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車隊在風雨中駛入恆門院子。
在趙恆從車裡鑽出來的時候,越小小就撐着雨傘迎接了上來,雖然天氣流淌着滲人的寒意,但越小小依然是短衣短褲,用特有的野性對抗着寒冷:“恆少,這麼早過來,不在家陪陪老爺子?”
趙恆笑着跟越小小來了一個擁抱,隨後順勢摟住女人的小蠻腰:“老爺子跟老朋友喝茶去了,我醒來感覺孤獨感覺寂寞,就想着小小的薄餅和溫香慰勞,小小,你對我這麼好,會滿足對吧?”
“薄餅沒問題!”
越小小想要掙開趙恆的懷抱,結果卻被後者摟得更緊,她只能紅着臉面對四周巡視的恆門子弟:“溫香就算了,誰不知道恆少的女人遍天下?連司徒夫人都被你俘虜,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她不忘記提醒趙恆那一則差點名聞世界的遊樂園事件:“你忘記世紀之吻了?雖然你那時候是昏迷狀態,但司徒夫人熱吻的卻相當投入,如果你們平時沒有曖昧情愫,她會如此奔放和熱情?”
趙恆發出一陣爽朗笑聲,貼近女人的耳朵柔聲開口:“吃醋了?司徒夫人的事我也不解釋,免得越描越黑,不過我真的想念你,不然大清早過來幹嗎?真要解乏孤獨,我直接去第一樓就行。”
“你沒去,是因爲葉師師不在!”
越小小偏一偏腦袋,耳朵有點難於承受趙恆的溫柔,她可不想自己倒在趙恆攻勢下:“忘記告訴你,葉師師和路晨曦真的回了京城!”她側頭看着趙恆幽幽一笑:“現在是不是後悔來恆門?”
趙恆一愣:“葉師師回了京城?”
越小小笑容曖昧的點點頭,這次主動貼着趙恆耳朵笑道:“回了,前天回的,好像是探視感染風寒的葉校長,你現在過去第一樓還能見到她,葉師師越來越漂亮,連我這個女人都差點動心。”
似乎看出越小小的試探,趙恆手指輕輕一揮:“師師向來是一個好孩子,她知道我回來一定會找我,現在還沒給我電話顯然瑣事纏身,等她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就會漂漂亮亮出現在我身邊。”
“我不急於一時找她!”
他望着越小小一笑:“所以,我這個上午,還是你的!”
此時,越小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沒有再跟趙恆打情罵俏了,拿起手機查看了一條短信,隨後神情恢復了兩分肅穆:“恆少,聽說你在公園被人襲擊,是什麼人乾的?”
趙恆輕輕咳嗽一聲,落落大方摟着女人前行:“確實有人搗亂,不過不是襲擊,是跟蹤和竊聽,一男一女,水性相當不錯,從水裡潛到我面前都沒被發覺,所幸吳夏國出手把他們扯了上來。”
在越小小聽到吳夏國三字臉露無奈時,趙恆還打趣一句:“對了,吳夏國對你依然情深意重,他說想要殺掉我來振奮疲憊的心,更想踩着我的白骨會當凌絕頂,但因爲你不喜歡就沒敢動我。”
趙恆想起孤獨孤傲的吳夏國,眼裡閃爍一抹光芒:“老實說,如果不是醫生說他精神病,我還真懷疑他在裝瘋賣傻,沒病裝病,那小子冷靜的讓我經常背後生寒,他還有沒有經常過來找你?”
“偶爾一見!”
越小小也沒有隱瞞自己跟吳夏國的走動:“他每個月都會來恆門一次,每次都是給我送一些他親自釣的魚,只不過他從不踏進恆門院子半步,就站在門外跟我閒聊幾句,三分鐘不到就離去。”
在趙恆豎起耳朵聆聽的時候,越小小又咬着嘴脣道:“他現在依然是一個人生活,特立獨行做着自己的事情,扶老人,救小孩,英雄救美,殺惡警,傷壞官,對抗黑社會,他的病時好時壞。”
越小小臉上的神情有一些複雜:“不過讓人欣慰的時,吳國忠又認回他這個兒子,這避免他被人砍死或算計,我有時也讓恆門子弟看着他,避免不必要的事故發生,怎麼說他也救過我兩次。”
“最近吳夏國好像有正事要做。”
她淡淡開口:“你知道,吳家上下對江中華恨之入骨,吳國忠當衆發誓,無論江中華跑到哪裡,他都要取後者性命,吳夏國身爲吳家一員,於是也跟着搜尋江中華蹤跡,他還找我問過幾次。”
趙恆有點訝然吳國忠的執着,江中華已經斷掉四肢卻依然不放過,天涯海角都要追殺,隨後又聽到越小小補充:“我沒有泄漏江中華的信息,算了,不談這個,恆少,有兩名探子的消息嗎?”
