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更砸上,呼喚幾朵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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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浦江邊,夕陽如畫,漂染天際格外美麗。
“形勢很惡劣,不過也就到這地步了!”
杜天雄看着來往穿梭的士兵,神情已經散去了那天的憤怒,於這個偏安一隅的華海霸主來說,他做不了太多事情,先不論他和趙恆手上的一萬精兵能否批准上戰場,就是能上也只會成爲炮灰。
現在的樾軍風頭和士氣太厲害了,兩場大勝都快讓樾兵相信自己刀槍不入,面對這樣的敵人難於抗擊,何況他和趙恆不是軍旅出身,因此杜天雄現在只把精力放在華海,全力穩住這經濟中心。
他還寬慰着神情凝重的趙恆,這幾天聽來的都是消極情報:“樾軍打到華河已是極限,再想過河怕是要付出十多萬人生命,而樾軍現在兵員和武器都耗損過大,再拉長戰線只會被華國翻盤。”
“而且樾相也不敢趕盡殺絕。”
杜天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寬慰着趙恆補充:“萬一讓北無疆惱羞成怒放幾枚原子彈,大家可要一窩熟了,當然這種機率小之又小,原子彈指令鑰匙在四人手裡,北無疆玩不了這種滅絕打擊。”
“北家這次要元氣大傷了。”
杜天雄看着清澈的黃浦江,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神情:“現在各地正紛紛遊行示威,不僅要求嚴懲東夏書,還要求北無疆下臺,各地熱血學子還北上請願,輿論算是把北無疆推上了風口浪尖。”
趙恆出聲問道:“三大傢什麼反應?”
“東家擺出嚴懲東夏書的態勢。”
杜天雄的嘴角勾起一抹譏嘲:“還裝腔作勢向人們告罪,東太白還當衆流淚要抓東夏書回來槍斃,以此向十多億華國民衆和將士謝罪,而且他還宣佈戰亂之際,將會向總理要求減少民衆稅收。”
“東家願意補貼華國民衆。”
趙恆冷哼一聲:“這老傢伙還真會玩花樣。”
杜天雄雙手放在欄杆上,擡起頭望着遠方:“南長壽則每天都譴責抗議樾軍暴行,強烈要求樾相退回爭議地界歸還華國領土,爲此南長壽還邀請國際社會仲裁,把樾軍作爲全都捅到聯合國。”
在趙恆不置可否的沉默中,杜天雄苦笑着開口:“雖然南長壽看似無用功,不過還是有一點積極意義,那就是樾軍不敢胡亂槍殺華民,國際社會也表示會派出調查組去被佔領區域四處巡查。”
“這南長壽跟西方國家關係不錯啊。”
趙恆臉上劃過一絲訝然,沒想到南長壽還有這點作用,他以爲後者每天發言只會被民衆譏嘲,不過趙恆也沒有過多探究南長壽的三寸不爛之舌,轉而把重點放在西家身上:“西傢什麼動靜?”
“沒太多動靜!”
杜天雄似乎預料到趙恆這個問題,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開口:“西不落沒有做太多東西,只是下令泰原各地高度戒備,以及調了兩個衛隊去京城保護他安全,其餘時間就呆在京城小院曬太陽。”
停緩片刻,他補充上幾句話:“但他承擔起所有難民的衣食住行,還讓人在華河一帶籌建了大量的臨時住宿營,解決兵荒馬亂舉家遷移的華民生存問題,相比各家來說,他做的事情是最務實。”
趙恆關心起兄弟:“喬運財呢?”
杜天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揹負着手向側邊走了幾步:“他呆在泰源,身邊起碼有一個團兵力保護,不過很快也會去京城了,西不落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中,畢竟這是西家的最後一根獨苗。”
杜天雄把喬運財現在的局面道出來:“西家一不小心就容易斷了香火,不過也是它逆鱗,自從東太白的下毒一事,西不落放出狠話後,沒有人敢再打喬運財的主意,誰都擔心那老頭的瘋狂。”
趙恆苦笑點點頭:“誰叫西家一根獨苗呢?”
