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下午都在家裡度過的,看了一部電影,睡了一個午覺,傍晚的時候,徐雪兒親自下廚,她讓簫辰北去外面等她,他出去了一會。
又重新走進來,從身後抱住了徐雪兒,以前工作忙,簫辰北根本就沒有想到那麼多,現在發現有人在家做飯,陪着自己的感覺真好。
“你出去呀,這裡油煙味重。”徐雪兒用手肘撞了撞簫辰北的肚子,簫辰北搖了搖頭,“不行,我要陪着你。”
“可是味道大啊。” 徐雪兒沒有忘記他有輕微潔癖。
簫辰北一點也不介意,他抱得更緊了,“你身上很香,可以蓋過油煙味了。”
徐雪兒聽着他說這話,鍋鏟差點都沒有拿穩,這個男人這幾天實在是說太多甜言蜜語了,她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你快出去呀,你不出去,我做不了飯!”徐雪兒發現不行了,他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她乾脆強硬態度,輕輕推了一下簫辰北,“不然我要生氣了!”
“那好吧,我去外面等你。”簫辰北眼看她快要生氣了,所以還是趕緊走了。
徐雪兒一個人在廚房裡,她還特意關上了廚房門,這男人還在門外做鬼臉,她看見以後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這男人真的是幼稚。
雖然被趕了出去,可簫辰北還是不想離開徐雪兒,所以就乾脆等在門外,他看着徐雪兒這認真的模樣,拿着手機處理了一些公事。
等到徐雪兒做好以後,讓他喝着雞湯等,她把全部菜端上桌子,他們就開始吃飯了,徐雪兒看見他的手機屏幕一直在亮。
不由得想到了那是趙棉吧,徐雪兒的心情不是很好,可還是努力假裝沒事一樣。
吃過飯以後,簫辰北主動攬下了洗碗的責任,徐雪兒看見以後,她拍了一張照片,打算好好珍藏,以後他惹自己生氣,她就把這張照片曝光。
“笑什麼呢?”簫辰北洗完碗轉身走出來,一把摟住她,發現她在偷笑。
徐雪兒伸出手去晃了晃手裡的手機,“等你以後把我惹生氣了,我就要把這張照片傳出去,你可要小心了。”
簫辰北看見是自己洗碗的照片,一點也不生氣,反倒是打橫抱起她,朝着臥室走去,“行啊,讓大家看看我對我老婆多好。”
“誰是你老婆啦!”徐雪兒有些害羞的說道,簫辰北聽見以後皺了皺眉頭,“不想當我老婆?那沒辦法了。”
“哼,哪有你這樣的!”徐雪兒一說。
簫辰北已經把她帶進臥室裡,並且一把把她扔到了牀上,彎下腰就封住了她的脣,將她所有的不滿都吞回去。
隔天早上,簫辰北早早地起牀,他要去公司開會,接着晚些時候再去見媽媽,跟趙棉約好,在他媽媽家等着。
簫辰北離開了臥室以後,徐雪兒很快就醒來了,她的心情有些失落,接着就看見了牀頭櫃上的便利貼,“我先回公司開會,幫你請假了。”
昨天他們到了凌晨三點多才結束,徐雪兒看見以後,只是想到他和趙棉要見面了,怎麼也提不起精神, 既然請假了,她重新躺在了牀上,繼續補眠。
早上在公司開完會以後,簫辰北就提着給自己母親買的東西,開車到了龍琳家,他剛下車就聽見了裡頭一陣笑聲,他在玄關處換了一雙家居拖鞋。
傭人打了招呼,他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了傭人,隨後朝着客廳走過去。
“你回來了!”龍琳笑着說道,看見簫辰北一個人回來,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趙棉像是感受到一樣,立刻開口問,“雪兒沒有跟你一起回來見伯母嗎?”
“我兒子回來就行了,其他無關緊要的人,不回也罷了。”龍琳的態度很明顯。
簫辰北聽見了龍琳的不滿,當着趙棉的面前,他也只能裝作沒事一樣,今天回來跟趙棉談事情之外,還有點事要跟龍琳談談。
“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們泡一壺茶。”龍琳的人已經起身了,把空間讓給兩人。
趙棉知道簫辰北這人對工作緊張,所以先把工作處理好,她這認真的態度,讓簫辰北也漸漸放下心來,不用怕她公事和私事弄混。
“對了,過兩天我們要一起去趟紐約吧。”趙棉輕聲說道,“我們這合作商,需要親自見見。”
“嗯。”簫辰北點了點頭,這是必要的出差。
趙棉就等着跟簫辰北單獨出差的機會了,她到時候看看徐雪兒還有什麼辦法。
兩人在這裡聊着公事,龍琳泡好茶以後,走了出來,簫辰北擡起手腕的鑽表,看了一眼時間。
“趙棉,我想跟我媽單獨談談。”簫辰北緩緩開口道,趙棉聽明白了,“好,我去一下洗手間。”
等趙棉起身的時候,龍琳有些不滿,當着簫辰北的面開口說,“有什麼事是趙棉不能聽的,都是一家人。”
簫辰北也不着急,確定趙棉進入了洗手間以後,他才擡起頭,認真的對上龍琳的目光。
“媽,雪兒纔是你的兒媳,是我的妻子,這個身份你應該最瞭解的。” 簫辰北緩緩開口道,龍琳見他要提到徐雪兒,就來氣了。
“她這女人是我們家門能進的?當初你說要結婚,我也就隻眼開隻眼閉,現在趙棉回來了,她纔是我們真正的一家人。”
簫辰北看見他媽媽這樣態度,也不怒,“不管如何,我的妻子只有徐雪兒,未來也是。”
“你!”龍琳看着簫辰北那護着徐雪兒,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我看你就是要氣死我!”
“我沒有想要氣死你的意思,只是我不想聽見你再說其他人是你兒媳,除非你在外面 還有其他兒子。”簫辰北淡淡的說着。
簫辰北已經忍了很多次,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母親不喜歡徐雪兒,他以爲給彼此一點時間,大家都看法就不一樣了。
沒想到他媽媽還有些得寸進尺了,其他人也許會擔心誤會,可他看趙棉似乎還挺樂意的樣子,他要不是看在合作的份上,纔不想讓趙棉住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