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保佑老二平安無事!”
中港酒店事發的第二天早上,天氣一如既往陰沉,冷風有一搭沒一搭的吹拂着香港每個角落,也給每個市民帶來了絲絲涼意,更讓黃大仙祠的香火清淡兩分,也讓陸猛能夠承受住香燭的侵襲。
黃大仙祠是香港最著名的廟宇之一,在本港及海外享負盛名。黃大仙,又名赤松仙子,以行醫濟世爲懷而廣爲人知,故得後人建祠供奉,經過幾十年的悉心經營,整個殿堂金碧輝煌建築雄偉。
陸猛跟着趙恆站在黃大仙的大雄寶殿,雙手合十向高高在上的佛祖喊道:“保佑他早日康復,保佑他傷口痊癒,只要老二能夠活生生醒來,改天,我扛一頭豬來敬你老人家,吃香的喝辣的!”
“但是如果老二有事,我砸你金身拆你的廟!”
還沒等趙恆出聲阻攔口不擇言的陸猛,後者已經點着佛祖金身威脅,眼裡盡是無法無天的桀驁不馴,趙恆苦笑一聲,拍拍他的腦袋:“小心點說話,被其餘香客聽到,你怕是出不了這個門。”
陸猛聳聳肩膀一副毫無所謂樣子,隨後把手中的木香放入香爐中,他跟趙恆一樣,相信自己勝過相信佛祖,不過見到跪在蒲團唸唸有詞的葉傾城,他還是收斂兩分笑容,對着佛祖又拜了兩下。
趙恆也捏着木香默唸了兩句,今天來上香主要是陪葉傾城爲父母祈禱,女人習慣了初一十五過來上上香,捐獻點香油錢,趙恆知道她早上上香也就跟過來,保護葉傾城,也給老二他們上柱香。
趙恆不信鬼神,但願意爲兄弟低頭。
“黑摩利有消息了嗎?”
在葉傾城還在念念有詞保佑着父母時,趙恆揹負雙手望向旁邊的宋青官,後者把手中的木香放入香爐,摸出一百塊做香油錢後回道:“黑傢伙很狡猾,昨晚警察介入進來,小笑他們追丟了。”
隨後他又補充上一句:“不過蔣雯雯已經發出懸賞令,黑白兩道齊齊搜尋黑摩利,畢竟那是一個億懸賞,難免會讓人瘋狂,而且蔣氏社團還警告了其餘勢力,誰敢窩藏包庇黑摩利,誅全家!”
宋青官把情況告知趙恆:“三十分鐘前,唐寧心帶人搗毀了三個印菲人聚集處,還把三教九流密集的寶丰大廈封了,一個個查一個個審,有身份有底細的就放掉,來歷不明者全部丟入監獄。”
“這種力度下去,黑摩利藏不久的!”
趙恆聞言輕輕點頭,隨後淡淡出聲:“要全力以赴挖他出來,除了他傷害老二和林曉麗,我需要跟他討回公道之外,我還需要問問誰讓他來香港的,天下富豪這麼多,爲何就來對付西門慶?”
宋青官點點頭:“明白!”接着又拍拍陸猛一笑:“其實老二傷勢不要緊,剛纔醫生已經來了電話,估計下午或晚上就醒來,昨晚噴出的血更多是氣急攻心,聽說昨晚同學聚會創傷了心靈。”
“我早說女神就是賤.人!”
在宋青官把打聽來的聚會情況簡單說出來後,陸猛神情多了一份慍怒:“媽的!也就老二心胸開闊,換成老子就地幹那女人,揪着老二這個鑽石王老五不珍惜,偏偏跟什麼小角色勾三搭四。”
在趙恆苦笑着搖搖頭時,宋青官卻淡淡開口:“老二的苦,我最清楚,我跟他有相似的經歷,可是老二做的也是正確的,難道爲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哭天喊地?或者用拳頭去報復錢子鼎?”
