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小傷,我自己處理一下就行。”
遲天佑的胳膊是被弓弩射傷的,傷口很深。雖然在他昏迷的時候,許蓉蓉爲他做過處理。
但他清醒過來恢復記憶後,爲了儘快查清楚五年前的事。馬不停蹄的穿梭在N市與帝都之間,以至於忽略傷口。
這幾天傷口惡化,遲天佑爲了儘快回來見Queen和Sarah根本沒顧得上處理傷口。
Queen那一巴掌雖然力氣不大,但還是把傷口拍裂開,血跡從襯衫裡透了出來。
“三更半夜李嫂和傭人都睡下了。”Queen冷着臉,擡手遙遙一指:“那邊有藥箱,拿過來。”
女王式命令般的口吻,卻讓遲天佑心底一陣溫暖。
他家小妖精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明明特別關心他,還非要裝作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誰讓他就喜歡被她虐呢!
遲天佑懷着澎湃的心情,朝着Queen手指的方向走過去。
拿了藥箱,他重新走回到牀邊坐下。
藥箱放在牀頭櫃上,Queen掀開薄被,挪了個方向。
打開藥箱,找到消炎用的碘酒。
這期間,Queen覺察到遲天佑一直在看自己,落在身上的目光炙熱如火,似乎要將她焚化。
Queen最受不了他這種眼神,心裡就像是揣着一隻活蹦亂跳的小鹿,蹦來蹦去的讓她慌亂無比。
“愣着做什麼?還不脫衣服!”
爲了掩蓋自己的慌亂,Queen冷喝一聲。
“小妖精,你第一次這麼主動讓我脫衣服。”
遲天佑見縫插針的開始在嘴上佔Queen的便宜。
Queen擡眸,漂亮的水紅色眼睛狠狠瞪過去。
遲天佑爽朗一笑,倒也並不害怕。
他利落的解開襯衫的鈕釦,將衣服脫了下來。
男人堅實地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眼前,幽亮的燈光映襯下,反射出瀲瀲的光澤。
爲了能夠看清楚遲天佑的傷口,Queen在準備藥之前已經將臥室的燈調的很亮。
她能很清晰的看到男人蜜色的肌膚,線條冷冽的胸膛。
還是第一次這麼清楚又直接的欣賞,被美色吸引,Queen一瞬間變得恍惚起來,連接下來要做什麼都忘了。
遲天佑見她遲遲不動,剛想轉過身體查看她的情況。
Queen先一步反應過來,伸手推着他的臉,不讓他看向自己。
“小妖精,是不是看到傷口覺得噁心難受?”
遲天佑以爲Queen剛纔看到傷口心裡不舒服才遲遲沒有動。
“坐好,不要動。”Queen聲音依舊很冰冷。
聽到她聲音如常,遲天佑放下心來。
轉身坐好,等待她爲自己上藥。
Queen用棉籤沾了碘酒,爲傷口消毒。
傷口被縫合以後,露出猙獰的傷痕。
醫用線還殘留在皮膚上,縱橫交錯的痕跡落在Queen的眼睛裡,就像是一把刀,在一下一下划着她的心臟。
心好疼,好難受!
Queen拿着棉籤的手一直在抖,落在傷口上的動作變得飄忽不定。
一隻手伸過來,抓住她顫抖的小手。
遲天佑伸手抽出她指尖捏着的棉籤,柔聲說:“嚇到你了嗎?還是我自己來吧!”
Queen將棉籤重新多回來,扔到垃圾桶裡。
重新拿了新的棉籤沾上碘酒,冷聲對他說:“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