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在拍戲的時候,可以解釋爲你在表演,但是下了戲之後還是這樣,慕年哥哥,你向來不會這樣的,不是嗎?”程遙認真地看着許慕年說道。
許慕年自問自己的控制能力還是很好的,就算是在演戲的時候,情緒外放,下戲了很快就能恢復過來,但是在視頻中的他並沒有,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他好像看到了另一個人。
另一個自己。
見許慕年的臉上露出了詫異和迷茫的神色,隨後就變得無比的嚴肅起來,他看向自己,“但是,我不能半途而廢!”
許慕年的意思,程遙明白,他是不希望半途而廢,不想就這樣退出了。
程遙在他身邊蹲了下來,握住了他的手,擡起頭來,佯作歡快地笑了,說:“嗯,我知道了,我已經給你制定了計劃,所以,接下來的每一天,你都必須要聽我的安排哦!”
許慕年垂眸看着她,目光從她握住自己的手上滑過,點了點頭。
接連着好幾日,斯坦恩導演都有些緊張,還特地找了一個相熟的心理醫生來,給許慕年做一下心理疏導,但許慕年並不太想和那個心理醫生多接觸。
許慕年更喜歡看到程遙爲他着急,爲他思量的模樣,所以,心理醫生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咱們的許大影帝偶爾也是會腹黑一把的。
但斯坦恩導演跟程遙都不知道啊,以爲是情況很糟糕呢,兩個人都擔心了好幾天。
不過,好在,程遙的法子倒也真的起效了,許慕年的狀態一天比一天好,不會像是之前那般沉浸在角色當中,脫不了身了。
其實,程遙也沒讓許慕年做什麼,只是與他說起lucky,說一些生活上的瑣事,然後就是讓他每天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抽出時間來抄佛經。
起初,許慕年抄寫的時候,總是有些浮躁,寫錯了好幾處,就要重新開始,但時間長了,慢慢地就靜下來了。
許慕年後來忍不住要開玩笑說他一個原本不信神佛的被程遙拐成了一個佛教徒了。
程遙笑了起來,說這樣她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後來,程遙還拜託詹姆斯將lucky送到了米國來,讓許慕年跟lucky玩,讓他在生活中慢慢地找回自我,慢慢地沉澱自己。
很快,許慕年也拍完了大部分的劇情,與程遙回了華夏休整一段時間,之後可能還要回來補拍一些鏡頭。
回了華夏之後,稍微休息了兩天,程遙就去了《九歌》劇組,看看拍攝進度如何了,許慕年原本是要陪着程遙一起來的,但是正好有事就讓阿楊送她過來。
說起來,伊露也恰好是這幾天進組拍攝,之前因爲檔期不合適,所以就沒進組。
與伊露同時間進組的還有一個叫於湉湉的新人演員,這些事情,程遙是不怎麼關注的,主要是導演和監製他們覺得沒問題就行。
只是,這天就鬧出了點兒事來。
正在和編劇聊着,程遙就聽小丹過來說了這事兒,她心想,不會是伊露鬧出來的吧?
想着,見導演跟監製都過去了,就起身過去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