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我和你拼了!”洛雲初頓時被激怒,張牙舞爪的就要抓白沉的臉,白沉眯了眯眸子一個欺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他的兩隻腿別開她的腿,並將她的腿牢牢的壓住,她雙手也被他攥住,舉過頭頂壓制在沙發上。
她被迫的仰着脖子,哭花的小臉上滿是淚痕。
她的頭髮向後垂落,露出鬢角,看到她鬢角的一道紅色刮痕時,臉色更加難看,扔掉手裡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陰冷着聲音道:“臉也是秦子灝弄的?!”
洛雲初咬脣,大眼睛裡盛載怒火,“你放開我!”
“放開?呵,洛雲初,這輩子你都休想讓我放開!”說着擡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唔!”
所有的空氣頓時被抽走,洛雲初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可是她纔剛動作一下,白沉似乎就是懲罰的咬了她脣一下。
“嘶——”她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敢在掙扎。
感受到她的乖巧順從,白沉手撫上她的臉頰加深了這個吻。
他可以包容她的一切,也說過只要是不讓他知道的事情她可以騙他。
可是洛雲初你太不走心了,你的謊言太拙劣了,既然讓給我知道就要有受懲罰的準備!
原本被冰水刺激的渾身冰冷的洛雲初,在白沉大手的寸寸移步下,已經熱了起來,溫度甚至有些灼人。
莫雪身子氣的發抖,但是也沒有膽子上去分開兩人。
這怎麼可能,她明明都說向他彙報了洛雲初和秦子灝在地下賽車場飆車,兩個人還一起倒在雪地上接吻……
像是白沉這樣有感情潔癖的人,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玷污的,可是他不止沒有將她趕出去反而還……
萊恩將所有人都遣退,自己也打算立刻的時候,發現莫雪還在一旁看着不由凝眉,臉色陰沉的走上前擋住她的視線冷聲道:“認清自己的身份!”
“哼!”莫雪瞪了一眼萊恩,拂袖離開。
萊恩無奈的搖頭也離開了。
洛小姐你可要長點心啊,這種事情老闆能淡定一次不代表可以淡定第二次。
——
“唔~不要,不要!”洛雲初呼吸急切,含着淚使勁的搖着頭。
“撕拉——”身上僅剩的衣服也被撕下。
四肢被禁錮的動彈不得,嗓子也喊罵的沙啞疼痛。
洛雲初近乎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打算咬牙承受一切的時候,卻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疼痛。
她打了個哆嗦,怔了一下,緩緩的掀開眼皮,還沒看清事物的時候身子突然一輕,白沉陰着臉抱着她走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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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抱着她上樓,一腳踹開臥室的門,闊步走進去,隨後將她仍在大牀上,頓時天旋地轉。
洛雲初掙扎着要起來,可是眼前卻發黑,一個不穩的栽倒在牀上。
白沉心情煩悶,站在牀邊看了一眼她,然後伸手扯了扯衣領轉身到浴室。
他現在一身的怒火,需要藉助涼水好好的冷靜一下,不然他真是怕他一個沒控制住,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情。
“咔嚓——”
浴室門被反鎖上,洛雲初眼前事物漸漸的清晰,單手捂着脖子緩緩的從牀上坐起來。
室內幽暗,有冷風吹來,身子抑不住的抖起來。
這到底算是什麼事情啊。
不過要說錯,大概她從進屋開始,就不應該抱着僥倖的心理去騙他。
像他那般精明的人,沒有直接戳破她的謊言已經算是給她機會了,只可惜她很受不了他那副循循教導她認錯的樣子。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洛雲初被剛剛在樓下那瓶冰水澆的渾身發抖,尤其是脖子上傷口好像被刺激的更加的眼中,稍稍的扭動一下脖子就刺骨的疼。
混蛋秦老二,要不是瞭解他,他是個做事不過腦子只隨心情的人,她真的是要誤會他是存心的了!
洛雲初躡手躡腳的下地,打開衣櫃拿出一套睡衣。
單手換上後,想了想決定她是犯錯的人,還是不要在牀上等他了,在沙發上等他,這樣他出來的時候多少也能看着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心疼她一下,這樣也好說話。
心裡有了主意後,洛雲初坐在沙發上隨手拿了個抱枕抱在懷裡。
雖然換了乾淨的衣服,可是她的髮梢也溼了,偶爾有水滴到脖子上傷口陣陣的發麻。
時間一點點流逝,洛雲初腦袋越發的昏沉,直到最後眼皮也掀不開了……
白沉從浴室裡出來後,看到的就是洛雲初穿着單薄睡衣蜷縮在沙發上的樣子。
黑色的短髮遮擋住她的臉頰,脖子上的咬痕越加的清晰,從剛剛的紫紅到到現在似乎是有些發青。
白沉擰着眉走上前,站在沙發處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彎腰將她抱了起來放到牀上。
似乎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傷口,正在睡夢中的洛雲初蹙着眉頭哼哼了起來,白沉附耳過去聽到她說疼的時候,心裡驀地揪了一下,也有些發疼。
白沉坐在牀邊俊臉上帶着幾分的歉意。
他緩慢的伸手過去,冰涼的指尖劃過她的眉眼,最後在她的受傷的脖子處徘徊:“笨蛋,爲什麼就不能乖一點,不是說過了在我生氣的時候不要和我對着幹嗎?怎麼就一直的不長記性呢?”
他的聲音很輕,無奈至極的語調只是聽着就覺得很是悲傷。
他收回手,濃黑捲翹的睫毛微微的垂下,半晌他站起身找出醫藥箱,重新的坐到牀邊小心的幫她翻了個身,看着她緊蹙的眉心,白沉忍不住的垂下頭在上面吻了吻。
他到底還是心疼了……
第二天清晨。
和煦的暖陽從窗戶溜進來,跳躍到她的眼睛上。
洛雲初下意識的擡手去遮擋陽光,卻不小心的扯到了脖子上的傷口。
‘嘶——’頓時疼的她倒抽一口涼氣睡意全無了。
猛地想起什麼,她急忙的坐起身子。
蠶絲被滑落下來,她垂眸看了看身上蓋着的被子,又看了一眼身側,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沒有一點被睡過的痕跡。
“哎,這是要冷戰的節奏嗎?”
洛雲初嘆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打算下地的時候想起了什麼,伸手摸了摸脖子,有一層紗布,傷口似乎是被處理過了,只要不動作幅度太大,沒有那種絲絲的疼痛感。
所以白沉昨天是把她抱上了牀,又幫着她處理傷口了?
莫名的心裡涌上一陣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