“這根本沒有意義,瀟灑轉身是最合適方式。”
陸猛捏出一根菸想要說什麼,結果卻想起李清幽就閉嘴,他不想因爲自己反駁讓老三傷心,畢竟那也是宋青官永遠的痛,隨後他又聽到趙恆悠悠一笑:“女神出軌,其實也是一件天大好事。”
三人此時已經走到大殿角落,遠離葉傾城一段距離交談開口:“起碼讓老二知道女神是什麼樣的人,遠比我們告知女神自我炒作要有效,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跟林曉麗關係有質的變化。”
“你們沒看到,他昨晚問曉麗傷情時的焦慮!”
宋青官和陸猛聞言微微一愣,隨後一拍手回道:“對啊,看來經過昨晚的遭遇,兩人已經不僅是朋友關係了,看視頻,林曉麗先是把老二從撞擊中救開,然後又替老二捱了黑摩利凌空一腳。”
趙恆呼出一口長氣,看着頭頂的佛祖開口:“老二向來是一個傳統的人,更懂得知恩圖報,他本來就對林曉麗不討厭,經過張依伊的出軌,黑摩利的襲擊,這份共度難關會讓他們情感昇華。”
在宋青官和陸猛齊齊點頭時,趙恆又漫不經心的拋出一句:“至於林曉麗,如果心裡沒有喬運財這個人,純粹一份泛泛之交的友情,她會用自己的生命換取胖子安全嗎?所以這兩人註定一對。”
“林曉麗是一個好女人!”
宋青官一揮拳頭:“我祝福他們!”
陸猛也綻放出一個燦爛笑容,隨後聳聳肩膀攤開雙手:“林曉麗不是曾經跟你們說過願望嗎?等她傷好了,咱們就讓老二把她娶了,給她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也算是回報她捨身救郎的舉動。”
趙恆和宋青官齊齊一笑:“好主意!”兩人都不由自主想起那個咖啡廳下午,想起林曉麗在他們面前扳着手指頭的樣子,地毯鋪地,豪車相伴,白馬王子從天而降,這就是傻女人的最大願望。
“你們在聊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
就在三人談笑風生的時候,葉傾城完成每月相似程序,捏着一張籤走過來笑道:“我剛纔替西少也搖了一個平安籤,春日柔和夏日昌,一帆風順走瀟相,櫓槁不用扶持力,財子雙全回家鄉。”
“聊恆哥什麼時候娶你!”
陸猛笑着打趣葉傾城一把,在趙恆側目看着他、葉傾城臉頰發紅低頭前行時,陸猛趕忙拿過那支籤喊道:“上上籤啊,短期能致富,事業道路順暢且無須他人去扶持,名利子嗣兩全歸故里。”
“我胡亂解的、、千萬不要信我!”
在趙恆和宋青官他們微微搖頭時,陸猛忽然停滯了臉上笑容,目光落在從階梯走上來的一羣人,趙恆他們凝聚目光望過去,正見錢子鼎領着十多人向大雄寶殿走來,身邊赫然是靚麗的張依伊。
“真他孃的巧啊。”
陸猛陰陽怪氣冷笑了一聲,扯了扯夏常服領口,眼神漸冷,不是冤家不聚頭,想着這話陸猛笑意愈濃,此時,錢子鼎他們十多人也站到空地,牽着張依伊的他沒看到陸猛,更沒看到趙恆他們。
他只看到進退猶豫的葉傾城,錢子鼎看着秀色可餐的女人,喉嚨擠出一笑:“葉小姐,這麼巧啊?你也來上香啊?上次砸我車的小子有沒有跟你過來?我那五十萬的修理費,是他給還是你?”
“你沒錢的話,那隻能拿身子填了。”
還沒等葉傾城喝斥出聲,陸猛已經如猛龍出海,直接衝入猝不及防的人羣,一腳踹在錢子鼎的腹部,撲通一聲砸翻五六個人,隨後一點錢子鼎:“媽的,羞辱我哥的女人,信不信我弄死你?”
張依伊尖叫一聲:“你怎麼打人——”
“啪!”
話還沒說完,陸猛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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