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楊帆的公寓。
正在睡得迷迷糊糊的何妙儀,忽的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緊接着,一陣踉蹌的腳步聲便朝着屋裡走進。
聽到聲音,剛剛還在迷糊的何妙儀瞬間清醒,倏地從牀上坐起,目光緊緊的門口。
大概過了三分鐘左右,屋內的房門便從外面被推開了,一股濃重的酒氣傳來,下意識的何妙儀便皺緊了眉頭。
“啪!”一陣刺眼的光芒襲來,何妙儀的雙眼微眯,就見着楊帆帶着滿身酒氣和香水味,邁着踉蹌的步子朝着自己走了過來。
楊帆醉醺醺的看着坐在牀上對着自己一臉戒備的何妙儀,脣角勾起一抹邪笑,大着舌頭說道。
“怎麼,今天交給你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
“那個老男人是不是把你伺候的很舒服啊。”
“呵呵,像你這樣的賤人,掃貨,就適合給那樣的老色鬼玩,看你那滿面紅光的樣子,真是賤的不得了。”
聽到楊帆的話,何妙儀的面色一白,被子下的雙拳緊握,冷着臉說道。
“你喝多了。”
“嗤!喝多?老子才特麼的沒喝多!”
“老子現在還能喝!你,下來,去給我拿酒,老子現在還要喝!”
說着,楊帆便欺身上前,想要將在牀上的何妙儀給拉下來。
見着他的動作,何妙儀的身子一緊,下意識的便拽緊了身上的被子,咬着脣說道。
“都這麼晚了,還喝什麼喝?你要是想喝酒接着出去喝,別在我這耍酒瘋!”
見到何妙儀竟然敢躲着自己,楊帆本就帶着怒火的心裡更是蹭的一下竄了上來,他瞪着一雙眸子,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個賤人,竟然敢讓我走?”
“他麼的你知道這是誰的家嗎?這是老子的家?你竟然說讓我走?我看你真的是欠收拾!”
“現在立馬給我下來,不然,就別怪我動手了!”
邊說,楊帆邊去解襯衣的扣子。
何妙儀白着臉,看着他的舉動,眼裡閃過一抹驚慌,她緊緊的拽着被子,身子輕顫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其實,不是她不想動,是因爲她以爲今天楊帆又會和往常一樣夜不歸宿,所以洗完澡就穿了一件吊帶裙睡了。
如果換做往常楊帆在家的時候,她絕對不會這麼穿,雖然之前二人也已經有過了肌膚之親,可自從上次他設計給自己下藥,把自己當做物品一般的交給其他男人時,何妙儀對他的感情就已經徹底的涼了。
在那之後,只要是楊帆想要碰她,她都會抵死不從,因爲噁心。
可是,現在的他本來就喝多了,就算是這樣的情況下自己用死來威脅他,估計都不管用。
所以,她纔會緊緊的藏在被子裡,一動不動,目的就是想要保護好自己。
即便是她的身子現在已經不再幹淨,可何妙儀也不想讓楊帆那個渣男來碰自己。
想到這裡,何妙儀緊抓着被子的掌心微微溼糥,她死死的咬着脣坐在那裡,就是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