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靜靜地吃完了早餐後,靜怡就去上班了,讓南雋回去的時候,順便幫她將門鎖上就行,鑰匙還是放在老地方。
南雋答應着,沒敢多說話,知道這會兒靜怡還在生着早上的氣呢糌!
靜怡去上班了,南並沒有直接離開靜怡的公寓,而是學着做家務,幫靜怡打掃着公寓。
大大不會做,就從小的開始學着坐,掃地拖地,擦桌子這些基本的他及時沒有做過,也可以無師自通的。
只是等到要使用吸塵器的時候,有些傻了楮。
他沒有用過這種電器,根本不知道怎麼操作,只能上去查,琢磨了一番後,南雋總算將靜怡的公寓收拾得還不錯。
想象着她回來看到驚喜的表情,心情也跟着雀躍了起來。
自己真是一個典型的賢夫啊!
南雋忍不住沾沾自喜起來。
靜怡下班後,一身的疲憊,去花盆那邊找鑰匙卻沒有找到。
估計又被南雋帶走了。
靜怡決定明天找個鎖匠師傅來換鎖。
她不能再跟南雋糾纏不清下去了。
南雋明顯還是孩子心氣,這種年紀大年輕人,叛逆中還帶着偏執。
很多時候,圖一直新鮮,就會極其固執,想要的東西非得得到才肯罷休。
特別像南雋這種從小養尊處優的人,更是要風得雨的。
更執拗。
而她真是跟他玩不起。
先不說,她對他沒有半年兒女私情。
就說南家的背景,她也招惹不起他。
靜怡打開門進了公寓。
放下鑰匙後,再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她得線休息一下,再去洗澡,做飯。
今天真是困死她了。
過了一會兒,她才察覺到公寓裡有些不一樣,有些東西,好像改了地方了。
她其實對於東西放在哪個位置,有強迫症。
接受不了東西亂放,還有私自改變地方,因爲這樣她就會經常找不到東西。
所以她自己的房間,都是自己收拾,即使再家裡,也是一樣。
之前蓮姨幫她收拾過幾次,她總是找不到最想要的東西,後來就讓她不要動自己的房間了。
爲此還引起父親的誤會,對她發了一次脾氣,以爲她是故意跟蓮姨過不去。
說句實話,她對蓮姨確實沒有什麼好感。
先不說蓮姨是不是後媽這個身份,就說當初她的介入,導致了她母親情殤去世。
在這一點上面,就她無法坦然接受他們。
愛情的力量很強大,這一點無可厚非。
只是每個人在追求愛情的同時,是不是也應該顧慮到仁義廉恥。
而不是以愛情的名義,就爲所欲爲。
也因此平心而論,蓮姨對她很好,但她還是無法接受她。
這也是她寧願搬出來住的原因之一。
如果在家裡住得壓抑了,一家人都不舒服,那還不如她搬出來住,大家都過得舒服些。
還有靜姝,兩個人也不會經常吵架,甚至打架。
想起兩年前她們兩個在家裡大家的事情,想來就有些可笑。
但那會兒她還真的覺得打了一架後,舒服輕鬆多了。
即使因此被父親給訓了,她的手也扭了,一星期都沒有辦法自由活動的,但心裡卻舒坦了。
經過了那一架之後,她跟靜姝的感情,反而漸漸好了起來。
所以想來也是很神奇的。
哦,又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她總是一感慨就一發不可收拾。
這也是她並不太願意感慨的原因。
搞得自己像個哀怨的憂愁女一般。
&nb靜怡看了一下時間,拿過了手機,給南雋打電話。
";南雋,我公寓是不是你收拾的?";
";是啊,很乾淨!";
";謝謝,不過以後--。";靜怡說到這裡打住了,因爲不會有下一次了,";我到鑰匙呢幫我放在哪裡呢?我沒有找到。";
";放在那邊我覺得不安全,帶回來了,過兩天再帶過去給你。";
";那算了,正好這套鎖不太好用,我也想換一下。
明天讓鎖匠師傅來換鎖好了。";靜怡婉轉地說道。
";靜怡,你在躲我嗎?";電話另一頭大南雋,緩緩地問道。
靜怡一下子就被南雋這麼直接的問題給問住了。
";你不用換鎖,明天我將鑰匙快遞過去給你。";南雋沒有等到靜怡的迴應,繼續說道。
";那麻煩你了。";靜怡只好說道。
南雋沒有再說什麼。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靜怡先開口了,
";不早了,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
靜怡第二果然收到了,南雋寄來的鑰匙。
拿到鑰匙那一刻,她心裡隱隱有些惆悵,但到底輕嘆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釋然了。
她跟南雋不會有未來,也不可能有結果,就不要徒增困擾了。
接下來,有近一個月的時間,靜怡沒有再見過南雋。
天氣轉冷,她從家裡帶了一些厚的衣服到公寓。
但還是感冒了。
每到換季的時候,她總是特別容易感冒。
有時候還得安慰自己說,小病不斷,大病不犯。
但即使這樣,感冒還是讓人覺得很痛苦。
靜怡現在就覺得自己頭暈腦脹的,恨不得自己窩在被窩裡,睡個天天昏地暗的才痛快。
但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南氏的這一單她每天都要跟進,絲毫不敢馬虎。
雖然南董願意試用一期他們的產品,並不代表這樣就就高枕無憂了。
每一個細節都有可能關係到接下來的成敗。
只是這感冒真是讓人想要抓狂,完全提不起勁。
靜怡下班,從公司離開,開車回公寓。
一路上開得很慢,因爲視線模糊,頭暈腦脹的。
她擔心發生意外。
甚至在考慮,要不要打電話回去,讓家人過來接她一下。
只是要打給誰好呢?
靜怡好不容易找了一個臨時停靠點,將車停了下來,視線模糊地從包裡摸出手機,翻找到了靜姝的號碼,撥打了出去。
“靜姝,你能過來接我一下,我現在在迎賓路這邊。。。。”靜怡在電話接通後說道,整個人已經趴在方向盤上了。
聽不清楚對方在說什麼,靜怡只能將自己想表達的重複說着,
“我人不舒服,沒辦法開車,現在車停在迎賓路這邊。”
靜怡剛說完這些就暈過去了。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的病房裡了。
睜開眼就看到白茫茫的牆以及充斥着雙氧水的氣味。
“醒了,哪裡還難受嗎?”
聽到了顯得熟悉中又略顯心焦的聲音,靜怡轉過頭去,看到了南雋。
已經有近一個月沒有見過面的南雋。
此刻他正盯着自己看,眼神掩飾不了的關切和焦急。
“我怎麼在這裡?”靜怡有些錯愕地問到。
想要做起來,卻全身無力,只好作罷。
“你給我打電話,我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暈過去了。我只好送你來醫院了。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給打電話?我不是打給靜姝嗎?”靜怡更加不解了。
“靜姝?”
“我妹妹!”靜怡解釋到。
“我不知道,我接到的是你給我打的電話,說你在迎賓路,人不舒服,讓我過來接你。”南雋解釋到。
“哦,那可能按錯電話了。”靜怡有些頭疼地應道。
“哪裡不舒服?”南雋看到靜怡撫着頭,又問道,然後又不等靜怡迴應,直接說道,“我讓醫生過來看看好了。”
靜怡剛要說不用了。
南雋已經朝着門口走去。
靜怡只好嘀咕了一句——
可以直接按牀頭鈴的!
算了,南雋已經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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