
還沒等他有動作,他的小女人反而送他一份‘驚喜’。
趙瞳心看到靳正庭坐進車裡,車門也沒關,就這麼敞着,心裡不免一喜,他是捨不得丟下她的啊。
她麻溜的坐了進去,乖乖的坐好,車門才關好,心裡撲騰撲騰的直跳。
靳正庭冷淡聲音說道:“回靳家。”
“是,靳總。”司機看了一眼靳正庭的表情好像很不好,也不敢多看,老老實實的開着他的車,什麼東西該看,什麼東西不該看,跟在靳正庭身邊這麼久,他是深有體會。
靳正庭說完這句話後一路上不在開口,回到靳家,他也是冷着臉自顧自的下車。
趙瞳心自知理虧,也是不沒吭聲,乖乖的跟在靳正庭的身後下車,然後上樓,她看到他脫下外套,細心的想要上前想要替他掛好。
靳正庭看也沒看趙瞳心繞過她把外套掛好,擡腳走進浴室把門一關,直接隔絕了她的人。
趙瞳心現在的表情就是一副苦瓜臉,她的因爲心急追着靳正庭出來也沒感覺多冷,現在回到屋裡發現身上風衣外套也沒披,只穿着一件單薄的長裙,大冬天的寒風一吹,冷的她直凍哆嗦。
浴室內很快傳出一陣水聲,趙瞳心也不敢換衣服,就這麼站在浴室門口等着,想要解釋點什麼,又覺得說什麼都像是掩飾。
她知道只要把那件事情跟他說明白,他會原諒她的,可她不願意說。
戀人之間都希望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在愛人的面前,不願意讓自己難堪受辱的事情讓對方知道,因爲在乎所以更怕看到對方怪異的眼神。
靳正庭在浴室裡開着水龍頭,任憑熱水灑在地上,衣服卻整齊的穿在身上,他心裡也不好受,爲了讓趙瞳心明白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他決定先冷一冷她。
他聽着門外也沒有聲音,以爲趙瞳心沒當回事,心裡的怒意變得更大,回來連一個解釋都沒有,她到底有沒把他放在心裡。
他故意把浴室裡的東西弄的很響,好像這樣可以讓門外的趙瞳心感受他的怒氣。
趙瞳心聽着浴室裡‘噼裡啪啦’的響聲,身子不由縮緊,他肯定很生氣吧,她該怎麼辦。
靳正庭過兒很久冷着一張臉從浴室裡出來,看到房間沒有趙瞳心的身影,冰冷的眼眸更是附上一層暗霜,這個小女人沒有解釋就算了,還敢玩消失。
真當他一點脾氣都沒有,身上的冷氣更加的滲人,好似要把整個屋子都籠罩在冷氣中。
靳正庭正準備擡腳出去找趙瞳心,耳尖敏銳的捕捉到一聲輕微的咳嗽聲。
他低着頭順着聲音看去,看到趙瞳心低着頭,像一隻受傷的小貓蜷成一團縮在角落裡,長髮披散在她的肩上,單薄的衣服貼在身上迎着月光看上去更加可憐無助。
靳正庭在大的怒火看到她可憐的小摸樣,全部化爲白煙消散在空氣當中,他將衣服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把她整個人抱在懷裡,清冷的聲音透着些許無奈,“你要我拿你怎麼辦。”
就像他心臟裡鏈接的血管,只能長在他的心裡。
趙瞳心等了很久沒看到靳正庭出來,站累了蹲在地上,感覺身上更冷了,腳都變得麻木沒有知覺。
她有些恍然的看着靳正庭幽深的眼眸,鼻頭一酸眼淚說掉下來就掉下來,“靳正庭,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覺得忍受不了,她只是自覺地壓力好大,想要發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對錯。
“我知道,下不爲例,知道嗎。”靳正庭大手觸及她手臂上的皮膚,發現她的皮膚涼的嚇人。
伸手摸到到她裸露在外的皮膚全都是冰涼一片,騰地一下火氣就冒了上來,聲音更是冷到零下八度,“你不會告訴我你回來到現在衣服都沒換蹲在這裡?”
