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清冷!
趙恆沒有在紅顏港灣過夜,也沒有給包格達再度接觸林明後的機會,在包格達聽到天鵝中箭般慘叫的一個小時後,趙恆從林明後的廂房走了出來,手裡提着一張紅色毯子,毯子裡裹着林明後。
酥肩微露,長髮掩面,讓人無限遐思,也引得不少人矚目,趙恆毫不避忌其餘客人的好奇目光,大搖大擺鑽入車裡離去,沒有見到包格達咬牙切齒的恨意,更沒有看到包鐵鋼在暗影中的冷笑。
在葉小花親自駕駛車輛緩緩離開紅顏港灣時,趙恆把毯子往旁邊座椅一丟,林明後從毯子滾落出來,身上衣衫已經被趙恆剝落,只剩下白色內衣和黑色內褲,顏色的反差跟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在趙恆靠在椅子上拿起一瓶淨水抿入一口時,容易精緻的林明後正掙扎着坐起來,她的臉是雪一般的慘白,渾身上下都在簌簌抖動着,就像是一株在暴風雨中掙扎着的小草,讓人止不住憐惜。
葉小花車速微微一滯:恆少真把這女人收了?
趙恆看了林明後一眼,摸出一張支票遞了過去:“包格達把你送給我了,你從現在起就是我的女人,前程未來,命運生死全由我掌控,諾,這是五百萬,算是對你的犒勞,以後盡心服侍我!”
趙恆還伸手在林明後的臉頰摸了一把,後者見狀下意識想要躲避,最後卻是保持不動任由趙恆輕薄,眼神的悽然漸漸被一種堅定代替,她接過趙恆遞來的支票,紅脣輕啓回道:“謝謝恆少。”
趙恆淡淡開口:“五百萬也不笑,嫌少?”
林明後點點頭:“確實少了一點!”
有魄力!趙恆對林明後的迴應心中讚了一個,這娘們確實不同於其他庸脂俗粉,很有性格,他心中感慨了一番,隨意不置可否的笑道:“如果讓你在紅顏港灣賣身,你一年能拿到多少分成?”
“一千萬。”
林明後想也不想的扔出一個數字:“紅顏港灣上次得罪恆少,旗下姑娘全都跑去其餘場子謀生,所以紅顏港灣重新開張就開出五五分成的價目,我一年能賺個兩千萬,到手可以拿個一千萬。”
趙恆往嘴裡灌入一口淨水,冷哼一聲回道:“兩千萬?你還真以爲自己是金鳳凰了?或者以爲天下男人都傻叉了?一個女人躺在牀上就能產生兩千萬,嘖嘖,華國人們都不用搞實體經濟了。”
林明後臉色漲紅:“我是專業的!”
趙恆聞言發出一張大笑,隨後又拿出支票簿,刷刷又寫一張遞過去:“看在你是完璧的份上,給你一千萬,我倒是奇怪,你今晚要是被我上了,過幾天被人買回去後發現你不是原裝貨咋辦?”
林明後臉上綻放一抹笑意,伸手把第二張支票接了過來,直接塞在自己的內褲上,隨後望着趙恆幽幽回道:“找個醫院重新修復下膜就是,用幾塊錢的東西換一千萬的買賣,很划算不是麼?”
趙恆情不自禁的鼓掌大笑:“說得好。”隨後,他把林明後摟入了懷裡,意味深長的開口:“老實說,我還真有點喜歡你的性格,不裝,不端着,如果你能夠純粹一點,你的日子不會難過。”
林明後幽幽一笑:“我很純,不是嗎?”
