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馮瀾的話後,瞿萌整個人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現在是吃飽滿足了,那是因爲馮瀾打了一隻大肥雞,可是,等到明天輪到自己上場的時候,瞿萌可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行了?
她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訓練完了一天之後,連個晚飯也沒有的吃。
至於馮瀾,見到瞿萌若有所思的樣子,當即便明白了對方肯定是在想着明天打獵的事情,畢竟,如果明天對方沒有打到獵物的話,可是沒有東西吃的,光是看看今天瞿萌吃東西的架勢,完全可以看出食物在這個女人生命中的重要xing。
“其實吧,你平時的時候,訓練完了,也可以去練一下彈弓的,對準之後就發射,其實並沒有多難,有些厲害的高手,對準僅僅需要一秒,也就是說,他們在拉弓的瞬間已經可以將目標鎖定了。”
“你說的高手是你嗎?”
瞿萌看了馮瀾一眼,感覺對方的臉上寫着滿滿的快誇我。
“沒想到我隱藏的這麼深,還是被你發現你,畢竟我的本事這麼大,這種彈弓啥的簡直就是小兒科。”
馮瀾說着,一臉的得意和驕傲,就好像是拿了三好學生的小學生在對一個差生嘚瑟一樣。
見到馮瀾這個樣子,瞿萌莫名有點想拍死對方的衝動,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畢竟是她的無良師傅,別說自己打不過這個傢伙了,就算是打得過,她也沒法上手啊,要知道,如果她動手的話,那可就是欺師滅祖的罪名了。
“得了得了,能不能不臭顯擺了?多大的人了?你還以爲你十二歲你?還有啊,你就等着瞧吧,我的彈弓技術一定會比你好的,到時候,我可就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了!”
瞿萌瞪了馮瀾一眼。
聽到瞿萌的話後,馮瀾巴不得對方能夠有這樣的衝勁,畢竟,學習本事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馮瀾雖然能夠教瞿萌方法和訓練對方,但是,最主要的還會要看瞿萌自己,畢竟,不是所有的本事都只需要師傅在一邊說說就可以的,要知道,中國功夫博大精深,在師傅的教育之下,還是需要本身的刻苦,才能夠將一門本事真的學好。
現在這個時代,純正的功夫已經不多見了,不是那種歪門邪道,就是那種特別雜的功夫,如果是在一個真正懂功夫的人面前,簡直是不堪入目,可是,誰讓這個時代中,已經很少有那種真正想練好功夫的人了。
對於馮瀾的這門飛刀術,則是武器排行榜上的王者,而這門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學的,基本上只有飛刀的後代纔有學習的資本,可是演練到後面,飛刀派的人越來越少,不得已只能將這門本事傳出去了,可是,真正學會其中精髓的人並不是很多,就像是馮瀾,就是其中一個。
現在,馮瀾便用着當年師傅教給自己的辦法,去訓練眼前這個女人,雖然有些時候,馮瀾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苛刻了,畢竟,瞿萌是一個女人,並不像是他一樣,可是,瞿萌的身上肩負着血仇,只有儘快將這門本事學會之後,才能夠爲自己的母親的報仇。
要知道,馮瀾可不會讓瞿萌學會本事之後,就直接去找龍哲瀚報仇,畢竟,對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站在那邊給她當活靶子呢?
像龍哲瀚那麼精的人,馮瀾必須讓瞿萌更大的把握才能夠行動,只有這樣,馮瀾的心裡纔會覺得踏實,畢竟,他在將瞿萌帶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另一個城市中佈置了新的武器。
在這個世界上,憤怒是讓人變得勇敢的罪魁禍首。
因爲愛的憤怒,很多人開始改變自己,很多人開始去接受這個不一樣的自己。
就像是被司徒千亦拋棄後的白可,就是一個因爲愛的憤怒,而接受了一個不一樣的自己。
說句實話,她到現在都不是很清楚,不清楚當她準備在那個房間**的時候,怎麼會有一羣黑衣人突然進來,然後將她衝這個充滿着黑暗的房間帶出去。
那個時候的她對這些黑衣人已經無感了,畢竟,即便對方是想要殺了她,白可也不在意,反正,她正好想去找死。
可是,不管任何時候,即便是一個頻臨死亡的人,也是一樣具有好奇心的。
就像是此刻的白可,依舊對眼前這些將自己帶走的黑衣人充滿着好奇。
“你們是什麼人?是司徒千亦派來殺了我的嗎?是不是因爲他害怕我將他的事情給說出去所以找你們來殺我滅口?其實吧,不用你們動手我也準備**了。”
白可看着一臉嚴肅的黑衣人,自顧自說了半天,可是,沒有一個人搭理她,就好像是白可是一個透明人一樣。
“我知道了,你們是專業的殺手團,不然的話,你們怎麼會一句話不說呢?沒想到你們還這麼敬業,我都已經快不行了,你們就連跟我嘮叨幾句都不行嗎?”
“老大要見你,我們不是來殺你的。”
坐在副駕駛的一個黑衣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心中感覺這個女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要知道,從頭到尾,他們就沒有拿槍對着這個女人的腦袋,可是這個傢伙卻說了一路他們是不是來殺她的。
要知道,如果是殺人的話,還是這麼一個沒有任何本事的女人,那麼,根本就不需要三個人來,僅僅一個黑衣人過來都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老大?你們老大是誰?爲什麼要見我?而且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那邊住着?你們不會跟蹤我很久了吧?或者你們在我的家裡安裝了攝像頭,眼看着我就要**了,所以你們就進來了是不是?”
一聽到對方不是來殺害自己的,白可的話也就更多了,畢竟,在她心中的疑問就已經不少了,自然,在白可的心中,對黑衣人口中的這個老大,也十分的好奇,根本就不知道對方說的到底是誰。
要知道,自己可根本不認識什麼**老大這樣的人物呢。
白可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亦是十分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