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普遍聯繫的!
馬克思老人家很多年前就告知了這個真理,所以華一熙吐出婆娑組織和艾西瓦婭的時候,趙恆並沒有跟陸猛般太多震驚,只是感慨這消息來得太好了,還正愁找不到這神秘的婆娑組織情報呢。
在大金衣的情報中,婆娑組織有份參與外賓酒店事件,但當晚並沒有見到婆娑成員的影子,蘇布衣他們的暗中追殺也沒消息,昨晚冒出一批女子對自己行刺,卻也難於第一時間挖出她們身份。
襲擊的敵人幾乎都被趙恆和南唸佛擊斃,唯一活口漂亮花旦也還沒有供詞傳來,證實她們身份怕是還需要一點時間,因此華一熙的託付讓趙恆看到缺口,當然,趙恆並不會對艾西瓦婭下毒手。
趙恆需要她協助華一熙離開京城。
華一熙告知艾西瓦婭的落腳地點後,就從懷中掏出半張紙幣遞給趙恆,告知這是跟艾西瓦婭接頭的憑證,有這東西就能杜絕衝突,艾西瓦婭也會信任趙恆,否則抵達目的地知會招來殺身之禍。
捏着那半張印國紙幣看着那鋸齒分明的邊緣,趙恆臉上揚起一抹燦爛笑意,答應馬上派人去追艾西瓦婭,讓後者儘快來京城接應華一熙離開,不過他再三叮囑華一熙呆在花園,千萬不要出外。
北將軍那夥人武力值太變態,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
“哥,真要聯繫艾西瓦婭?”
從華一熙房間退出來後,陸猛跟着趙恆回到早上待過的地方,回想着華一熙的最後一個要求開口:“那可是婆娑組織的成員,雖然未必是襲擊我們的花旦小組,但終歸是跟我們敵對的勢力。”
陸猛很理性的分析着:“而且咱們幫華一熙已經夠多,不僅救了他的性命還找醫生處理了傷口,我認爲養兩天傷讓他滾蛋得了,能不能出城就看他自己造化,咱們沒必要給他投入太多精力。”
“換成其餘人,或許我興趣不大。”
趙恆靠在椅子上深深呼吸,喜歡讓陸猛端來一杯熱茶道:“但一個是華一熙,一個是婆娑組織,任何一個都讓我起了濃郁興趣,何況還是兩者的結合?陸猛,你該知道有些敵人是殺不完的。”
在陸猛若有所思的目光中,趙恆又輕輕拋出幾句話:“純粹殺敵沒有多少意義,剷除他們的最根本方法是讓他們內部瓦解,否則像婆娑這樣的宗教殺手組織,你要殺多少人才能讓他們崩潰?”
最新的情報早就顯示,婆娑組織就是印國暗中培養的對外殺手機構,專門做一些官方不太方便做的事情,比如刺殺國家叛徒或敵國要員,信仰宗教的婆娑成員算不上精銳,但每個人絕對忠誠。
“改變一種習慣並不難,難的是改變一種信仰。”
趙恆仰起頭來漫不經心拋出一句,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極致奢華卻不給人庸俗感覺的水晶吊燈,心中對這句話的領悟越地深切起來:“內憂外患,咱們難於全部殺掉,唯有種顆毒瘤。”
陸猛嘆息一聲:“這倒是事實。”
趙恆低頭抿入一口茶水,意味深長的開口:“外賓酒店事件處理完華國內部矛盾後,一一報復參與刺殺的敵國組織勢在必行,婆娑組織也是咱們目標報復之一,所以咱們需要提前做點準備。”
在趙恆的黑名單裡,南悍劍墓要成墳墓,東瀛唐道也要毀滅,婆娑組織勢要覆滅、、、所有對老爺子派出精銳的組織,趙恆都會拿他們一一開刀,因此華一熙跟婆娑組織的關係讓他頗有興趣。
“可是你不怕是陷阱嗎?”
陸猛思慮一會拋出另一個考慮:“華一熙終究是華家人,婆娑組織也是我們敵對勢力,你不怕兩者在演苦肉計等我們入套嗎?說不定根本就沒有什麼艾西瓦婭,只有一個滔天漩渦等着我們。”
“這倒不會。”
趙恆臉上揚起一抹笑意,站起來拍拍陸猛的肩膀道:“華一熙跟艾西瓦婭估計有一腿,他提起後者的時候臉上格外溫柔,這種發自內心的柔軟是決然裝不出來的,最重要一點,我不怕入套。”
趙恆望着陸猛開口:“打個電話給南唸佛,我想要那漂亮花旦。”他心裡早就把幾個因素綜合在一起,初步釀成一個殺人無形的計劃,在陸猛給珈藍打電話時,趙恆也給葉師師發了一條短信。
楠京,恆河會!