“趙恆,有一件事,我想是時候告訴你了。”
走前幾步的杜天雄猶豫了一下,最後轉過身來看着趙恆,聲音微不可聞道:“你該已經知道自己父親的名字,而你母親叫什麼,你怕是還沒有去查吧?”杜天雄靠近趙恆一步,笑容意味深長:
“她叫喬夕顏!喬家大院的喬!”
“喬夕顏?喬家大院的喬?”
趙恆聞言微微一愣,他確實是第一次聽到母親的名字,出於自身安全考慮,他很少主動去查閱二十年前趙氏的資料,更多是被動來接受,因此在愣然喬夕顏三字時,他也捕捉到最後那一句話:
“她來自喬家大院?”
杜天雄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目光平和的看着趙恆:“喬掌櫃有兩個漂亮女兒,大喬小喬,小喬喬夕顏是你母親,大喬喬朝顏是喬運財的母親,換句話說,你跟喬運財某個意義上還真是兄弟。”
“咳!”
趙恆聞言咳嗽一聲,差點就喘不過氣來,杜天雄伸手扶住他,繼而聲線平緩道:“以前沒有告知你這事,是擔心你心有期盼或血緣而對喬家西家生出情感,這不是不可以,只是時機不成熟。”
杜天雄的皮鞋輕輕敲着石頭,吹着黃浦江特有的冷風:“現在知道正是時候!還有兩天咱們就該去荒漠接人了,就等路叔拿回赦令,你理清一些親疏關係是必須的,知道爲什麼帶你去荒漠嗎?”
“我是你左臂右膀,你去接人自然要帶我!”
趙恆呼出一口長氣:“不去反會被人疑慮,只是我這樣一走,豈不是沒有人坐鎮華海?”說到這裡,他試探性的開口:“我們兩個都不在華海的話,我擔心杜夫人未必能壓住場面,畢竟、、”
“畢竟局勢太動盪!”
其實他最擔心的就是杜夫人興風作浪,杜天雄自然也知道他的意思,再度拍拍他肩膀笑道:“這次前去荒漠除了咱們兩個之外,金格格也會跟着我去,我想,趙老會非常樂意見到我們夫婦。”
“華海由葉師師和路叔坐鎮足夠。”
他還手指輕輕一揮:“何況暗中還有老牛盯着?”
聽到這裡,趙恆徹底釋然和放心,杜天雄是直接讓自家女人跟隨身邊看着,他和趙定天綁在同一艘船上,事關到他自己的安全,杜天雄相信妻子不敢亂來,無論如何,他堅信女人還是愛他的。
這算得上一箭雙鵰!
杜天雄目光沉穩落在天際,聲線不緩不慢道:“我讓路叔趁着局勢要求二十人接應,希望上面能夠批下來,多一點人總是多一點力量,也就多一份安全,更希望可以允許我們攜帶槍械過去。”
趙恆抿着嘴脣:“我一定讓他安全回來!”
荒漠,四面高牆林立,最裡間一處小院子,一個老人正靜坐在院子中的一個蒲團上,他微微閉目任由風沙從身上臉上滑過,但他動都不動,而距離他一臂之長的地方,放着一個缺了口的瓷碗。
破舊的瓷碗有些年份,是藍白相間的那種,此刻正沉澱着一小層細沙以及半碗淨水,而碗口的上端是一小根竹子,竹子正慢慢的淌着一抹淨水,一滴,一滴,綿延、流長,在院子中清脆悅耳。
“咚!”
“水分不多不少,荒漠不冷不熱。”
老人緩緩睜開眼睛:“嚴寒酷熱,宜靜不宜動。”
“風和日麗,纔是殺人的好天氣。”
ps1:其實成功是響應主旋律啊,多讜執政(四大家)未必是好事,華國更需要一讜磚政啊,覺得四大家當政過於具體化,把它想成四大派系,家主是四大黨魁不就行了?難道華國無派系?
ps2:有兄弟說喪失領土三十萬無法接受,如果連書中虛擬的都無法接受,現實是不是更難於撐下去了?天朝現在還有150萬領土包括庫頁島在俄國佬手裡,能不能接受這血淋淋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