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少,要不要派人咬住她?”
在回華國使館的車上,百狗剩輕聲拋出一句,趙恆自然知道這個她是指第五琴,他毫不猶豫的搖搖頭:“第五琴是東方雄昔日干將,無論是身手還是敏銳都遠超常人,加上她在意自己生死。
趙恆輕嘆一聲道:“所以危險感連我們都勝過,除非是我們親自追蹤或圍殺她,不然其餘人根本難於奏效,何況我們現在已經知道她在司徒家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讓她多逍遙兩天吧。”
派趙氏子弟去跟蹤第五琴很大概率是自尋死路,從十年戰火中成長起來的第五琴,或許身手擠不到金字塔尖,但殺人方法卻足夠秒殺很多高手,最重要的是,她的反偵察更非一般人能夠對抗。
“我們遲早會抓住她的!”
趙恆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揉揉腦袋淡淡開口:“不過第五琴的出現應該告訴東方將軍,讓他自己派人來處理好一點,畢竟第五琴是他一手培養和提拔起來的,要殺要剮由東方雄決定好點。”
百狗剩輕輕點頭:“明白。”他也看得出第五琴是一個變態人物,他有信心把第五琴殺掉,但是他無法保證自己全身而退甚至活着,第五琴隨身攜帶的手雷,分分鐘會跟圍殺人來個同歸於盡。
“找個安靜地方吃飯!”
趙恆摸出手機呼出一口長氣,沉思着第五琴跟司徒家族的關係,他知道第五琴當初的叛變跟四大派系威脅她母親有關,按道理第五琴應該屬於四大派系之一的棋子,怎會跟司徒家族扯上關係?
第五琴跟司徒夫人是早有關係還是最近搭上,這點讓趙恆心裡相當糾結,如果最近搭上的話,那司徒家跟華樾一戰不會有太多聯繫,如果是兩者早就有關係,第五琴叛變搞不好跟司徒家有關。
換句話說,司徒家可能在華越一戰中扮演不光彩的角色,只是相對於四大派系來說沒那麼明顯,但司徒家族如真跟那場事件有關,它又怎會光明正大收留第五琴,這不是主動讓華國政府查它?
“恆少,這間星期五餐廳如何?”
就在趙恆理不太清其中關係的時候,百狗剩忽然讓人把車停了下來,指着前方一處裝修還算可以的西餐廳開口,趙恆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掃過一眼後回道:“無所謂,反正將就着對付一頓。”
五輛車子很快駛到星期五餐廳門口,沒有太費周折,趙恆他們就坐在一個角落沙發,雖然司徒夫人要第五琴表示誠意化解恩怨,但趙恆向來不會太輕易相信他人,何況是一個未曾見面的女人。
在牛扒和小吃一份份送上來的時候,趙恆也摸出加密電話給越小小傳了一條短信,讓她把第五琴在美國紐約的消息告知東方雄,他不會傻到直接跟邊境通話,那純粹是坐等美國情報局的鎖定。
“漢劍,吃飯,你發什麼呆?”
在趙恆關閉電話拿起紙巾擦拭雙手準備開吃時,卻發現漢劍的眼睛瞄向側邊一張桌子,趙恆微微詫異有什麼東西比牛扒更吸引漢劍,於是側頭望一眼笑道:“航班上的空姐?你對她有意思?”
視野中,只見那名身材高挑的空姐正和一名陽光帥氣男子吃午餐,談笑風生氣氛極其融洽,空姐身上還穿着國際航空制服,顯然是剛下飛機不久就來吃午飯,可見英俊男子對她的強大吸引力。
而陽光帥氣的男子衣飾華麗,一看就是年輕有爲的主,看着兩人情投意合的樣子,趙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望着漢劍玩味開口:“我不反對你喜歡她,只是要想橫刀奪愛於你來說怕有難度。”
在漢劍臉色一紅想要解釋什麼的時候,趙恆捏起一杯紅酒笑道:“你一不喜歡出手打敗情敵,二不會拿錢砸暈女人,因此要討得那空姐開心有點愚公移山,不過你真喜歡的話大家幫你如何。”
“嘿嘿,我們假扮匪徒,你來英雄救美。”
趙恆抿入一口紅酒:“這樣希望會多點。”他順勢掃多那名叫樂靜的空姐,女孩笑容很是甜美,身材也足夠高挑,漢劍跟她在一起不是什麼壞事,所以他開着玩笑:“要不我讓人安排一下?”