這棟七層的小樓幾近一個同鄉會的聚集地,只不過它是屬於印度人的天堂,往來都是相鄰國度的印國男女,但在華一熙的暗示中,趙恆知道這是印度婆娑一個基地甚至算得上後者在華聚散地。
得來全不費功夫!
面帶含蓄的微笑,趙恆牽着葉師師在暴雨中踏入恆河會大門,裡面和外面就好像兩個世界一樣,瞬間那些大雨遠離而去,大門內溫暖如春,人來人往很是熱鬧,只是兩人的進入頓讓印人戒備。
十多人目光炯炯的盯着趙恆,不解、警惕還有濃郁殺機,當印國男子的名聲在國際變得越來越惡劣後,很多人都有意無意避開印國男子聚集地,特別是女人格外慎重,生怕一不小心就遭輪了。
如今趙恆不僅主動出現在這狼窩,身邊還帶了嫵媚極致的葉師師,看着葉師師凹凸有致清涼無限的身材,還有黑色絲襪裹着的修長雙腿,不少印國男子就呼吸變粗,甚至有人扯着領帶站起來。
如此殘存理智還在,怕是不少人已經撲上來。
而趙恆的渾然無懼和葉師師的巧笑倩兮更是挑戰他們底線,來到這狼窩竟然一點都不擔心?這擺明就是挑釁他們的慾望,當下無數人把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思慮着如何讓兩人對他們終身難忘。
“先生,請問你來找誰?”
一個穿着並不算暴露的氣質不錯的印度女子走了過來,很禮貌地用純正話語問道,趙恆看着正印在正門極爲醒目的印度國旗,微笑地用流利的印語開口:“這裡是恆河會?印國男人的天堂?”
興許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問題,印度女子愣然了一下,正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一個站在旁邊聽見了趙恆說話聲的男子,已經揹負雙手走過來,大聲喊道:“你是誰?來這想做什麼?”
他隨後把目光落在短裙的葉師師身上。
這一聲大喝,也引起了樓上不少人的注意,大家都在看着這邊的情況,在恆河會這樣的場面是極爲少見的,來這裡的人大多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即便是沒有身份沒有背景被帶過來長見識的。
同樣也明白這裡是什麼樣的地方。
“我是什麼人?”
趙恆眯起眼睛看着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印國男子,不過他卻沒有半點發怒,保持着溫潤儒雅的笑容:“京城華氏,我是來找艾西瓦婭的,不知道你們誰認識她?麻煩替我通告一聲,謝謝了。”
“這裡沒有艾西瓦亞,你找錯人了。”
叫囂男子微微一怔之餘,迅速恢復一抹警惕:“我們在這裡住了那麼久都沒聽過艾西瓦婭,小子,你是不是胡亂弄一個名字來搗亂?來人、、把他們兩個留下來審問審問,看看是不是小偷。”
“我有要事找艾西瓦婭。”
亂扣罪名向來是一件愜意的事,在四五名印國男子意味深長靠近時,趙恆臉上依然沒有半點畏懼:“而且還是一件很重要的急事,如果你們不讓我見艾西瓦婭,耽誤了大事可是由你們負責。”
“我可以保證,艾西瓦婭會要了你們腦袋!”
或許是趙恆謙卑的警告也或許是艾西瓦婭的名頭,在場人聞言微微一怔,儘管用懷疑的目光看着趙恆,但叫囂的男子多了幾分凝重,隨即就揮手讓印國女子通告,而他依然站在原地盯着趙恆。
趙恆並不擔心對方知道自己身份,刺殺趙定天和自己的殺手必是精挑細選過,甚至可能只有領頭者知道目標對象,其餘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組織要對趙氏下手,否則她們事後就難於掩飾和割斷。
所以趙恆的目光很是坦然的看着叫囂男子,而後者在掃過他兩眼後就把目光落在嫵媚誘人的葉師師身上,掩飾不住的齷蹉和猥瑣,如果不是艾西瓦婭的名頭,怕是早上來撂翻趙恆撲倒葉師師。
“艾西瓦婭有請來客。”
印國女子從樓道走出來:“不過只見一個人!”
PS:高考,祝參考的兄弟們旗開得勝!
謝謝天驕寂寞打賞100幣蘇楊婷婷打賞100幣。