開着車子的葉小花不止一次的偏頭,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兩人怪怪的,表面上看林明後貪圖錢財,趙恆貪戀女色,這對狗男女一拍即合,可是葉小花卻感覺,活色生香下面蘊含待爆火山。
在雨水淅淅瀝瀝中,趙氏車隊很快駛到了恆門院子,燈光璀璨,趙恆推開車門鑽了出來,林明後也裹着毯子悄然落地,嫩白的腳趾落在雨水流淌的階梯,在燈光的照射下,變得更加晶瑩剔透。
趙恆帶着林明後走進了大廳,正要吩咐傭人安排一處院子給林明後時,他感覺有一點不對勁,擡起頭,果然看到嬌豔漂亮的葉師師正坐在沙發上,她身邊,越小小正在低頭研究一本越國雜誌。
見到趙恆進來,兩女幾乎同時擡頭,林明後也凝聚目光望過去,三人毫不客氣的相互對視,雖然無聲無息,但依舊讓趙恆感覺到,一股犀利程度堪比六脈神劍的凌厲殺氣,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然後,讓趙恆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林明後嫣然一笑,挪移身子貼入趙恆的懷裡,伸出手替他整理了下衣領,柔聲開口:“老公,今晚有點冷,我第一次來這地方,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而且,我想念你在紅顏港灣時的威猛。”
說到這裡,她還故意掀起身上的毯子,露出精緻的內衣內褲,還有綻放誘人氣息的身軀道:“老公,你就行行好,今晚陪陪我這新人好不好?院子雖然奢華堂皇,但我怎麼說也是第一次來。”
聽到林明後這一番柔情似水的撒嬌,趙恆表情當場呆滯了,這他媽演的是哪一齣?還沒等他迴應什麼,葉師師已經站了起來,然後一句咬牙切齒的話語就從後邊飄了過來:“趙恆,王八蛋!”
趙恆一直覺得,一個女人最溫柔的時候就是喊自己男人老公的時候,事實上確實是這樣,每次葉師師在牀上喊着老公的時候,趙恆都會覺得非常有成就感,一直對這個稱呼享受的很心安理得。
今天林明後這句老公叫的也很溫柔甚至酥到骨子裡,但當着葉師師和越小小她們的面喊,那就完全是世界大戰的節奏,要知道,連杜子顏都不會在公共場合自定名分,維持着彼此之間的平衡。
林明後卻直接挑釁她們底線。
“趙恆,她是誰?!”
葉師師目光凌厲的瞪着趙恆,趙恆大致也理解葉師師的心態,現在葉師師的表現還不算太過激,將心比心,換個角度想一想,如果看到別的男人摟着葉師師叫老婆,恐怕會直接殺人也說不定。
只是他此刻又無法當面解釋,所以臉上神情很是無奈,他恨不得虎軀一震,讓所有女人都乖乖趴在自己懷裡,他手指一點林明明,想要開口卻被後者搶先半拍:“我叫林明後,恆少的女人!”
林明後輕輕一撩頭髮,坦然應對葉師師的目光:“我跟恆少兩個小時前相識,恆少不僅要了我的完璧之身,還給了我一千萬贖身,我想過了,我此生跟定恆少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她又望着相似嬌媚的葉師師笑道:“這位姐姐,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你也是恆少的女人嗎?恆少目光就是不錯,身邊女人總是如此極品,不過姐姐應該溫柔一點,對恆少不能惡聲惡氣的。”
“有意思!”
此時,越小小伸伸懶腰站了起來,把手中雜誌往桌上一丟:“恆少,師師,還有這位林小姐,你們三個慢慢玩,我先去睡覺了,無論是文鬥還是武鬥,動靜都最好小點,我就不陪你們玩了。”
越小小乾脆利落的撤離是非之地,相比在華海時就跟趙恆滾牀單的葉師師來說,越小小對趙恆始終保持着一點點距離,這也讓她能夠釋懷趙恆的風花雪月,不爭,不鬧,也不強求,順其自然。
“老公,我們去滾牀單好不好?”
在越小小離開大廳後,葉師師散去剛纔的凌厲,也不搭理林明後的挑釁,嫣然一笑百媚叢生,那份嬌柔瞬間壓過林明後展現出來的溫柔,她挽住趙恆的胳膊:“咱們好久沒見,小別勝新婚!”
葉師師雖然向來熱烈大膽,但大庭廣衆向趙恆求歡卻是第一次,在趙恆對葉師師的溫柔生出動心時,林明後的小手也扯了扯趙恆的袖子,俏臉微紅,慾求不滿,異常嫵媚:“恆少,我還要!”
