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衣,韓六指!
趙恆視野中確實是韓六指,他正在一羣顧客中不緊不慢穿梭,缺耳,瞎眼,但走得格外穩當和警惕,趙恆沒有立刻奔出去,沒有攔住對方追查顏如玉之死,因爲他知道自己沒有把握抽翻對方。
所以他按捺住追查的心情甚至沒有挪步上去追蹤,他上次是蒙着臉去營救越小小,如這時候貿然靠近引起他警覺,那就容易爆出當晚襲擊紅色警衛一事,真到那時候,自己真是走不出京城了。
趙恆打消所有念頭,只是看着韓六指慢慢消失。
在韓六指即將拐入一處建築消失時,他忽然回頭望向天福樓,趙恆清楚的看見韓六指的雙眸閃爍的寒光,並捕捉到了那雙眼睛猛然流露出來的凜冽、冷酷和沉靜的神情,像是發現趙恆在看他。
相隔甚遠的距離,近得彷彿觸手可及呼吸相聞,不知爲什麼,趙恆身體竟然生出一陣危險反應,他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所幸葉師師這時恰好轉在他身邊,輕柔出聲:“趙恆,我們回去吧。”
“好!”
趙恆散去臉上殺氣,摟住葉師師一笑:“早點回去睡覺,明天去看看葉校長。”在說這句話時,他還順便瞄了一眼韓六指方向,金衣捕快已不見蹤影,不過趙恆還是告誡自己以後要格外小心。
這些老怪物,着實恐怖。
“你們真不走?”
牛青臉上劃過一絲無奈,做着最後的勸告:“師師,雖然我知道有葉校長撐腰,唐家未必真敢把你們趕盡殺絕,但是唐文山就是一個瘋子,他發起瘋來,霸王硬上弓所有齷齪事都做得出來。”
葉師師雙手放在牛青肩膀,隨後看着李千娘她們一笑:“你們真不用擔心我,我做事你們還不放心嗎?你們回去吧,謝謝你們今晚的盛情招待,以後到了華海找我玩,放心,明天信息你們。”
“那你保重。”
馬琪鄂《馬企鵝》眼裡涌現一抹苦笑,跟葉師師也來了一個擁抱,她們不是不想幫忙葉師師,而是實在無能爲力,面對太子黨這種諱莫如深的圈子,她們這些人連自保能力都沒有,何況幫人?
但離開時,馬琪鄂還是望着趙恆露出酒窩,伸出手向他真誠示好:“今天謝謝你出手,無論事端如何開始,你終歸給我們出了一口惡氣,如果你們能平安離開京城,我馬琪鄂交你這個朋友。”
“來了鵬城,我招待你!”
趙恆輕輕一握:“很高興認識你,趙恆!”
在兩人分開時,牛青也落落大方靠近,笑容溫潤近人:“我叫牛青,趙恆,我也謝謝你今天的出手,你有我們內蒙漢子的彪悍,這次我幫不上你們什麼忙,下次來了內蒙,我請你吃烤全羊。”
趙恆笑着接過話題:“還要喝牛奶。”
牛青爽朗笑起來:“一定,一定!”接着她又向葉師師打趣道:“師師,你這男朋友真的不錯,如果你哪天要跟他分手,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會把他金屋藏嬌,我的蒙古包夠大夠藏人。”
“不,應該告訴我。”
馬琪鄂搶過話題:“趙恆南方人,適合鵬城天氣。”
“得了!你們兩個別花癡了!”
李千娘看不慣兩名閨蜜如此示好趙恆,至少她心裡是存在芥蒂的,所以冷笑一聲:“這是師師的男人,怎麼會給你們呢?再說,你們手裡有的是錢,要什麼男人要不到?走吧,別妨礙他們!”
“師師,再見!”
