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回到他身邊的時間並不長,可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烙印在她心上。
愛情是世上最難捉摸的東西,她從不承認她已經愛上了他,可事實上,她就是愛上了他,潛意識裡已經把他當成了她的丈夫、她最愛的男人、她生命裡最重要的人。
所以她看不得他不開心,她想盡她最大的努力,讓他開心。
這還是兩人重逢以來,她一次這樣柔聲細氣的哄他,若剛剛顧遠修心裡確實有些不舒服,現在也煙消雲散了。
他拍拍葉幻幻的脊背,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們的帳,晚上慢慢算,現在我們先商量凌洛的事。”
“”葉幻幻一張俏臉立刻紅了這個傢伙
喬傲騰的眼睛亮的像北極星,熠熠閃閃的看着在他眼前秀恩愛的兩人。
葉幻幻鬆開顧遠修,瞥眼間就看到喬傲騰興致盎然盯着她的眼睛,原本就嫣紅的一張臉蛋,頓時紅成了熟透的番茄,她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一下將臉埋進顧遠修懷裡,喬傲騰頓時放聲大笑,像是做了什麼好玩兒的惡作劇一般。
顧遠修拍拍葉幻幻的肩膀,淡淡掃了眼喬傲騰,喬傲騰縮縮脖子,止住大笑,拳頭堵在嘴巴上,悶咳了兩聲,“好吧,我們說正經事,修哥,你有主意了沒”
“是呀”葉幻幻也從他懷中擡頭看他,“要怎麼樣才能讓凌洛重新開口說話。”
顧遠修看了喬傲騰一眼,又垂眸看葉幻幻,“如果要刺激到凌洛,就需要特別激烈的事件,阿騰剛剛的話你也聽到了,你可能要吃點苦頭。”
“我不怕”葉幻幻很堅定說:“爲了凌洛的病,我帶他去找很多醫生,吃過很多苦頭,我不怕辛苦,只要可以治好他的病,讓我吃什麼苦我都不怕。”
“只是這一次,怕是不只是辛苦,”顧遠修憐惜的摸摸她的腦袋,“幻幻,會演戲嗎”
“演戲”葉幻幻一愣,搖了搖頭,“我好像不太會”
從小到大,她看到過無數次藍靜怡母女演戲。
明明在她眼前一副猙獰的母夜叉樣,葉青石一露面,兩個人立刻變成楚楚可憐的小貓狀。
以前,她也想過在葉青石面前裝可憐,可惜她不會。
如果她也像藍靜怡母女一樣那麼會演戲,也許她就不會混到今天這麼慘了。
“沒關係,我教你,”顧遠修輕輕拍拍她的肩膀,“這一次,你一定要學會演戲,因爲我們要在凌洛面前演一場戲,演一場可以刺激他重新開口說話的戲”
葉幻幻凝眸盯着他,眨眨眼睛,已經完全糊塗了讓凌洛重新開口說話和演戲有什麼關係
顧遠修和喬傲騰又商量了一會兒,決定先將凌洛的身體養好,再演這場戲,以免凌洛受不住刺激,還沒開口說話,身體先承受不住,再次暈過去。
晚上,葉幻幻偎在顧遠修懷裡,仰着小臉看他,“顧遠修,你到底和阿騰在說什麼爲什麼我聽不懂我們到底要演什麼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