林明後確實是一個跟葉師師不相上下的大尤物,有着讓葉師師重視和警惕的資本,而她簡單的我還要三個字,更是把氣氛推到了最巔峰,兩人都是那種很曖昧的邀請,直接牽扯着趙恆的神經。
趙恆如果不是有自己的考慮,他會直接把兩個一起丟上牀,但猶豫了良久還是打算再忍忍,兩個女人也不煩躁,似乎打定主意要給對方一個下馬威,楚楚可憐着一張臉,搖晃着趙恆柔聲細語:
“恆少,今晚陪我、、、”
“統統滾蛋!”
趙恆似乎厭煩兩人無休止的糾纏,猛然陰沉臉色喝出一句:“本少今晚戒色,你們兩個,誰都不碰,來人,把西側院子清出來,給林小姐就寢,來人,把南側的廂房收拾好,給葉小姐過夜!”
在趙氏成員動作麻利搞定房間邀請兩人時,林明後可憐兮兮的看着趙恆,紅脣張啓卻沒有發出聲音,隨後嘆息一聲扭頭離去,葉師師瞪了趙恆一眼,也一扭腰肢,向自己熟悉的臥室走了過去。
只是在轉角的時候,她向趙恆打出手勢。
三十分鐘後,趙恆大步流星走向自己的臥室,輕車熟路的推開厚實房門,房門開啓的時候,他就嗅到一抹沐浴露的香氣,嘴角勾起一絲溫柔笑意,他反手關上木門,然後腳步輕盈向浴室靠近。
還沒等他靠近,浴室玻璃門就忽然洞開,裹着浴巾的葉師師貼身上來,她一把摟住趙恆熱吻,趙恆嗅着香氣熱烈迴應,平日裡慾望並不是很強烈的身體,在葉師師牽引下逐漸升起了一絲慾望。
葉師師的身軀也輕輕顫抖着,希望身的男人可以有進一步動作,終於,在葉師師熱烈的期待中,趙恆把女人丟在舒適大牀上,他猛然扯掉女人身上的浴巾,俯下身去,氣勢如虹進入她的身體。
葉師師漂亮的眉毛皺了一下,臉色卻愈加嫵媚了。
“我比起那狐狸精,誰更可口一點?”
葉師師雙手勾着趙恆的脖子,聲音醉人問出了一句,趙恆俯下身輕咬着她的耳朵,笑容中滿是褻瀆了純潔之後的邪惡意味,輕聲開口:“你都說她是狐狸精了,我又怎會跟狐狸精翻雲覆雨?”
趙恆右手從女人光滑柔嫩的小腿滑上,最後在葉師師的大腿根部徘徊道:“她是包格達父子送給我的禮物,美人計,你知道,我這個人最喜歡敵人玩美人計,即使不吃掉,也可以將計就計。”
葉師師嬌柔一笑:“如我所料!”
趙恆眼裡閃爍着一抹光芒:“本來我跟包家沒什麼交集,只要包家父子不玩花樣,我就不會收拾他們,否則三個月前就下手,他們應該也清楚這一點,可是這次回來,他們卻對我大獻殷勤。”
趙恆把玩着葉師師的玉足,讓後者下意識扭着腰肢:“包格達不僅把紅顏港灣送給我,還把林明後也作成禮物獻出,無論是前者或後者,都稱得上是大手筆,我向來知道天下沒有免費午餐。”
他像是早看穿對方的把戲:“這兩份禮物十有八九是裹着糖衣的毒藥,只是完全不清楚對方爲什麼要討好我,本來我想要全部拒絕,但想到早上兩名男女追蹤一事,我就把林明後留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兩者有沒有關係。”
趙恆感受着葉師師傳來的溫潤,低頭悠悠一笑:“但存在可能就要試探,林明後是一個媚功相當厲害的女人,如非我心志堅定,只怕在紅顏港灣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了她的牀上客了。”
葉師師一捏趙恆腰肉:“你敢?”隨後,她把手指放在趙恆的嘴邊:“任何女人你都可以碰,連路晨曦你都可以吃掉,唯獨林明後不能要,那女人心機頗深,還懂得示弱生嬌,絕非善類啊。”
“你也不簡單啊!”
