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心思全在解藥上,他皺緊眉頭問:“霍臣亦和那夥人鬥得兩敗俱傷,那解藥呢?”
“解藥應該還在那撥人手裡。”
黑衣人很是不解的說:“霍臣亦想要拿到解藥是爲了救夏之星,那撥人要解藥又是爲了什麼?”
安宴默了半晌,纔開口緩緩道:“查一下那撥人哪裡冒出來的!先找解藥,千萬不要讓解藥落在霍臣亦手中。”
黑衣人領命退下以後,安宴一直待在窗戶邊,一眨不眨的盯着對面的醫院病房,他的眼底透着一股癲狂的精光,看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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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病房內
“星兒,趕緊給臣亦打個電話!告訴臣亦你懷孕了,還有安宴的事也一起告訴他。”
徐美玲將五年前的事告訴給夏之星之後,便催促着她給霍臣亦打電話。
夏之星從震驚中回過神,還是有些難以相信,安宴那種看起來很靦腆的男孩子,怎麼可能會是變態殺人狂。
聽到母親急切的聲音,她將紛繁的思緒壓下。
“媽,臣亦不在國內,不如等他回來我再把今天的事告訴他。”
“不行!”徐美玲堅定的說:“你現在就給臣亦打電話!”
夏之星拗不過母親,只能掏出手機撥通霍臣亦的電話。
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聽,她一連撥了三遍,都是響到最後自動掛斷。
夏之星想着霍臣亦應該是在飛機上,或者是那邊有重要的事情要忙。
她對母親晃了晃電話,聳聳肩說:“看吧!我就說臣亦在忙!他沒有接電話!”
徐美玲沉吟道:“你給臣亦身邊那個韋特助打電話,讓他找兩個保鏢送你回家!”
“媽,用不着這麼誇張吧!”夏之星哀嚎一聲,總覺得母親有些驚弓之鳥,太過緊張。
“星兒,我和你說了這麼多,你怎麼一點都沒有記在心裡。安宴他是個變態殺人狂,你不要被他那副僞善的假象給騙了。”徐美玲苦口婆心的勸着。
“可是安宴這次把我從安保局裡救出來以後,他也沒有傷害我啊?”夏之星偏頭看向母親,不解的問:“如果按照您的說法,安宴是因爲要得到我纔會殺了那麼多人。可前天我們在一起待了十幾個小時,他如果想對我做什麼,我還能安然無恙的回來嗎?”
徐美玲被她問住了,雖然不知道安宴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但徐美玲也不會天真的以爲,安宴真的不會傷害女兒。
“星兒,你聽媽媽一句勸。給韋特助打電話,讓他找人護送你回家。媽媽知道你不想麻煩別人,可現在你不是一個人,你肚子裡有孩子,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爲你和臣亦的孩子考慮。”徐美玲苦口婆心的勸着。
夏之星沉默了,她的手掌落在小腹上,感覺着那個只有指腹大小的小傢伙,心底軟成一團。
最後,夏之星還是撥通了韋俊遠的電話。
很快,韋俊遠就帶着幾名黑衣保鏢來到了醫院。
夏之星被他們護送回到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