趙恆呼出一口長氣,搖搖頭回道:“我想要問一問他們來歷,看看爲什麼跟蹤,結果兩人同時服毒自盡,都怪我粗心大意沒卸掉毒藥,否則就不會沒了人證,只是我真沒想到對方如此剛烈。”
越小小臉上涌現一抹訝然,隨後也有點震驚兩個探子的強悍:“區區一個跟蹤暴露就用死亡來掩飾失誤,看來背後人絕不簡單,只是我想不通,在京城這種地方竟然還有人敢盯着你的行蹤?”
“而且他們目的是什麼?”
越小小感受着趙恆掌心的溫暖,流露一抹不解:“殺你?在京城殺你跟找死有什麼區別?就算要殺你,又何必近距離跟蹤?遠遠眺望鎖定,再雷霆殺出不就行?何況要從水中潛入過去竊聽?”
趙恆的腳步微微停滯,他似乎捕捉到了什麼,他想起老爺子要自己帶回來的北欣心,莫非對方是衝着後者來的?發現土耳其山區沒有北欣心的蹤跡,就想要窺探他有沒有拿下北欣心押回京城?
想通的趙恆眼裡綻放一抹光芒,摟着越小小腰部的手微微用力:“他們不是想殺我,他們是想確認一個消息,有點意思,我剛剛回到京城,對方就能安排人手盯梢,看來老爺子猜的不錯啊。”
“後面有大魚啊!”
踏入恆門大廳,趙恆若有所思的鬆開越小小,拿起手機就給大金衣撥打了過去,電話響了三下就被接通,耳邊傳來大金衣的聲音時,趙恆迅速出聲回道:“北欣心有沒有招出幕後黑手是誰?”
大金衣聽到趙恆過問此事微微一愣,隨後低聲接過話題:“還沒有!北欣心也算是一塊硬骨頭,老爺子心平氣和跟她對話,她卻一點都不合作,不鬧不罵不出聲,現在是小金衣在跟她溝通。”
“不過估計要三五天才能有結果。”
大金衣清楚趙恆不會無緣無故發問,因此儘量客觀描述事態發展,隨後帶着一抹訝然:“你怎麼問起這事?還一副迫不及待想要答案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或者你找到其餘的線索?”
趙恆臉上沒有太多波瀾,似乎預料到北欣心的死硬態度,他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告知大金衣,苦笑一聲:“現在有人在窺探北欣心的下落,如果她招出幕後黑手,我可以順勢揪着這線挖出來。”
在大金衣生出驚訝的時候,趙恆話鋒一轉:“不過也無所謂了,北欣心沒有招供,那我就主動設一個局,僞造一個北欣心被囚禁的假象,然後吸引對她感興趣的人,雙管齊下把黑手找出來。”
大金衣點點頭:“好,我跟老爺子彙報!”
在趙恆掛斷電話靠在沙發上沉思的時候,越小小端着一份早餐走了過來,兩張薄餅和一杯牛奶,放在趙恆面前開口:“怎樣?有沒線索?或者這事交給我,我調出錄像鎖定他們路線走一遍。”
“應該可以找出他們落腳處!”
趙恆把手機揣入懷裡,揮手讓人拿過一條熱毛巾擦手:“不用,這點小事就讓其餘人處理吧,你扼守大本營就行,而且幕後黑手很不簡單,我不想你捲入進去出事,放心,我已經有眉目了。”
趙恆這時候有點想念華家老頭了,如果老傢伙在場的話,相信很快從北欣心口中挖出線索,華英雄連山川義清這種硬骨頭都能搞定,從他口中知道風叔的秘密,區區一個北欣心自然不在話下。
只可惜華英雄帶着江中華還在巴黎,不可能回來京城接手北欣心,趙恆眼睛微微眯起:“山不過來,那就我過去!”他尋思如自己從華州回來,小金衣還沒搞定北欣心,他就把女人帶去巴黎。
就在這時,一名恆門子弟跑了過來:
“恆少,包格達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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