趙恆在女人臀部上揉了一把:“當林明後向你們挑釁的時候,你立刻懂得配合她鬧起風波,讓她誤認爲自己影響了我們關係,將來可以更好左右你們情緒,殊不知,你只是順着她意思挖坑。”
聽到趙恆這幾句話,葉師師咯咯笑了起來,隨後又板起肅穆神情:“誰說我配合她演戲?我是真生氣她叫你老公,我都不敢在大庭廣衆這樣喊你,她一個高級棋子,又有什麼資格做你老婆?”
“熬幾天,很快就有好戲看了!”
趙恆淡淡回道:“吳夏國說過,釣魚用兩種魚餌,一種是魚喜歡吃的,一種是自己喜歡吃的,林明後是這兩種誘餌結合體,包家用她來釣我,卻不知自己也會上鉤,因爲他們也喜歡這魚餌。”
趙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在紅顏港灣故意撕裂林明後衣服,目的就是刺激包家父親的情緒,想必在他們預想中,我頂多跟林明後談天說地,不可能把後者弄上牀,所以我對林明後肆虐。”
“他們就從暗中冒了出來。”
趙恆眯起眼睛,回想着當初的情形:“我當時雖然在廂房裡,但是能夠感受到外面存有兩個人的氣息,而且呼吸還很粗重,十有八九是包鐵鋼和包格達,老奸巨猾的包鐵鋼會忍下這份恥辱。”
“但包格達一定會鬧事。”
在葉師師豎起耳朵聆聽的時候,趙恆輕聲補充一句:“他們不動,我或許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只要對我有所行動,我就能揪着包格達挖出東西,做得越多,錯得越多、、我明天去華州!”
趙恆咬着葉師師耳朵:“狐狸精,就交給你這妖精了。”
葉師師語調甜膩:“這,可要看你表現了!”
“梅開二度?還是帽子戲法?”
趙恆一壓她的雙腿:“或者殺個七進七出?”
在兩人在大牀上翻雲覆雨的時候,端坐在牀上的林明後正緩緩睜開眼睛,換上一身白色睡衣的她掠過一抹笑意,隨後把手指放在耳朵拿出兩顆指甲大小的鈴鐺:“趙恆,你終究還是自大了。”
“你可知道什麼叫特洛伊的木馬?”
幾乎同個時刻,遠在華盛頓的會所,周柒柒跟李崖後見面的地方,李崖後握着電話淡淡開口:“父親,京城剛剛傳來消息,趙恆那個人渣,在紅顏港灣把妹妹糟蹋了,還連夜帶回恆門軟禁。”
“事情跟我們預料有出入!”
他低聲問道:“要不要救妹妹出來?”他眼裡還閃爍一抹怒火:“雖然清楚趙恆無惡不作,但見到他身邊諸多紅顏知己,以爲他會善待妹妹,誰知,一曲舞罷,趙恆就把妹妹按倒在地施暴。”
“我真恨不得殺掉他!”
“不用!”
李崖後的耳朵傳來一個滄桑聲音:“有舍纔有得,這個變故也在我們備用方案中,你妹妹有強大的生存能力,只要趙恆沒有殺她,她活着就是一種勝利,她在未來一戰一定能發揮巨大作用。”
他淡淡開口:“而且周老也要她探聽北欣心和午馬消息,兩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讓周氏多少生出一絲凝重,因爲他們或多或少涉及機密,所以一旦發現落入趙恆手裡,必須不惜代價幹掉!”
在李崖後保持一抹溫潤笑容時,滄桑聲音繼續拋出一句:“當然,這事留給你妹妹他們去做,我們按照原本計劃啓程,明天下午直飛巴黎,搞定江中華後,你跟周柒柒的關係就會更進一層。”
“明白!”
李崖後點點頭:“只是真不用顧慮妹妹?”他呼出一口長氣,壓低聲音補充:“趙恆竟然把她糟蹋了,還帶回恆門軟禁,顯然趙恆對妹妹不是很信任,她留在那裡也難有作爲,何不救走呢?”
“怎會難有作爲?”
滄桑聲音淡淡回道:“忘了你妹妹那對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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