漢劍聞言忙擺擺手,咬着嘴脣死命解釋:“我只是見到她出現多望兩眼,我對她沒有什麼非分之想!”接着他又摸摸自己的腦袋苦笑:“而且我這麼老土這麼木訥,又有哪個女孩看得上眼?”
他握着刀叉低聲補充:“那女孩年輕貌美談吐得體,還有我不能企及的高等學歷,我跟她是門不當戶不對,我又怎敢橫刀奪愛?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感情看起來不錯,恆少莫要棒打鴛鴦。”
他直接叉着半大塊牛扒往嘴裡送,擺出他連牛排都不會吃的樣子,趙恆呼出一口長氣,拍拍漢劍的肩膀笑道:“你這不叫老土木訥是老實儉樸,哪個女孩子能嫁給你都是她三生修來的福分。”
他給漢劍倒了一杯紅酒:“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擔憂,我也尊重你的意見,你竟然不想棒打鴛鴦,我也不會胡亂撮合你們,不過你也不要覺得沮喪,將來一定會有喜歡你的女人跟你白頭偕老。”
“不然也沒有天理了。”
漢劍深深呼吸一口氣:“恆少言重了!對於未來的事我不去考慮那麼多,一切順其自然,相比一年前已經是地獄和天堂了,一年前我只能吃一碗素面,現在卻能吃着這頂級牛扒,夫復何求?”
趙恆無奈搖搖頭:“你這心態、、、”還沒等趙恆話音落下,一直在埋頭苦吃的百狗剩淡淡開口:“漢劍,你或許真要英雄救美了,老天還是厚愛你的!”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向側邊撇撇嘴。
在趙恆和漢劍側頭望過去的時候,正見樂靜和帥氣男孩肩並肩的走向直通地下停車場的電梯,只是在兩人按下電梯離去後,餐廳一邊也冒出四五個印國男子,兵分兩路從電梯和樓梯走了過去。
在漢劍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趙恆輕描淡寫的拋出一句:“今年一月,一名在印國旅行的南韓女生,在一家旅館遭到店主兒子施暴;二月,一名華國女性在新德里遭到三名印國男子輪.奸。”
趙恆輕笑着補充:”今年六月,一名醫院護士在首都新德里一輛公交車上遭到八人輪.奸,傷重不治,九月,一名瑞士女外交官在停車場被四名印國男子劫持,然後遭受他們輪.奸和掠奪。”
“傳聞整個過程還是當着她丈夫的面進行。”
在漢劍意識到什麼臉色鉅變的時候,趙恆低頭抿入一口紅酒嘆道:“印國男子都快跟畜生劃上等號了,而且還特別喜歡玩心理肆虐,樂靜這麼漂亮這麼甜美,身邊又有一個陽光帥氣的男人。”
“知道什麼是悲劇嗎?那就是把美好撕碎給人看。”
趙恆話音剛剛落下,漢劍就猛地起身竄向樓梯,還頭也不回的拋出一句去去就來,趙恆和百狗剩相視一眼而笑,漢劍這傢伙就是心善,連一面之緣女孩也在意安全,還是已經有男朋友的女孩。
趙恆切下一塊肥嫩牛扒送入嘴裡咀嚼,隨後又抿入半杯紅酒就起身向樓下走去,雖然他知道漢劍身手足夠應付那些印國男子,但誰也無法保證有沒有黃雀在後,百狗剩見狀也緩衝半分鐘跟上。
趙恆本來是用平靜心態看戲,他甚至不敢肯定印國人真會對樂靜下手,但當他和百狗剩落到停車場見到角落一幕時,殺機還是不由自主的呈現,視野中,那名陽光帥氣男孩正被兩人厲聲喝斥。
“蹲下!”
兩個印國佬連武器都沒有亮出,可是這足以讓他失去勇氣,那名英俊男孩就抱着腦袋蹲在角落,他身上並沒有被繩索捆住,卻是一動不敢動,一掃剛纔的意氣風發,顫顫巍巍不敢亂動和反抗。
他眼睜睜的看着樂靜拼命的掙扎,卻如同一個烏龜一樣縮在殼裡面,樂靜的制服已經被撕扯的不像樣子,褲子也被褪了半截,露出白花花的一片,一個印國男子正在手忙腳亂的脫着自己褲子。
他用力一拍樂靜的臀部:
“這妞正點,老子頭一回……”
旁邊還有兩人用強壯胳膊死死按住樂靜,分工有序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對獵物的狂熱和興奮,讓他們忘記不遠處站着三人,更讓他們沒有第一時間捕捉到衝來的漢劍,當驚覺扭頭時、、
一劍已經洞穿脫褲子的印國男子。
鮮血瞬間迸射,染紅旁邊的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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