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將近九點,正是酒吧生意好的時候,四處都可見摟摟抱抱的男男女女,他們都在熱烈的談論着人生理想,隨後還能見到仗着酒意四處搭訕的空虛男女,不過沒有人敢靠近趙恆他們這一桌。
氣場實在過於強大。
再加上趙恆和南唸佛他們的裝扮昂貴奢華,舉手投足都帶着上位者的侵犯態勢,來往酒吧的女子不是生出自卑之感,就是識趣自己沒有掌控能力,所以很多時尚麗人只能望着這一桌捶胸惋惜。
在吸引不少美女目光的時候,趙恆也把目光掃過一個人喝酒的公月,後者先後拒絕了四五個搭訕男子,她更多注意力是看向南唸佛,於是趙恆淡淡一笑:“南少,那女孩看來對你情有獨鍾。”
“她來這酒吧好像是專門看你的。”
南唸佛臉上沒有太多尷尬,掃過燈影中格外俏麗的公月,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專門看我?你是說她是跟着我來酒吧?恆少,你這可是胡亂猜測啊,你不允許她來泡吧啊,畢竟都是成年人。”
趙恆懶洋洋靠在沙發:“來泡吧應該會帶上朋友,沒帶朋友也可說是空虛寂寞,來這裡找個,但是她又態度嚴明拒絕了幾個檔次不低的男人,所以除了說她是特意爲你而來再無其它。”
打完電話吩咐完手下做事的安小天,也笑着接過話題道:“恆少說得沒錯,這女孩百分百是跟着我們過來,否則也不會選一個能看見你也能讓你看見的吧檯位置,一個人泡吧很多都選角落。”
“南少,酒吧狼多。”
珈藍擡起頭問道:“要不要我請她過來?”公月出現讓每個人神經都鬆弛不少,李太白和樂神子相比美女來說總是遜色不少,何況還是對南唸佛情有獨鍾的美女,所以大家都呈現出歡快氣息
“不用。”
南唸佛神情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搖搖頭制止珈藍的行動,他已經想清楚自己跟公月沒有發展可能,生活也不會有什麼交集,所以他覺得還是不要招惹公月爲好,免得破壞了後者的平靜生活。
趙恆笑着拍拍他肩膀道:“其實你不需要擔心自己給對方帶來困擾,不管你們身份相差多少,也不管最後有沒有發展可能,喜歡就試着在一起,不合適再分開就是,不怕過錯,就怕錯過呵。”
“媽的!你老盯着那狐狸精幹嗎?”
還沒等南唸佛迴應趙恆什麼,一個聲音就刺破了後海酒吧的融洽歡樂:“她除了年輕點清高點還有什麼?論樣貌論胸部論臀部甚至論身份,姑奶奶哪一點不如她?你再看就閹了你這王八蛋!”
彪悍的女子聲音,洪鐘般的灌入衆人耳朵。
趙恆他們循着聲音望去,就在公月兩米之外的卡座,一個三十歲的時尚女人正滿臉的嫉惡如仇,今天她帶着剛泡到手的心愛男子來這老地方重溫舊夢,沒想到公月的出現影響了她的正常發揮。
公月也下意識的輕輕扭頭,淡淡掃過針對自己的女子,她做事和爲人都是小心翼翼,所以見到對方有敵意就起身換了一個座位,這份避讓在時尚女子眼裡卻變成不屑,也讓後者變得更加憤怒:
“看什麼看?”
她踏前一步不顧大庭廣衆,直接指着公月冷喝一聲:“說得就是你這個狐狸精!以爲躲開就不是狐狸精了?看你那樣子不是人家玩物就是小三,以爲裝扮的冷豔點就可以勾引男人啊?呸!”
面對這潑婦行爲,公月沒有出聲迴應。
女人身邊的男子則盯着公月不斷猥褻,對於得不到的女人總是止不住出言侮辱,唯有這樣才能找回平滑感,他揚起猥瑣笑容勸告女人:“對不起!我剛纔真不是看她,這小妞怎能跟你比呢?”
