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星剛想點頭說“是”,猛然想起什麼,偏頭看着他說:“你怎麼在我牀上?”
VIP病房內有陪護的牀位,按理說,他們應該各睡各的牀。爲什麼一覺醒來,霍臣亦睡在她旁邊,並且還躺在她的牀上?
“你昨晚非要和我一起睡。”
霍臣亦故意歪曲事實,表情僞裝的特別到位。
昨晚?她非要和他一起睡?
夏之星偏頭回憶着昨晚的事,霍臣亦讓她唱歌,她唱了一半然後睡着了......
這期間完全沒有提起要和他同牀的事?
夏之星狐疑地望着霍臣亦,吶吶道:“昨晚有發生這種事嗎?”
霍臣亦抿脣道:“你做夢說要和我一起睡!”
夏之星做夢經常夢到霍臣亦,在夢裡也總是強推他爲所欲爲。
聽霍臣亦這麼說,她沒有多做懷疑。
夏之星訕訕地笑了起來,難爲情的低下頭。
霍臣亦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一本正經地說:“你昨天說自己很喜歡我,很愛慕我,還說想要做霍少夫人,說完非要抱着我一起睡。我受傷拗不過你,只能被你抱住......”
霍臣亦每說一句,夏之星頭掛低一分。
到最後,夏之星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天啦嚕,她竟然說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話!
夏之星實在受不了自己的大膽,掀起被子矇住臉,踢着腿難爲情的說:“霍少,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說這種話了,以後絕對恪盡職守,離你要多遠有多遠。”
夏之星的話讓霍臣亦直接黑臉了。
她不是臉皮很厚嗎?聽到他說這種話,不是應該撲過來死纏爛打的表明心跡嗎?
爲什麼得到的會是這樣一種答案?
霍臣亦臉色瞬間黑沉如墨,伸手掀開被子,直接將夏之星從棉被中挖出來。
“你說以後離我要多遠有多遠?”
夏之星觸上他陰鬱的眸子,嚇得心甘發顫。
她僵硬的點點頭,小聲說:“你要是覺得不夠遠,我可以再離遠一點。”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是想氣死他嗎?
霍臣亦翻身下牀,踮起輸液瓶回到自己的牀上。
夏之星傻眼了,哪能想到他一言不合就走人。她呆呆地坐在自己的牀上,怔怔地望着對面一臉陰鬱的男人。
“霍少......”她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
霍臣亦就像是沒聽到一樣,直接把她當成空氣。
夏之星抿着脣不敢再叫,生怕惹怒他。
她下牀以後,貼着牆角往衛生間走,儘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洗漱過後,她就趕緊鑽到廚房去做飯。
一邊做飯一邊琢磨霍臣亦爲何會發怒?
這彆扭鬧得也太莫名其妙了?
都說男人和女人一樣,每月總有幾天心情煩躁。難道帝少的大姨夫來了?
對,一定是這樣!
夏之星做飯的功夫,已經給霍臣亦下了診斷結果。
未免再惹怒陰晴不定的帝少大人,夏之星端着早餐走進病房,先小心翼翼地看了霍臣亦一眼,見他面無表情地坐在牀上看財經雜誌,高不可攀的模樣讓人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