說完後,李千娘就一推金框眼鏡先離去,準備去美容院消除傷口,牛青她們也笑着離去,但跟趙恆擦肩而過時,不忘記拋一個媚眼,牛青更是膽大激情,下巴微微一擡,胸部從趙恆胳膊擦過。
“這些人、、”
葉師師沒好氣的抱住趙恆:“這是我男人。”
保時捷、寶馬、奧迪相續離去,葉師師隨後也拉着趙恆離開,整個小樓變得安靜起來,唯有李千娘她們殘留的香氣緩緩飄動,四十分鐘後,回到京城第一樓的葉師師臥室,女人放下厚實窗簾。
上前貼着趙恆身子歉意一笑道:
“對不起,今天又給你招惹麻煩了。”
“傻啦!”
趙恆輕輕搖頭,摸着女人的臉龐回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當然不能讓你受到傷害,如果不是你短信阻止我上去,我怕早就抽翻那小子了,真觸碰到我底線,我直接幹掉他帶着你亡命天涯。”
葉師師幽幽一笑:“我不要你太早出現,是想要讓這件事扯進多一點人,你到時再出手就能獲得她們感激,如馬琪鄂和牛青,剛纔不就對你感激涕零了?只是沒想到千娘小氣,反倒恨上你。”
“我知道你用心良苦。”
趙恆低吻女人,隨後回道:“所以一直忍着。”
“那現在就不要忍了,我去放洗澡水。”
葉師師故意領會錯趙恆的意思,沒外人在的時候,單獨面對趙恆,她放的很開,沒什麼婬.蕩之類的顧忌,男人說喜歡清純玉女或許沒假,但要說不喜歡自己老婆對自己有情趣些,絕對是扯淡。
畢竟女人在漂亮身材再好,拖上牀後跟一個死人一樣也沒啥意思,所以葉師師被趙恆壓在身下,也不掙扎,摟着趙恆的脖子,笑盈盈的,很誘人的樣子,趙恆一雙手從下面摟住葉師師的肩膀:
“不急着放水,先溫存溫存。”
兩人輕輕相擁,組成一個完美的不分彼此的圖案,有人說男人跟女人本來就是一體的,這話認真思索起來,不是沒有半點道理,趙恆聲音輕緩:“唐文山還會有反撲,我要打掉他這一口氣。”
“你想法子把他行蹤給我搞到。”
趙恆抽出手捏着葉師師下巴,看着女人如水眸子:“我還要跟他會會面,我本以爲他今天會跟我死磕,那我就能借機把他整個心顫不已,誰知他卻當衆忍了這口氣,讓我無法給予最後一擊。”
趙恆保持着平靜道:“唐文山這種人天生就是毒蛇,必須打打它七寸纔不會再攻擊,如不讓他感覺到懼怕,他遲早還會糾纏上你的,不怕賊來偷就怕賊惦記,我可不想子顏被下藥的事再發生。”
“好!我待會就讓人查。”
葉師師心裡溫暖如春:“現在咱們洗澡吧。”
趙恆親了親她額頭,笑容溫醇。
“要我。”
三十分鐘後,沐浴完的葉師師閉上眼睛,臉色閃過一絲動人至極的暈紅,她柔聲而出,像是呢喃像是呻吟,落在趙恆耳朵無疑是一劑最猛烈的春藥,他緩緩脫下葉師師的最後束縛,長驅直入。
在寬大軟牀上,葉師師不是女強人,而是個真正的女人,她全力誘惑着挑逗着趙恆,趙恆緊緊摟着葉師師,一次又一次進入,對在牀上的葉師師,趙恆只能用四個字來準確形容她,天生尤物。
極品!
看着葉師師的媚眼如絲,有時候,趙恆都不得不羨慕自己的豔福,尤其是在他的要求下葉師師擺出各種各樣姿勢之時,那種滿足感絕對不是一般男人,躺在牀上自己安慰自己能享受到的銷.魂。
今晚的趙恆似乎格外有精神,跟葉師師在牀上不斷折騰,姿勢很花哨,也很實用,葉師師也全力配合,這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男人,她覺得自己對趙恆可以放.蕩,徹底滿足兩人的要求。
屋內春色一片,葉師師的門外卻格外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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