“她這身板不夠我幹十分鐘,哪像你要徹夜征服。”
南唸佛端着酒杯的手,瞬間停滯不動。
時尚女子聽到男人寬慰,這才收回刺蝟似的目光,她不顧場合的依偎在男人懷裡,嫵媚如絲的迴應:“那是、、我怎麼說也是後海名花,今晚再讓你嚐嚐我的三十六招,保證你欲.仙欲死。”
周圍酒客沒有過多驚詫,或許見多了這樣的狗男女。
男子本來就被公月所吸引,那種征服高傲女人的慾望始終衝撞心頭,現在又聽到懷中女人的當衆挑逗,慾火就忽然騰昇起來,他拉起女人向門口走去:“咱們現在就去!讓我見見你的招式!”
南唸佛繼續喝着啤酒,神情冷漠依然,珈藍扭扭脖子露出一抹冷笑,顯然準備出去教訓那對狗男女,就在衆人不置可否搖頭準備散場時,“啪!”從公月背後走過的猥瑣男人摸了她腰部一把。
“你幹什麼——”
公月憤怒叫起來:“你非禮我!我要報警!”
在時尚女子罵了猥瑣男子色膽包天后準備反擊公月時,她先是見到珈藍扯開椅子站起來,隨後就見到猥瑣男子“撲”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在南唸佛他們憤怒和詫異的目光中,後者仰頭倒地、、
“撲!”
又是一口鮮血對天噴出,猥瑣男子不僅把身邊女子噴的全身是血,還把自己和地板也染的觸目驚心,在周圍男女酒客喊叫着退後時,趙恆他們清晰見到猥瑣男子氣孔流血,整張臉頰頃刻烏黑。
他的臉像被噴了墨汁似的難看,似乎雙手死死去抓酒吧地板,茲茲抓地聲讓人全身毛骨悚然,而他拍過公月腰部的右手也漆黑無比,就像是非洲黑人的膚色,接着這份黑色就迅速蔓延到全身。
“毒、、他中毒了、、、”
一名似乎是醫生專業的酒客低聲喊出一句,這很快引得其餘酒吧客人喊叫宣告,趙恆和南唸佛也都相視一眼,他們自然也判斷得出猥瑣男子中了劇毒,而且還是很霸道很折磨人要致命的劇毒。
猥瑣男子沒有立即死去,只是氣孔流血掙扎,他的身體越來越黑就如濃墨,地板也被抓得斑痕累累,誰都能夠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悲催,但誰都沒有辦法也不敢去救他,連時尚女子也退到一旁。
公月也整個人驚呆了,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也沒見過這種可怖現象,她下意識想要去探視猥瑣男子,反應過來的時尚女子卻發出一聲尖叫,隨後指着公月歇斯底里喊道:“下毒,她下的毒。”
“你害死我男人,你還我男人!”
時尚女子對着公月大喊大叫,想要衝上去廝打又閃開,萬一這狐狸精真是下毒高手,自己衝上去豈不是也落一個姘頭的下場?看着他飽受折磨和摧殘的樣子,恐懼迅速摧毀了心底的那點仇恨。
“快報警啊,抓住這兇手!”
衆人的目光瞬間落在公月身上,還齊齊向後退出一步,儘管沒有證據表明也沒見公月下毒,但猥瑣男子是碰過她後才慘叫倒地,因此公月很大可能是下毒者,畢竟猥瑣男子不可能無辜中了毒。
趙恆和南唸佛也是看着她,不過並非是鎖定兇手的目光,他們心裡都很清楚,公月不太可能是下毒者,這種毒霸道凌厲還施放的無聲無息,公月不可能有這造詣,否則航班也不會被阿三欺負。
公月忙焦急的擺擺手:“不是我,真不是我。”
“我不會兇手,我真不是兇手。”
“撲!”
猥瑣男子再度噴出一口鮮血,隨後就腦袋一歪瞪着血紅眼睛死去,指甲依然死死抓着地板,身體皮膚卻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崩裂,整張面孔、脖子、手臂像是乾旱多年的土地,撕裂的讓人心悸。
趙恆目光落在公月腰部,隱約可見一抹光澤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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