不穿外套,屋子裡沒開暖氣,她柔弱的身體又怎麼受得了這個寒氣。
“我……”趙瞳心不敢說她回來就是這樣蹲在這裡,只把頭埋得更低。
靳正庭看到趙瞳心默認的樣子,眼神危險的眯了起來,這麼冷的天氣穿的這麼少,還等了這麼久,是不是他要是再晚一些,這個女人就會凍暈過去。
想到這裡,這火氣怎麼都壓不下去,他把趙瞳心的衣服撩起來,把她放在腿上大掌高高的揚起,到了她白嫩的臀部,又改爲不輕不重的落下。
趙瞳心被靳正庭的幾個動作給搞矇頭了,直到羞人的部位傳來一陣疼痛,她才驚覺他幹了什麼好事,忍不住尖叫的出聲,“靳正庭,你幹什麼打我,你放開我,放開我。”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直接顛覆了靳正庭在她心中的形象,這個男人是瘋了嗎?還是在她不小心晃神的時候被人掉包了?
“我就是打你,讓你長長記性這麼冷的天氣你就這樣蹲在地上。”靳正庭說着又拍了她幾下。
他不過是想要讓她明白一下輕重,打着幾下看到她的臀部迅速紅了個透,更像樹上熟透的蜜桃,‘啪啪’的響聲跟白花花的嫩肉晃他眼神一變。
從沒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牽腸掛肚,趙瞳心是第一個,也會是唯一的一個,不管他做出任何讓自己難以理解的行爲。
他並沒有不適應,反而覺得理所當然,只有他知道這份心情是如何愉悅。
因爲在乎一個人而變得愉悅。
“你還打我,你放了我,我不過是借你對付陳歡歡,你竟然還打我,嗚嗚嗚……你敢打我。”趙瞳心是又羞又臊,這麼私密的部位被人盯着打,就算身邊最熟悉的人,她也覺得很難爲情。
身子掙扎的更加劇烈。眼淚更是不要錢似得往下掉。
她是不應該招呼不打就利用靳正庭去對付陳歡歡,但靳正庭用得着這樣對她,不管是對她冷漠,還是發脾氣,她都能接受。
但這樣羞澀的動作,讓她彆扭的要爆炸,臀部並不是多疼,但那種羞人的感覺,讓她覺得無地自容,好像心裡還有其他聲音在叫囂。
靳正庭告訴自己不能心軟,硬着聲音說道:“你說,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
身下的小女人,不給一點教訓,都不會知道什麼就信任,而他強勢的性格不容許自己處於弱勢的一方,主動出擊想要改變她心中不信任的想法。
“你怎麼說我,我都無話可說,你還打我……靳正庭我不要原諒你,我要離家出走,嗚嗚嗚……你這個混蛋。”打她臀部就算了,還脫了褲子打,長這麼大她媽媽都沒有打過她,竟然被他打了。
趙瞳心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幼稚,但她就覺得很沒面子,那一點點愧疚也因爲靳正庭的行爲消散,心裡氣的不行,可又動彈不了半分。
“……。”靳正庭聽着趙瞳心一邊罵他一邊吸着鼻子,就像鬧氣的小孩跟大人撒潑,第一次發現他的小女人兇起來也很有味道。
不愧是他的女人。
“你說你以後還這樣嗎。”
趙瞳心如果知道靳正庭是這樣想,肯定會跳起來摔桌,不過她現在腦子裡只知道她被人扒了屁股跟一個小屁孩一樣羞憤欲死。
說出的話都是沒有經過大腦,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靳正庭你給我滾,我就這樣,以後我天天這樣,我不僅這樣,我還不穿衣服這樣。”
早知道不聽勺子的話,跟着回來,簡直自討苦吃。
靳正庭深邃的暗眸劃過一絲笑意,不過現在他要是笑了保準趙瞳心會更加生氣,天氣冷,他也擔心她會生病,把她的褲子拉了起來,衣服都幫她整理好。
想要替她擦乾眼淚被她躲開,霸道的固定住她的身子,清冷的聲音說道“你知道錯了嗎。”
趙瞳心像個兔子紅着眼瞪了靳正庭一眼,推開他想要站起來,沒站穩又坐回他的腿上,臀部一陣刺疼。
她扁着嘴又想哭。
靳正庭把趙瞳心抓到懷裡,低沉的聲音淺淺的解釋道:“我不是氣你利用我對付那個女人,我是氣你不跟我商量,你的身體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陳歡歡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可以說在他眼中連螞蟻都不如,想要捏死易如反掌,但他不願意被自己女人瞞住的感覺。
而且還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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